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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宠(一攻二受,SP,H)BY田家兔南离亭站在门口犹疑了一会儿还是推门走了进去。“爷,离亭来了。”他低著头不敢看上座的男人,跪下轻轻的请安道。司六捧著主子的茶碗站在上座边上,看著南离亭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那一份暗爽一闪而过偷偷藏起了嘴角的暗笑,低下了头。司越站了起来,走到南离亭跟前,负手而立,不出一言。南离亭低著头不敢抬起,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司越黑色的衣摆,精细的用金线绣著华丽但不招摇的纹饰,他盯著那些花纹发呆,心里却分外的紧张。片刻,衣摆从眼前消失,司越走回到太师椅旁,坐了下来。“头抬起来!”他低声的命令道,语气称不上严厉,但是却绝对不是温和的调子。“离亭不敢……”南离亭喃喃的说道。……一片静默,房内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一时间,司六和南离亭都感受到了司越身上散发出的怒气,从刚刚的按捺到现在是毫不掩饰了。“离亭,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司越的语气变得严厉,“真真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离亭知错了……”南离亭恨不得把自己的头低到地上去。“你还当你是我司家人麽?”司越语带嘲讽,和平日里对南离亭好言好语宠爱有加的样子差远了。南离亭家道中落前也是小富人家的骄子,性子上来便顶回去到:“爷若是真心觉得离亭不配再呆在司家,就打一顿赶出去吧,打死了也好过让爷这般生气。”这番怄气的话,倒是让司越气极反笑了,“大概是平日里我太宠你了,离亭,你也太没规矩了。”司越站了起来,反手一握,手中不知什麽时候多了一支竹鞭。这支竹鞭南离亭并不陌生。司越教训其他男宠时就用过,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司越会用这支竹鞭打他。“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南离亭慌忙开口道。司越凌空挥鞭,“离亭,你是我司家的男宠,我教你规矩,没人可以拦著,也不会有人拦著。”说著他站起身来,提溜著南离亭的领子把他放到了刚刚自己坐著的太师椅上。南离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他已经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椅子上了。司越一鞭抽在他屁股上,没用多大力气,还隔著衣服,可就是这样,南离亭还是白了脸,疼是少数,多数是给吓的,於是乖乖的不敢再动。司六默默的看著,心里不可谓不窃喜的。南离亭平日里比谁都得宠,虽然不是个恃宠而骄的人,但是从小养成的骄纵个性,被司越宠著偶尔也会小小的犯一下,得罪人这是不用说的。先下得这个机会,总算能教训他一下。“六儿,过来!”嘴角的暗笑还没来得及藏下去,司越的声音惊了司六好一大跳。“爷,”司六以为司越要茶,於是双手递上茶盏,“茶凉了,我去给您续上?”司越结果茶盏,顺手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转过身挑眉看著司六:“六儿,你可知错?”司六一愣,马上跪下道:“请爷明示。”这看戏的怎麽惹祸上身了呢?司越右手执鞭轻击左手,“六儿,你是我司家家生的下人,也是我的房中人,你可知我最厌恶什麽?”司六出身不比南离亭优渥,从小练就察言观色的本事,司越刚出了上句,他就明白自己是犯了爷哪儿的忌讳了。“爷,六儿知错了。可是我也并非存心,更不是陷害,请爷宽恕。”司越最讨厌背後嚼舌根的小人,更讨厌下人搬弄是非,争宠夺爱。可是司六觉得这事自己做的也不算错,起码司越对南离亭私自逃家的举动的确很生气。司六心里的小九九司越哪会不知,他以为自己告密算是将功抵过。“六儿,我司家虽不比王侯将相府邸森严,但护院家将也绝非庸人,离亭三更天出的院门,半柱香之後爷这儿就得了消息。你说你该不该罚?”司六这才真心心里一凉,前日里发现南离亭私自逃家,太过得意忘形才有了今天这一出,真是讨的打。“六儿知错了,请爷责罚。”说著,乖乖的认罚。司六是个实在的人,对他来说少挨打比面子什麽重要的多,於是自觉地脱了裤子趴在南离亭边上,沈腰提臀摆好了姿势。南离亭一惊,和司六一起这样挨打实在是太羞人了,他真是做不出来,於是只能暗暗希望司越能待他稍有宽恕,不要他脱衣受罚。司越似乎看穿了南离亭的想法,可惜今天他打定主意要给这个骄纵的小子一个教训,於是一点都不含糊,斥责道:“离亭,你还在等什麽?莫非是我没真正罚过你,你受罚的规矩都不知道麽?”“不敢,爷……”南离亭自知是没办法逃过去了,於是期期艾艾的解开裤带,可这脱裤子的手却怎麽也拉不下去。“还在磨蹭什麽!”司越厉声呵斥道。南离亭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裤子脱下来露出白白的两团rou,怯生生的趴在椅子上,终於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眼泪就下来了。宽大的太师椅前,两个半大的孩子并排跪著,小衣都脱到了膝盖,露出光溜溜的屁股,上半身伏在椅子上,哆哆嗦嗦的等待这一顿鞭子。司越看到南离亭哭了,心头的邪火终於渐渐平复,说道:“六儿,二十鞭,罚你搬弄是非,挑事。认不认罚?”“六儿认罚。”“离亭,你私自逃家,三十鞭,顶撞於我,十鞭,认不认罚?”“离亭认罚,呜嗯……”南离亭努力把哽咽咽下去,可是还是不小心露出了哭腔。於是室内响起来竹鞭击打皮rou的声音。这第一鞭抽在了司六的屁股上,司越是习武之人,但司六和离亭都是寻常人,怕打伤了人,手上也没用什麽力道,只是手腕一抖,就挥下一鞭。饶是如此,司六还是疼的一哆嗦,麦色的皮肤上立马平添一道红红的印记。“嗯!一!”“啪!”第二鞭抽上了白嫩嫩的两团rou上。南离亭白白的屁股一抖,立马浮起一道鞭痕,看起来比司六吓人得多,不过司越知道这只是看上去吓人,其实远不到能伤人的力道。“呜……一,呜……”南离亭本来还在努力小声的啜泣,不想被人听到他在哭,可这一鞭下来,眼泪立马不争气的涌了出来,哭出了声。还不等两人喘息,下两鞭又追了上来,一人一鞭。“二,诶呦!”“呜呜,二,嗯,呜……”司越也不多做等待,提手运劲,抖动手腕接连打了十来下。饶是司六是个皮实的孩子,这会儿也经不住扭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