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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内裤侧面掏出自己的jiba,在镜头前手yin,他背着双臂,像是守卫着重要地域的威势,挺起的胸膛和肌rou也让他显得强悍,但是迷彩裤里却露出一根勃起的大jiba,瞬间就变得特别yin荡。接着他转过身来,将迷彩裤退到一半。徐渭穿的是凌瑞东选的典型情趣内裤,屁股上只有两侧的两条带子兜住屁股,整个屁股和股沟都露了出来,这样一条sao气而yin荡的内裤,从一个强悍的赤裸着健壮肌rou的军人的迷彩裤里露出来,色情至极,而且还特地让徐渭撅着屁股,近距离拍摄了他的屁股,相机里清楚地把徐渭肛门的细微皱褶都完美呈现了出来。最终徐渭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了,只剩下迷彩帽和手上的战术手套,脚上还穿着那双作战靴,以及那条兜裆内裤,这仅存的几件衣服比全部脱光还要yin荡。最后的照片,徐渭做出了几个标准的狗奴姿势,包括抱头跪姿,双手后背的跪姿,还有四肢撑地的狗爬姿势。从一个威武霸气的军人,一件件脱光衣服,变成一条跪在地上的军犬,相机忠诚地记录了这一幕。另外两套军装也同样如此,每件衣服都是一件件扒光。拍摄春秋常服的时候,凌瑞东让徐渭把衬衫一颗扣子一颗扣子的解开,只把扯松的领带留下,温文的衬衫里渐渐展露出健壮的rou体,庄重的军装渐渐松垮变得yin荡,熨得笔挺连裤线都刀削一般的裤子里,却露出了一根流着yin水的大jiba,彻底赤裸之后,徐渭仅仅穿着黑色的袜子和皮鞋,侧身站着,用自己挺起的大jiba挑起了大檐帽,guitou顶在帽徽的位置,真是无比的yin荡。拍摄礼服的时候,凌瑞东先让徐渭带着白手套,穿的整整齐齐帅气无比,然后从裤裆里掏出jiba手yin,一个全身穿着威武礼服,就像刚刚举行完庄重的升旗仪式的军人,却从裤裆里露出jiba抚慰自己的身体,神圣和yin荡同时并存。之后让徐渭脱到只留下了那双长到小腿的军靴,还有身上的白色跨带,他深麦色的皮肤配上白色的横在腰间,又在肩上斜跨一道的跨带,强烈的色差更显得性感yin荡,接着让他这个样子犬跪在地,从侧面拍摄徐渭因为狗爬而翘起的屁股。最后凌瑞东让徐渭戴上大檐帽,把他有着金色皮带扣的皮质外腰带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凌瑞东从自己的“珍宝箱”里选出了一条尾巴,粗而短,只有小臂长,像是一根黑色的小鞭子,高高翘起,他将尾巴塞进了徐渭的屁股,然后扣着徐渭脖子上的武装带,站到了镜头前。加百列拿着相机,记录了这一幕。镜头里,凌瑞东穿着休闲的衣服,满面微笑,手上牵着项圈一样的宽腰带,而腰带扣住的,却是一个戴着大檐帽,相貌英俊痞气的军人,徐渭双臂撑着地面,双腿分开,侧身向着凌瑞东跪着,既展示了他厚实的肩膀和健壮的脊背,也露出了他屁股后面插着的尾巴。凌瑞东的姿势不变,徐渭转到正面,跪在凌瑞东身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脸露出来,甚至还带着很高兴的爽朗笑容。“再拍点色情的吗,你也露点啊,要不然看着跟摆拍似的,大家会觉得小贝不是你的狗,不如你让他给你koujiao吧。”加百列坏笑着建议道。“你想看我jiba啊?变态?”凌瑞东毫不犹豫地吐槽加百列。但是徐渭却抬起头,很是期待地看着凌瑞东。看着徐渭从衣着整齐威武严肃的军人,变成跪在脚边的yin荡军犬,凌瑞东也有些克制不住,他解开裤子,于是在加百列的镜头里,就留下了完全脱光衣服蜕变为犬的徐渭,为凌瑞东koujiao的画面而且加百列还特别促狭地跑到他们身边去拍照,让凌瑞东都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最终的效果却特别好,尤其是最后一张,凌瑞东忍不住射在了徐渭的嘴里,他半软的jiba还放在徐渭的嘴唇上,他的手捏着徐渭的下巴,让徐渭张开嘴,徐渭则yin荡地伸出舌头,嘴里全是粘稠的白色jingye,连他的嘴角和脸颊上都是,徐渭咧起的嘴角满是邪邪的痞气,和他头上大檐帽闪耀的军徽,和他嘴里粘稠的jingye,形成了又反差又和谐的完美场景,然而徐渭眼睛里的满足和高兴却是如此真诚,就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奖赏。收拾好道具送走了加百列之后,凌瑞东才打开电脑,和徐渭一起欣赏今天的照片。数百张照片清楚记录了徐渭穿着三套军装逐一脱光,裸露,直到变成一只犬奴的过程,凌瑞东忍不住笑了:“这种照片,是不是有点亵渎军人形象。”“对军人来说,是亵渎。”徐渭就跪在他身边,竟带着点撒娇地把下巴枕在凌瑞东膝盖上抬头看他,恶意卖萌,“对军犬来说,是荣耀啊。”凌瑞东微微一笑,想了想,给照片的文件夹起了个名字“军犬进化记录。”他摸摸徐渭短短的头发,轻笑着说:“这还只是开始呢。”九十七徐渭虽然申报了周末外住,但是作为一名出色的军校生,一个模拟连的连长,总是有很多事牵绊了他的精力,而且他们外住的还有名额限制,基本是每两周才能见上一面。不过另外一件事情的发现,让他们的调教并不仅仅局限于现实。那就是网络。在军校里使用手机和网络是很严格的,尤其是4G手机和互联网。徐渭的电脑是军用的,不能连接互联网,凌瑞东特地借了徐渭一个ipad,专门用来视频用。而徐渭藏手机和网卡的经过更是堪比谍战大片了,什么被子的缝隙,书包的夹层,衣服的特别口袋,抽屉下面贴着胶布粘住手机,装进塑料袋放进暖瓶里……凌瑞东一边乐不可支一边都为他感到辛苦,也不强迫他必须视频调教,然而往往是徐渭饥渴的不行,一逮到机会就和凌瑞东视频求调教。这种机会讲求天时地利人和,天时自然是徐渭方便的时间,地利则是徐渭能够脱光衣服或者做各种yin贱事情的安全场所,人和却需要凌瑞东这边也刚好方便,因此这样的机会同样没有那么多。按照凌瑞东的要求,徐渭是始终不能自慰的,不能给徐渭剃光阴毛戴上yinjing锁,是让凌瑞东和徐渭都深感遗憾的事。这种遗憾并不是因为不信任徐渭,而是因为yinjing锁既是一种禁锢,更是一种认同,当钥匙掌握在主人手里,就意味着把自己的欲望交给了主人,这对于徐渭来说,是非常渴望尝试的事。“那你就把每次梦遗的内裤都拍照片发给我看吧,如果你能坚持不手yin,梦遗应该挺频繁的。”凌瑞东这么说。“主人,要求是不是太低了,要不要再提高难度?”徐渭跃跃欲试地问。“你还想要什么难度?你能做到吗?”凌瑞东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