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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坐着可舒坦了,搞得王跃雷羡慕不已,张口闭口就央着马阳洋也给弄一个。不过这垫子很快就被拿来当反面教材了。事情发生在月考时,马阳洋的座位被分在教室外,考试前是谢添帮马阳洋把桌子搬出去的,对他这个举动,吃瓜群众王跃雷表示,“这世上果然就没有我羊攻略不下的人,看这冰山都融了。”马阳洋挺不爱听这话的,盯着谢添的背影说:“好好说话,人家谢添本来就挺乐于助人的,你不知道就别瞎说。”王跃雷耸耸肩,“乐于助人”?还真没看出来,助狗的事他倒是知道了。马阳洋坐过来以后时常会跟谢添说起扑扑的事,王跃雷才知道马阳洋家又收留了一只小狗,那狗还是谢添捡的,所以这解释了马阳洋和谢添是怎么熟起来的,也了解了马阳洋为什么那么维护谢添。因为马阳洋的关系,王跃雷对谢添的印象转好了一些,他本来就是个什么事都无所谓的人,之前也像其他男同学一样故意排挤谢添,所以谢添对他也挺客气的。哦,说回垫子。马阳洋凳子上的垫子一直没有拿下来,考试的时候就被监考老师盯上了,怀疑他在垫子上面放了小抄,非要他把垫子拿下来。按说这垫子确实也应该拿下来,马阳洋也是一时疏忽给忘记了,但是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马阳洋虽然很听话的把垫子交了上去,但心里很委屈,偏偏监考老师没抓到他作弊却还是要批评他,说他搞特殊,其他同学都能规规矩矩坐凳子,他怎么就这么娇气了,搞的马阳洋特别郁闷,考中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集中注意力。谢添也是无意中听到同学说起才知道这事的,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只剩最后一场考试了,考前他挺想去问问他,又怕反而刺激到他,最后也只是在他入座后到他座位前说了句“加油!”这一句加油真的给马阳洋加满了油,最后一门他挺不擅长的地理都能刷刷刷的下笔如神助。**考完就到了放假时间,老师们一个个都说这次长假你们好好玩,回来就要收心好好学习了,可是布置的作业一个比一个多。李姥姥还唠唠叨叨的教育了大半个小时,完了团支书又公布了国庆假期几个班级活动的人员分组名单,马阳洋也是听完了才知道谢添竟然一个都没参加的。虽说这些活动都不是强制参加的,但都是要记评分的,一些学校区里市里的奖项都跟这些活动有关系的,对个人和班级的评奖都很重要的,马阳洋知道谢添不会太愿意参加,但没想到他竟然一个都没参加,难怪班上有些同学对他意见那么大。马阳洋斟酌半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他,何况现在劝也来不及了,但心里还是挺忧心的,忍不住就问了,“你怎么一个活动都没参加啊?你还不知道吧,这些活动都是要评分的。”谢添正在收拾课本,手上顿了一下说,“我知道。”“那你怎么还一个都不参加啊?”马阳洋有点急了。谢添偏过头继续收拾,马阳洋见他不想回答,顿时就泄气了。他最近和谢添关系挺好的,谢添偶尔还会主动跟他说话了,但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说到了什么,谢添就会不理人。马阳洋皱着眉看着谢添收东西,谢添用余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又微微鼓气了嘴,这个小动作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吧,谢添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口道:“我假期要去A市。”没想到他会回答的马阳洋呆住了,等反应过来时谢添已经收拾好东西背着包出了教室。他的走路的姿势很端正,步伐也是不紧不慢,马阳洋却觉得每次在人群里看到他的背影,都像看到了飘落的秋叶。**谢添是当天晚上去A市的,坐的是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放学后回家放了东西,又拿了提前收拾好的衣服,给去了舅舅家的外婆打了个电话,又自己煮了一碗加了两个荷包蛋的面,吃完就一个人去了火车站。火车是晚上10点多开车的,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到A市,他到火车站时还不到8点,候车大厅里人潮拥挤,空气里混合着各种味道。候车区没有空余的作为,谢添就随意找了个角落呆着。手机里的电量谢添没太在意,他不怎么玩手机,到了A市也不需要打电话,一般也没人会给他打电话,所以等电话发出电量预警的嘟嘟嘟时,他才拿出手机看一眼。手机推送上有一条QQ消息,发消息的ID叫“暖羊羊”,内容是:“谢添你好,我是马阳洋。我去问过李小萌了,义卖报纸的活动假期里每天都可以参加,我前面几天都参加了别的活动,6号才有时间去参加义卖,到时候我签你的名,班上做确认签名的时候你留着我签。”谢添盯着手机看了半天,忍不住扶住了额头,他真的看不懂这个男孩。他性格活泼又乐于助人,在班上跟男生女生都能打成一片,大家都喜欢跟他开玩笑玩在一起,他不缺朋友,却执意要和自己做朋友,总是想方设法帮助自己,甚至不惜和小伙伴闹不愉快,这次居然想到代替他参加活动,就是为了不让他拉下评分。谢添忍不住想笑,在以为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以后,这个男孩就像阳光一样,慢慢渗透进他的生活,他在黑夜中伸出手将这缕并不强烈的光芒接入手中,手心和心里竟然都会感觉到暖意。“暖羊羊”,挺适合他的。谢添想了想,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只回复了三个字,“谢谢你!”把手机机放回口袋,谢添靠在墙上看着形形色、色擦身而过的人,自从家里出事以来,他已经很久没好好看过这个世界了。这大半年以来,不管是睁眼还是闭眼,这世界在他的眼中都是黑暗的是模糊的,他看不清前路也无法回顾,只能依循着本能活着。可是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并没有因为他有半点变化,他活得好与不好对这个世界都没有任何影响,他本以为这世界好与不好也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错了。没有人会不喜欢美好的东西,没有人会讨厌善意,原来他是那么渴望温暖。谢添看着自己的脚尖,发出一声也不知是不是自嘲的笑容。这时一颗小皮球轱辘轱辘的滚了进了他身边的死角里,然后就听到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哥哥,哥哥,球球是曦曦的。”谢添抬头一看是个穿着喜羊羊套装,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小女孩跑来的路线歪歪扭扭的,她身后一米多跟着一个年轻女人,看样子挺像她mama的,谢添挺担心小女孩摔倒,忙捡了球拿给她。小女孩接过球,一直盯着谢添看,然后小女孩的mama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