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书屋 - 耽美小说 - 我在红尘渡你[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3

分卷阅读63

    无防备之下,沈已墨这轻轻一推,便将她推到在地,她直觉得疼得厉害。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被这瞧起来温温柔柔的公子给推倒在地,她委屈地望着沈已墨道:“奴家可是做错了甚么?是奴家伺候得不好么?”

沈已墨一怔,快手将蓝衣女子拉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方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道:“你伺候得极好,是我一时激动,不小心失了手。”

蓝衣女子听得面色一红,拉了沈已墨的手,垂首道:“公子请随我回房去罢,我定然好好伺候公子。”

“沈已墨。”季琢知晓沈已墨沉溺于情/欲,怕他当真与这蓝衣女子回了房,低低地唤了一声。

季琢虽眉目英俊,但因其冷峻非常,无一个姑娘敢与之亲近,他这一出声,语气里仿若含着霜雪,一时将六个姑娘全数震住了。

被指名道姓的沈已墨却是不惧,反是冲着季琢招手笑道:“季公子,你站着作甚么,来这儿坐罢。”

季琢面无表情地坐了,又唤了一声:“沈已墨。”

沈已墨心知季琢应是提醒他,快些办正事,勿要与姑娘胡乱亲近。

是以,沈已墨先柔声安抚了六个姑娘:“我这友人心肠不坏,只是生性木讷,美人们勿要见怪。”而后,他向小厮要了些时令瓜果以及点心,请姑娘们随意取食,才柔声道:“我听闻那云翎姑娘死得蹊跷,有说是那画春宫图的周锦书干的,也有说那云翎姑娘房中有邪祟。”

云翎姑娘之死本就是落云楼中的谈资,因而沈已墨这一问,无人认为他问得突兀。

蓝衣女子奇道:“我倒是从未听闻过云翎房中有邪祟。”

余下五个女子纷纷附和。

其中身着黄衣的女子道:“我前几日确实在楼中见过周锦书,那周锦书还与我打了照面,但他是不是为云翎画过画像我就不清楚了。”

另一个绿衣女子道:“周锦书的母亲是在楼里做粗活的,周锦书许是来寻他母亲的。”

周锦书的母亲既然在落云楼做粗活,那周锦书纵使未为云翎姑娘画过画像,俩人亦有了交集。

沈已墨取了一块蜜瓜塞到口中,随口问道:“云翎姑娘待周锦书的母亲如何?”

蓝衣女子答道:“云翎待人和善,待他母亲自是不会苛刻。”

紫衣女子思索道:“不过近几日的云翎怪得很,云翎虽生得娇弱,但惯来无甚么病痛,近几日却时常喊心口疼。”

心口疼?

云翎姑娘的心脏莫名缺失,可是与这心口疼有干系?

第56章第三劫·第九章

心口疼?

云翎姑娘的心脏莫名缺失,可是与这心口疼有干系?

沈已墨这般想着,嘴角噙着笑问道:“这楼中可有人与周锦书相熟?”

黄衣女子摇首道:“未曾听闻过。”

余下的五个女子皆如是道。

蓝衣女子听沈已墨不住地问云翎之死,心里生了些许醋意,云翎的恩客大多相貌出众,她历来的恩客中却无一生得端正,其中甚至有些还爱在床第之上使折磨人的伎俩,一夜下来,生生折磨得她要躺上十天半月才能接客,像沈已墨这样生得如同谪仙般,且温和可亲的,更是平生初见。

她压抑不住要与沈已墨亲近的心思,一把捂了他的嘴,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云翎已死透了,伺候不了公子,公子总说她的事作甚么?莫不是嫌弃奴家容貌丑陋罢。”

沈已墨扣住了蓝衣女子的手腕子,将她一双手拢在掌中,安抚道:“我不过是好奇罢了,姑娘生我的气也就罢了,为何要说自己容貌丑陋?在我看来姑娘生得是极好的。”

季琢闻言,心道:这沈已墨倒是会哄人开心,想来红颜知己不少。

他心里头登时不快起来,但面上不露半点,反是难得温言地对离他最近的紫衣女子道:“劳烦姑娘将有空暇的姑娘全数唤来。”

紫衣女子还道他看不中她们六人,要再挑选一番,便应承了。

约莫半刻后,这落云楼中未被点了去的姑娘全数立在了季琢面前。

季琢瞥了眼沈已墨,淡淡地问道:“你们中可有人有关于凶犯的线索,或者知晓云翎姑娘近期有甚么古怪之处的?”

紫衣女子对季琢有些好感,听季琢这一问,无奈地想道:却原来这位公子也对云翎有意。

十余个姑娘中无一人与云翎相熟,她们思索半日,只一人道:“我曾听闻过云翎喊心口疼。”

季琢点点头,予了每人一锭银子,又报了自己所在的客栈,道:“你们若有旁的线索,劳烦告知予我。”

众女子将银子收了,皆欢喜地应下了,而后各自散去。

余下六个女子见到白花花的银子有些眼热,除却蓝衣女子,都弃了沈已墨,向着季琢围了过去。

季琢也予了五人一锭银子,道:“若有关于云翎姑娘的线索,劳烦来客栈寻我。眼下都散了罢。”

五个女子收了银子,不甘不愿地散了去。

沈已墨咽下蓝衣女子喂的一块红豆糕,狭促地笑道:“季公子不选个合意的姑娘么?”

蓝衣女子揽着沈已墨的脖颈,娇笑道:“季公子喜欢的怕只有云翎罢?哪里瞧得上我们这些庸脂俗粉。”

季琢根本没见过活生生的云翎姑娘,谈何喜欢不喜欢,但他这番举动若说对云翎姑娘无意,反是惹人猜疑,蓝衣女子这般想,当真是极好的,想来旁的女子许也是这般想的。

故而,季琢不答话,只不置可否地冷着一张脸。

沈已墨又由着蓝衣女子喂了一块蜜桃,蜜桃的汁水沾在他唇瓣上,衬得他形状姣好的唇瓣愈发水润诱人,那汁水竟有一滴还沿着皮肤的纹路滑过下颌、脖颈、锁骨,末了,没入衣襟中。

沈已墨朝季琢勾唇一笑,左手潜入桌底,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季琢的大腿。

被沈已墨一碰,季琢本想躲避,但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却半点不受控制,被抚摸着的那块皮肤更是生起热意来,有意识地向着沈已墨的手指凑了过去,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伸手将沈已墨那只作恶的手捉了。

沈已墨顺势反握住季琢的手,甚至将五指硬生生地插入季琢指缝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季琢抬眼去看沈已墨,那沈已墨的右手分明还搂着蓝衣女子的腰身,如水的目光也未分他半点,左手却在他指间作恶。

蓝衣女子取了张艳红的帕子来为沈已墨擦拭汁水,直直地从唇瓣擦拭到脖颈,手势轻柔,又蹭又揉,满是勾引之意。

季琢挣开沈已墨的手指,立起身来,淡然道:“我还有要事,沈公子便在此处好好享乐罢。”

说罢,他不理会沈已墨,径直往外头走去。

季琢四下寻着周锦书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