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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我数值不合格,什么破数值啊,那些评级的三级哨兵哪个有我力气大,哪个有我感应敏锐啊。”“是欧米茄(jia)波阈值不合格吧。”阿白了然地说。“对对对,就那什么,什么欧茄(qie)子波。”越山青找到知音一样兴奋地说,“那是个啥东西啊,我咋就不合格了!”阿白舔舔嘴唇,拿着兔腿骨指着兔子说:“你说这兔子最快能跑多快?”“反正没我快。”越山青的回答气的阿白抬手就把那骨头砸他头上去了。越山青灵活地躲过去了。“那你说,这兔子平时出来吃草的速度,和你追它的时候,它逃跑的速度,哪个快。”“这还用问吗,那肯定是被我撵的时候快啊。”越山青喊道。阿白点点头:“那它为啥比平时快。”越山青越来越糊涂于这个无聊的问题了:“为啥,吓得呗,不跑它就被我逮住了。”“那你说,这兔子能天天的,时时刻刻都跑那么快么?”阿白又问他。越山青看看旁边也跟着听的几个哨兵,看没人搭腔,只好说:“那肯定不能啊。”“那你说你要是一直撵它,能把它累死不?”阿白指着可怜的死了之后还被人评头论足的兔子说。越山青嗨了一声:“我就是把它累的要死了才逮到的。”“所以说,二级哨兵的能力,就是出去吃草的兔子,三级哨兵的能力,就相当于被你追的兔子。”阿白解释道,“你能达到三级哨兵的速度,但是保持不了,坚持久了,就像那兔子似的,累死了。”“欧米茄波阈值,就是衡量这个的。”阿白说道,“真正的三级哨兵,平时就能保持这个状态,你不行,你必须是特别愤怒,特别恐惧的状态,才能发挥这种能力,但是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累死了。”“你现在的峰值,也就是最好状态,都已经接近四级哨兵了,但是你真正能稳定发挥的,也就是个二级,那些人或许不如你最好的时候,但人家平时就能稳定发挥,你明白了吧。”“哦,什么时候,我吃草的速度,也能比被人撵快了,我就合格了,是吧?”越山青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诶不对我怎么成兔子了。”阿白噗嗤一笑,逗这个二愣子实在太好玩了,果然被自己绕进去了。“老鹰,今天该你出去巡山了吧。”阿白突然转头对司文鹰说道。一直沉着脸听着的司文鹰一惊,有点戒备地点点头。“你走之前我给你做个精神屏障,一会儿来安慰室找我。”阿白很自然地把碗放到他那儿,悠哉悠哉地走了。司文鹰咬牙切齿看着自己面前的碗,总觉得自己一直拿他当要走的人,对他好的有点太早了。阿白等了一会儿,司文鹰才敲了敲门,喊道,报告!这是部队里的规矩,阿白坐在安慰室,那就是副哨长兼辅导班班长的身份,哪怕是个光杆司令,司文鹰也得按规矩来。当然,规矩,也意味着生分。“进。”阿白答应一声,司文鹰不仅敲门,进来还敬了个军礼,然后就靠着门口不动弹了。“老鹰,我这么叫你你不介意吧?”阿白笑眯眯地说。“是。”司文鹰抬头目不斜视,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阿白挑挑眉,低头看着面前的文件:“你和哨长拿的都是三级哨兵士官的待遇,应该去过哨兵士官进修学校了吧。”“是。”又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回答。“我看你哨向配合这门课拿了满分呢,有没有实习过?”阿白举了举手里的文件。司文鹰一惊:“你有我的成绩单?”“怎么也是来当向导的,关键数据得给我吧。”阿白微微一笑,就怕他不答腔。司文鹰面无表情,但是喉咙那个吞咽的动作太明显了,紧张的情绪开始传达到阿白那里。“我们,就学了理论课,没有实践。”“那也没事,精神屏障嘛,又不难,对吧。”阿白搓着手,努力让掌心更热,“坐那儿把,还是,你想躺炕上。”“副哨长,我觉得没必要吧。”司文鹰死死抵着门,“我每天巡山,都挺好的。”“我又不是没看值班表。”阿白没好气地说,“照顾老同志是好的,可你老是和老唐换班,让他站夜岗,你巡山,你知不知道对你影响多不好。”司文鹰梗着脖子说:“我挺好的,每次巡山属我效率最高。”“没摔下来过?”阿白冷冷问他。司文鹰一愣,惊呆的表情出卖了他。“我知道你的兽型是老鹰,这是北方少数民族的兽型,精神抗力更低,你得对自己的安全负责。”阿白没好气地说,“多久一次?”司文鹰紧紧握着拳头不说话。“是不是我得把哨长叫来,让他直接把你送去医院啊。”“你敢!”司文鹰猛地抬起头,眼神特别凌厉。“那你就乖乖听我的!”阿白分毫不让地站着,然后,然后,偷偷踮起脚尖试图增加点气势。司文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鹰隼一样的眼睛依然只有愤怒。“你看,我这么明显的搞笑动作,你一点反应也没有。”阿白叹口气,他又不是演小品呢,作为一个向导,充分利用每一个动作表情调动哨兵的情绪可是基本功,“老鹰,你要是肯听我的,我能让你不用去哨兵康复院,你,也不想离开乌苏里吧。”司文鹰的眼神软化了一点,他抿着嘴唇,犹豫良久才怅然无望地说:“我上次休假的时候,去过哨兵医院了,他们说我的状况很不对,恐怕得特级向导一对一梳理,我哪有那待遇呢。”“你坐下就有了。”阿白把椅子转过来,拍拍椅背。“什么意思。”司文鹰惊愕地问。阿白神秘地笑笑:“我不告诉大家你的秘密,你也先替我守住我的秘密,我们,都给彼此一个机会,好不好?”司文鹰再次犹豫了,他迈了一步,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脸红红地问:“你,你要做哪种精神屏障。”“深海屏障。”阿白直言不讳。司文鹰立刻缩回了步子:“那还是算了。”阿白抬头就喊:“哨长!”司文鹰连忙过来捂住他的嘴,他一边捂着一边用手指点在手背上:“你要敢说!”阿白不甘示弱地瞪着他。“怎么了?”杜峻那灵敏的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