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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时间就是那么巧,你到达龙珏殿那天撞破后一天,宁畔便拿到了子蛊。”翟煦讽刺一笑,若是早知如此,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便会和江池说清楚,怎会落得现今这个局面。江池的情绪已经安稳了些许,从翟煦怀里探出脑袋,“苏岩还留了后手,对不对。”不然,他怎会蛊毒至今未解。江池唇角略微讽刺的笑意,翟煦莫名的心慌。“宁畔拿回来的子蛊是苏岩特意准备的,并不是真正的子蛊,治标不治本。”“难怪。”江池深吸一口气,所以迟勋才说他的寿命短则三月多则一年。兜兜转转间,还是停在了原点。江池揉了揉眼睛,去除那份痒意,见翟煦欲言又止,将脑袋靠在翟煦胸口。“你肯定很疑惑,为什么经历了这些事,我那般轻易的接受了你。”江池淡淡一笑,“刚到北萧的时候,我挺迷茫的,不接收关于西越的任何消息,说到底心中还是有恨,在北萧住了一段时间后,在仆人的带领下,玩了许多地方。”“冷静下来后,想到西越的事情,疑点颇多,关于你和苏岩,若说一开始只是猜测,那么蛊毒复发后,再次见到迟勋后,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我觉得我寿命将至,临死之前想要你陪在我身边。”江池的瞳仁黝黑,清澈的映衬出翟煦的脸。“我是不是挺自私的,就连死也要死在你身边,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两人之间的氛围在一瞬间变得冷凝而沉重,翟煦捧着江池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相抵,一侧头就能吻住他的唇,温热的鼻息洒在脸颊,翟煦的嗓音轻缓而好听,“阿池,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江池闭着眼,感受他的亲近。“关于我身上的伤,其实大部分都是幼年时留下的,大的伤口留下的痕迹深一点,小的则是已经复原了,至于脊背上那深入骨头的刀伤,是南祁用你作饵,那时候是我轻敌了,阿池,不要怨恨我,我不希望你多想。”缠绵入骨的嗓音,江池鼻尖酸酸的,推开翟煦躺了下来,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双手环胸,像是一只烤熟了的小虾米。江池这般没有安全感的睡姿还是在没和翟煦确定关系前,后来有了翟煦之后,江池已经久久没有这般了,心里默认了翟煦的存在。看见这般的江池,翟煦心慌意乱,顺着江池躺了下来,缩手缩脚的揽住江池的腰身,江池躲开,翟煦继续,江池再次躲开,以此循环了不知多长时间,应该已经有二三十次了,隔了几十秒,翟煦再次伸手揽住江池。这次,翟煦是打算,不管他如何拒绝,翟煦都不松手了。厚实的大掌贴在腰际,翟煦快速靠近,脑袋埋在江池的脖颈间,“阿池,原谅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欺瞒于你。”低沉的声音伴随着淡淡的沙哑,激荡起了一池春水,江池的心微微一颤。“我想听你以前的事。”翟煦沉默了一会儿,落在腰间的力道重了重,“阿池。”“别废话。”江池本想转个身的,翟煦的得寸进尺让江池停住了,他暂时不想理这个混蛋。翟煦的生母明翠是伺候皇后的宫女,一次酒醉,先皇强行临幸,事情发生,先皇将责任尽数推到明翠身上,女人都喜欢推卸责任,先皇后也不例外,心里当下将明翠定了罪名,赶出梧桐殿,明翠被发落到辛者库。在此之前,明翠被强行灌下了避子汤。皇宫里趋炎附势,落井下石,明翠的遭遇不仅没有得到别人的同情,反而被强力打压,做不完的事情,洗衣,打扫,吃的是冷菜冷饭,甚至是嗖的,明翠都强行忍了下来。直到三个月后,明翠才发现自己有孕的事实,那碗避子汤竟然没有打掉,明翠愈发卖力的做事,时间过得较久,先皇后慢慢忘记了明翠这号人物,辛者库虽然做的都是最脏最乱的活,但是没有先皇后的命令,明翠的日子比往日里好过了一点。慢慢挨着,明翠竟然隐瞒了下来,冬天穿的厚实又蓬松,明翠撑到了生产之际。也是明翠运气好,遇见了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做主将翟煦留了下来,但明翠就没这般好运,不过几个月,便因病去世。先皇不喜,先皇后妒恨,翟煦的命运在最开始就注定了。好景不长,太后娘娘在翟煦三岁的时候逝世,即使太后娘娘留下了遗诏,但也经不过人心的猜测,翟煦从小便被宫女太监以及他名义上的兄弟欺负,日复一日,乐此不疲。直到十五岁那年,翟煦的内心出现了第一抹曙光,除夕当夜,翟煦被引诱到皇宫废弃的宫殿,被人推至挖好的陷阱中,坑很深,若无人帮助,翟煦根本上不去。第93章:我的宝贝偶然出现的少年,看见他时,找到能靠近他的地方,手里攥着仅有的食物,那时候的翟煦身上受了伤,失血过多导致他的意识模糊,隐约间,翟煦看见戴在他手腕上的红绳,以及那张明晰的脸,深深的刻印到他的脑海中。隐约间,翟煦只听见他柔柔的嗓音坚定的对他说,“你先等一等,我去找人。”后来他被人救了,也找到了那个救他的少年,容貌一般模样,他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找到他后,他竭尽全力保护他,他的父皇,他的兄弟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致他于死地,翟煦开始谋划,开始反击,三年时间,翟煦弑父杀兄,曾经伤害过他,背叛他的人,被翟煦一一除掉,而那颗心,却愈发空虚起来。江池闷闷的听着翟煦轻巧的说出他以前的经历,可想而知,在那般困苦的条件下,翟煦是如何走到今天的。“那个少年是苏岩吗?”江池微垂着脑袋,敛去了眸底的情绪。“不是。”淡淡的两个字冲淡了江池内心的所有情绪。“一开始我以为是苏岩,所以我尽力保护他,就是为了偿还那份恩情,但是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救我的人,是你。”“啊?”江池有点懵逼,“你是说救你的人是我?”“原来我们那么早以前就见过了。”江池有点唏嘘,翟煦摘下手上的红绳,珍重的戴在江池手腕上,“抱歉,最开始的时候是我没认出你。”“所以说,最开始的时候,你确实是因为苏岩才让人带我入宫的。”江池猛地转身,双手双脚抵住翟煦的靠近。翟煦有点方,事实确实如此,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