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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绒毛厚实致密,差不多有他大腿长,根部则是一个假yinjing,形状徐渭很熟悉,和之前用过的那个假jiba差不多大,而和狗尾巴连接的地方却只有一根手指细,可以说戴上之后就绝不会掉落。凌瑞东为徐渭稍做润滑之后,就把这根假jiba插了进去,假jiba完全没入了徐渭的屁眼里,因为根部变细,所以假jiba完全进去之后,被撑开的括约肌忽地合上,紧紧裹住了仅有不到一根小指粗细的细棍,细棍之外就是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狗尾巴。戴上这根尾巴之后,爬行的感受就完全不同,因为连接固定的那根细棍是橡胶质地,虽然强韧却很柔软,而尾巴看似满是绒毛,其实坠重不轻,一旦开始走就会晃动,带动着橡胶小棍和里面的假jiba开始活动,但是这种感受又是极其细微的,稍有刺激又不强烈。凌瑞东更是恶劣地跟在徐渭后面,有时候会直接抬脚踹徐渭的屁股一下,甚至会故意把徐渭踩倒。以徐渭的体格当然不会怕凌瑞东,但是他总是会顺势倒下,然后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凌瑞东的手始终垂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出一个手势,徐渭就立刻做出相应的姿势,他还自发地学会了始终伸着舌头,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动作越发和一只真正的军犬相近。训练到了下午,徐渭基本上已经熟练掌握了四种原地姿态和行走的姿势,凌瑞东于是又教了一种姿势。躺姿。躺姿的手势是手臂微抬,手掌平伸,手背向下,这个姿势则非常羞耻,因为徐渭必须双臂大张放在身体两侧,贴着地面,拳与肩在一线,双腿也要同样大张,标准的姿势是双腿悬空向两边分开,把屁股抬起,可以偶尔双腿着地休息一下,但是不能过久。这种四肢大张的姿势把徐渭身上最性感也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暴露出来,而且和躺在地上被主人玩肚皮的狗非常相似,所以徐渭掌握了要领之后,凌瑞东就坐在他两腿之间,双手按在了他的腹部。凌瑞东的手掌先是放在徐渭的腹部,感受体温的热度和六块腹肌的质感,然后向上,沿着两侧的腹肌摸到胸肌下缘,指尖刮过乳晕,便继续摸了回来。他像是搓麻将一样把徐渭的腹肌反复揉搓,徐渭身体很壮,肌rou结实,腹肌只有六块,但是每一块都要比八块腹肌的人显得大而饱满,上面四块下面两块,以肚脐为分界线。凌瑞东的两个手掌各按住一边,用手掌最厚实的地方揉按着。将徐渭的腹肌都玩的微微泛红之后,他用拇指从最上面的腹肌开始,把两块腹肌向着两边揉按,细细的用拇指勾勒腹肌的形状,把上面的每一寸皮肤都用手指细细的抚摸,就像赏玩某种精美的物件。六块腹肌被他依次细细玩过,接着又用手指不断摩擦每对腹肌之间的凹陷。接着突如其来的,凌瑞东一拳打在了徐渭的肚子上,这一拳很有力度,但是并没有伤到徐渭,主要还是在击打腹肌,徐渭一声不吭,双腿却微微颤抖,不再悬空抬起,而是用脚尖支撑着地面。虐腹也是一种常见的疼痛玩法,很多有腹肌的人对于锻炼肌rou产生的酸痛有种特殊的迷恋,进而就爱上了拳击腹部产生的肌rou疼痛感,称之为虐腹。不过徐渭对这种玩法并没有特殊的偏好,而凌瑞东也不是喜欢虐打发泄的人,他的力度并不重,以徐渭的腹肌厚度,更像是一种抗击打训练,但是结实的肌rou抵抗拳击时的绷紧,变硬,却十分性感,手感更是绝佳。被打得发红之后凌瑞东就及时停手,开始大力揉按徐渭的腹部,既是放松按摩,也是继续玩弄,徐渭渐渐感到了舒服,慢慢放松下来。凌瑞东的拇指勾着徐渭的肚脐,把远远的肚脐搓扁捏圆,最后在徐渭的腹肌上轻轻拍了两下,表示兴尽于此。徐渭有点困惑,昨天是胸肌,今天是腹肌,凌瑞东只是单纯玩这两个部位,绝不触碰其他部位,也绝不给予他更强烈的刺激。只是胸肌,腹肌之后,明天会不会是……徐渭在自己的身体上想了一圈,充满了期待和好奇。凌瑞东自然是故意这样的,徐渭拥有如此美好的rou体,简单的调教并不能充分发掘这具身体的乐趣,所以他用从没有过的细腻方法,逐步开发着徐渭的身体,而徐渭也明显很享受这个过程。因为之前对他来说,他全身的肌rou是一个整体,但是凌瑞东却是想试试,把徐渭的每个部位单独出来,玩到极致,让徐渭产生一种被分割成几个不同“玩具”部件的感觉。这种调教手法凌瑞东也是第一次尝试,因为这种玩法的精神要点不在于羞辱,而在于“使用”,就像是一物多用一样,让徐渭不仅是整个人,而是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成为凌瑞东使用的对象,也就会产生一种被凌瑞东彻底使用,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毫无私密,毫无自主,全都任由凌瑞东cao控的感觉。这也是凌瑞东准备发展和尝试的调教方向,让奴完全器物化,身体的每个部分都成为玩具,失去“自我”,不过这个调教在徐渭身上暂时就到这一步了,他目前在徐渭身上,还是以狗奴训练为主。他想训练出一只像Josh那样,高度犬化的狗奴,这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尝试,目前也只有在军队中锻炼出高度服从性的徐渭,最为适合。一百零七戴上了狗爪和尾巴的徐渭,现在越发接近一条狗的样子,而且跪坐蹲走都有了标准姿势,他晚上依然还是爬上了凌瑞东的床,但是戴上狗爪之后,却没法触碰凌瑞东的身体,让他很是沮丧。第二天早上,凌瑞东定了闹铃起床,外面天还黑着,凌瑞东就已经起来,徐渭也非常警醒,听到闹铃的声音就迅速起来,只是他胡乱扑腾一圈,却有点愣神,然后才疑惑地看向凌瑞东。凌瑞东不允许他说话,所以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猜测,估计徐渭是把刚才的闹铃当做学校时的闹铃了,他也不说破,只是赶紧起身准备早饭。将饭盆放在地上“喂”过徐渭之后,凌瑞东就扯着徐渭的项圈,开始下楼。这时候刚刚四点钟,室外的温度还很低,凌瑞东在徐渭的身上披了一条毛毯,牵着徐渭迅速下楼,直接往外走去。徐渭的身体浑身哆嗦着,凌瑞东把他搂住,担心地问:“冷吗?”徐渭汪了一声,凌瑞东心中了然,,汪一声是否定,两声是肯定,看来徐渭并没有觉得冷,便牵着他往楼下走去。凌瑞东住的楼层不高,楼道里毫无声息,只有他们俩的脚步声,感应灯自动亮起,照亮了凌瑞东的身影,和他身边笨拙地四肢并用往下爬楼梯的徐渭。虽然身上盖着一条毯子,但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