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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半梦半醒间,见到他最想见的那个人,尽管她表情有些冷漠,却仍挡不住眼眸里的焦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明明是发烧的人,容与却一把抓住祝安的衣角,断断续续的喊她的名字,执着的念叨着:“不要分手。”祝安哄劝道:“你起来把衣服穿好了,我带你去医院。”“不要。”生病的容与像一只孱弱的病猫,尽管虚弱,却仍有利爪和执着。“不去也可以,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拿药。”还好,她买了退烧药。“不,不放开。”病猫执着的很,他艰难的想睁开眼,却始终累的无法彻底看清眼前的人,一听她说要放开,心急却什么也做不了,连声音都是轻飘飘的。没办法,祝安只好把外衣脱了,让容与攥在手心里,她才得以脱身。边拿药的时候她边想着,还好穿了两件衣服。喂药的时候容与倒是乖得很,大概是迷迷糊糊的时候他也感觉出了祝安有些不耐烦,他现在尚且没有放肆的资格,便不敢做任性撒娇的事情。喂了药,祝安才挪出时间给家里打电话,只说是今晚留在麦乐乐家睡,不回去了,先前也有过这样的事儿,她父母也没有怀疑,嘱咐了两句就挂了。收了电话,又想着容与大约是没吃饭才这样虚弱,去了厨房,过来发现家政留的粥,她盛出一碗来直接放在微波炉里热。等她热好粥,端进卧室,才发现容与已经醒了,他颓废的坐着,耷拉着一双眼睛面无表情的盯着床对面昂贵的印象派油画,空洞而迷茫。那双眼睛却在看见她的时候瞬间点亮,像年末时烟火,璀璨的令人挪不开眼。“看什么,傻了吧你。”祝安没这样伺候过人,此刻看他心来,心里又是安慰又是烦躁。容与的眼睛有些红了,泪珠在眼睛里欲坠未坠,像清晨林野间不知名的花朵上的露珠,好看的叫人哀叹,他委委屈屈的开口,声音有些哽咽:“我以为····你走了,不要我了。”祝安在那一瞬间心软。她本来已经打算和容与就此别过,以表明他在她心中和别的什么人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惜,他一滴眼泪一句话,她便彻彻底底打消这念头。这人哭起来,真是要命。祝安认命了,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把碗放下来,安慰似的摸摸他的脸,轻柔的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去给你热粥了呀,是不是饿了。”容与仍一副委屈样子,点点头,眼泪随着动作掉了下来。“好了。”祝安帮他擦眼泪,又亲亲他的眼睫,温柔劝道:“男孩子还哭,丢不丢脸。”容与却一把勒紧她的腰身,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有些克制不住的抽泣,祝安此刻不明白他的心情,自以为他是生病的时候亲近的人不在身边,难免脆弱。她不知道,容与现下失而复得的心情是多么忐忑、喜悦和委屈。他以为自己已经失去她,却不料她远比他想的要心软的多。那说明,在她心里,还是喜欢他的,是不是?“祝安,你太过分了,你好几天都不搭理我。”小病猫龇出牙发火。“你也没有理我啊。”“我生病了!”“可是我不知道啊。”“···曾戊没告诉你吗,我让他告诉你的”“他今天刚和我说。”“哦,那就怪他。”“你为什么不自己告诉我呢,这样等着看我着急很好玩,是吗?”祝安决心教训他一顿,把容与从自己身上扯开,质问道。容与愣了几秒,立马戏精附体,“安安,我头疼。”“疼死你算了,我现在就回家。”祝安作势要走。容与急的从床上蹦跶起来,扯住祝安的手,又开始撒娇:“我错了,都是我的错。”祝安瞪他一眼,把粥端给他,没好气道:“吃完,睡觉!”按摩师容与被祝安长期包下,会所里的人无一不嫉妒,最恨容与的当属夏时余,从前都是他服务祝安,祝安漂亮又年轻,最重要的是大方,每次给的小费都比别人的多出几十倍。这活现在让容与从中长期拦截了,他怎么能不恨。换衣间里,他故意同别人攀谈。“祝小姐的胸型特别漂亮,蜜桃知道的,啧啧啧,都比不上祝小姐的!”夏时余一脸yin像,放佛在回味。可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铁似的拳头就砸了过来,当然是容与。他一拳就把他撂倒,半眯着眼,眼神凌厉又危险,恶狠狠地开口:“以后再从你嘴里蹦跶出有关祝小姐的事儿,就不是一拳那么简单了。”可这事儿到底埋在容与心里。他只是一个情趣按摩师,他只是她花钱买来的服务,实质上,若她高兴,随时随地可以换了他。而他无能为力。得像个法子。按摩床上,祝安不着一缕,闭着眼安静的趴着,表情放松且享受。容与也只穿着牛仔裤,显露出他精壮的好身材来,他的手指好看而有力,在她涂满精油的白皙后背上不停的揉捏,灵活的双手转移到侧面,不停的摩擦过她的乳、房。他公然的撩拨她。她奉行以不变应万变之策,岿然不动。双手移到臀部,她的臀十分挺翘,弧度惑人,手感极佳,他万分享受,中指却悄悄地向那缝间移。终于触碰到那朵花,容与听见祝安销魂的呻娇吟。☆、渴望与痴迷搂着祝安安心的睡了一晚后,容与第二天清晨神清气爽的醒来,祝安仍在他怀里睡得很沉,容与几近痴迷的看着她,放佛少看一眼都会即刻死去。睡着的祝安更加恬静,容与无比喜爱这时刻,只有在这时候,他才能感觉他对祝安的占有权。他一直渴望彻底的占有她,不单单是身体那么简单,最好是她连目光都一丝也不分给旁人,即便是女人同祝安亲近,他都觉得万分的难以忍受。可他知道那是奢望。只有在这清晨,他可以骗自己说,你看,最起码这一刻,她完整的属于你。变态吗,他不觉得,这是爱呀,这是他对祝安执念,这是他对祝安的永不磨灭。他将祝安圈在怀里,不住的吻她的眼睫与额头,左手控制不住的去抚摸她的耳垂与脖颈,越是亲吻,越是痴迷,他的吻逐渐往下,直到祝安白皙圆润的肩头。容与一手搂着她,固定住她的身体,另一面,形状姣好的唇印上祝安的肩,只是这样还不够,他伸出舌头,用舌尖划过她的肩,贪婪的吮吸她的味道,再后来,这样也不够了,他控制不住的轻咬祝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