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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的更好。“为什么要出去,他是我爱人,他得不得到承认是我说了算。”妈呀,祁清越感觉自己这句话真的帅,这些场景他在脑海里都演习上千次上百次了,终于开口说出来,其实还是很忐忑,感觉舌头都在打颤,只希望没人听得出来。祁父这辈子都没有被谁忤逆过这么多次,但是这次他还没有说话,旁边的短发亲戚就开始和稀泥道:“好了好了,父子都多少年没见了,有些事情,该过去就过去吧,清越啊,不是我说你,你就不怕把你爸气出病来吗?还带这种人回来。”另一个抱着奶娃娃的亲戚也站出来说话:“就是,快跟你爸道歉,两个人都多大岁数了,还在给你cao心相亲的事情,赶紧……别搞这些了,多难看啊,说出去也不好听,和那女孩见一面,感觉对就结婚,第二年小孩都有了。”“算咯,我是不指望他了,还好我有放儿,不然我是真能被气死!”祁母诉苦道。“那很好啊,我这么多年寄回来的也够多了吧,以后二老的生活费我还是照寄,但多余的没有了,也不要找我,不管是祁放的学费还是什么,都和我无关,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我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谁也改变不了,就这样。”说罢,祁清越忽然站起来,拉着章泽小朋友就要走出去,戚桀按着轮椅上面的按钮,一面走出去,一面头也不会的说:“刘允,把账都付一下,免得有人说我的人花了他的钱。”刘助理微笑着回道:“好的,戚总。”妈耶,老板一遇到这个大美人,画风就更百变了,看不懂看不懂。打脸团都出去了,剩下祁父祁母还有两个过来其实是看热闹的亲戚坐在包厢里,每个人都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两个亲戚凑到一起说起了祁清越怎么突然变得又这么咄咄逼人,祁母则是默默的坐着,掏出手机就要给小儿子打电话。唯有祁父脸上的脸色那是变化的特别‘好看’,他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点了根烟来抽,最后又狠狠的把烟按灭在桌上,等反应过来这里不是家里时,已经把桌上的餐布烫了个洞。祁母打电话没有打通,坐回原位骂道:“放儿不接电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祁清越怎么样了,干脆还是让放儿回来吧,不去那个城市发展回来也好,我们哪儿都有关系。”祁父说:“你懂什么,放儿不是说他那个什么项目来钱快吗?但是需要先投一笔钱进去,干脆让祁清越把之后的养老费一起付清,拿去给放儿用。”祁母眼睛都是一亮:“没错,没错,是这个理。”这里商量的热火朝天,并且怎么着也不能饿着肚子,便又点了一桌饭菜,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需要付两个包厢的钱!那个轮椅青年说好的把两个包厢钱都付了,然后他们只用付饭菜钱呢?!祁母铁青着脸嘴里没好话的说祁清越自己人不行,找了个也是抠的要死的还觉得自己找到了宝,真是说出去都笑掉大牙。而被评论为抠得要死的戚总裁是很冤枉了。他是真的已经让刘助理过去付钱,结果被祁清越拦住,小市民思想的祁清越不愿意让这个轮椅大佬帮了自己,还破费,自己也是很不愿意出钱,就是想要气那些嘴上像是黏着刀子的人,他就是要坑他们,一个子儿都不想出。砸钱给自己讨厌的人,让他们臣服是个很蠢的行为,他就是要炫富,也要全部把钱花在自己身上,然后只给他们看一看,看得到吃不到!不过……等一下,祁清越走路的气势都渐渐减小,他看着停在不远处才买的新车,想起了自己那一千万可能是别人打错,打在他账上,而这个别人就是这个轮椅大佬。“我叫戚桀,上我的车吧,找个别的地方吃饭,我们可以好好聊一下关于我的钱的事情。”戚总从轮椅上缓慢的站起来,一面说,一面打开车门,示意祁清越上去……章泽小朋友看了看祁清越,全程没有发表任何话语,只是在关键时刻说:“叔叔,之前我和你说的跟着我们的车就是这个。”戚总没有一丝尴尬的神情,坦然的说:“是啊,以为是要携款而逃,所以……”祁清越不好意思的说:“那,好吧,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卡上面为什么多了那么多钱。”他的确是不知道,当时把把彩票给小朋友后没几分钟就收到了银行的短信提醒啊。祁清越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说他许愿想要暴富,但是能得奖的彩票给了别人,所以才会突然从这个大佬那儿转账给他,为了完成他的愿望,许愿罐也是蛮拼,真是辛苦了,但是麻烦下一次不要这么搞,还是中彩票这个比较像正常的天降馅饼啊喂!“真的非常不好意思。”祁清越一边上车一边说,“不用去哪儿吃饭什么的,就在车上谈吧,很快的,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戚桀最后上车,让小朋友坐在了副驾驶位置,吩咐助理开车:“还是找个地方吃饭吧,大家都饿了。”“你的车一会儿回来取,不会很远的。”戚桀说着,眸色很是温和的看着祁清越,“不要紧张,我们只是谈谈。”“我没有紧张啊。”祁清越说,他的确不紧张,他有能够解决他一切问题的法宝,大不了再许一次中彩票的愿望,把买车用掉的钱还上,可这样会不会太浪费了?许愿罐那么小,拿有限的愿望用来许两次暴富,那真是,浪费。“没有吗?”戚总没有将视线一直集中在祁清越的眼睛上,他的目光总是很随意,现在正看着祁清越的喉结上,“你到现在说话,都还还有颤音。”祁清越被戳穿的尴尬的捏紧自己的手。“不过,你之前说的话让我很意外。”——是太装逼了吗?!还是说要和轮椅大佬过一辈子这句话让轮椅大佬不爽了?祁清越问:“怎么了吗?是我说的让你不舒服……”“不是,是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戚总慢条斯理的说,“你以前应该是更加……豪放大胆的。”“以前?”祁清越努力遗忘和轮椅大佬第一次见面的窘迫,尽量让自己和对方平起平坐的交谈,然而当对方说起以前,他的心有瞬间的悬空。“大学的时候,我们认识的,你不记得了?”戚桀没有把话说完,他藏在这句话下面的深意,只有他自己清楚。“没有,你认错人了。”祁清越不愿意提起自己的大学,但是当时当真是几乎全校都认识他呵……戚桀也不据理力争,他只是继续道:“没有认错,我知道是你,虽然现在的你和以前不一样。不过忘记了的话就算了,我也不是很在乎以前的,重要的是现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