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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让你去把资料给他做就晓得了,完全不敢反抗哈哈。”两人说说笑笑的在撒尿,水声前后响起。“那行啊,下次我去。你是不知道,他也是个同性恋。”大学生突然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着不着痕迹的讨好,“他总是偷看我,恶心死了。”之后有裤链被拉上的声音,莫城道:“怎么?恶心谁呢?”大学生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要是你看我,我当然高兴还来不及,他的话,啧,给我提鞋都不配,估计也就是个烂屁股,随便在大街上找个地方的混混都能来一发。”两人越说越限制级,祁清越坐在马桶上,就这么坐着,完全不敢动,生怕被发现。直到那两个人出去,他才敢小声的怂逼兮兮的骂人,骂给自己听。在冲厕所的时候,他还狠狠踹了马桶一脚,结果踢到了自己的小拇指,气的祁清越愤愤的打开厕所隔间的门。他没想到,隔壁单间的门也同时打开。走出来个约莫是混血的高大男人。男人穿着考究的西装,宽肩长腿,眉眼深邃,视线落在了祁清越的身上,祁清越浑身都不自在,快步离开,连手都没来得及洗。好不容易离远了,祁清越自我感觉安全了,才在心里安慰自己:没关系,肯定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可他还是心有余悸。于是开始找刚才那个人的槽点来让自己心理平衡:长得再帅,穿的再好,还不是一样蹲在他旁边呵?没什么了不起的。祁清越如此反复安慰自己数十次,才平复心情,坐回自己角落的工作位置,开始了接下来的工作。累的半死在三点半之前赶完资料后,祁清越就听到主任表扬莫城手脚快的话,他总也不能站起来说那都是自己做的吧,便再次怀着满腔的不平衡与不甘心饿着肚子等待下班。回家的路上。祁清越没能挤上公车,他只能走到公车的上一站去,看看下一班车能不能上去。此时正是晚六点,天刚刚擦黑,天边的最后一抹残红还在拖拽着大片厚厚的云层,企图让云层刻印上自己的颜色。祁清越在去车站的路上看见了一家超市,想了想,进去准备买几瓶啤酒,就当奖励自己今天依旧没有疯掉,还活的好好的。超市很小,应该不能叫做超市,叫做小卖铺才比较合适。小卖铺的老板慈眉善目,抱着一只颜色雪白的鸳鸯眼的白猫,说:“要买点儿什么?”祁清越说:“啤酒。”老板说:“啤酒一瓶三十。”祁清越皱眉道:“什么鬼啤酒?这么贵?”作为一个工资没有多少,每个月还要交房租的穷逼,祁清越可没有这么多的钱消费。老板说:“买一送一,复古欧式存钱罐,很灵哦。”一边说着,老板一边把啤酒和一个模样精致的拳头大的存钱罐拿出来,“用过都说好。”祁清越转身就走,送的什么玩意儿,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回到家后,祁清越发现自己手上居然真的提着一瓶啤酒和一个古怪的存钱罐。他完全不记得自己买了啊!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颇嫌弃的看那存钱罐,发现居然还有使用说明。上书:许愿罐,只要向许愿罐投一枚硬币,不管是什么愿望都能实现!后面还有一串很小的字,祁清越没看。他正巧坐车剩下一枚硬币,直接丢了进去,笑道:“好啊,有本事就让大学生和莫城两个滚床单被主任捉jian吧。”他随口一说,硬币落了进去,发出清脆的声响……第2章遇痴汉祁清越的部门经理姓张,是个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女强人。她靠实力走到这一步,在这个公司干了二十年,到最后身边的人不是被调走就是跳槽,剩下的,和她同一个时期的同事,就剩下了常主任。主任是个四十来岁的地中海大肚男,最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大家都要向莫城同志学习’。莫城是他一手带进来的,从自己身边给送到了张经理身边当助理,好似是很乐意让莫城往上爬的。至于财务部的众人也大都是知道这些事情的,部门经理给常主任面子,就把莫城留在身边干些跑腿或者联系客户等等比较简单的工作,平日里则根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几乎就是坐在办公桌前上上网,看看视频就下班了。祁清越说是羡慕莫城,那倒不是全对,他只是羡慕莫城的好待遇,可是要他去伺候一个大腹便便的地中海,他宁愿把隔夜的饭都给吐出来!——人丑还颜控,说的就是他。睡觉前,祁清越把眼镜摘掉,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起来,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见镜中的自己还算可以。近视让他给自己直接磨了个皮,完全看不见那些瑕疵,脸也显得比较小,他把额前的头发弄上去,露出额头来,在他四百多度的眼睛里也还是能看的。——要是全世界人都近视就好了。不对,近视还可以戴眼镜啊。他又开始幻想不着边际的事情。最后一边洗漱一边给自己擦了点补水的就躺在了床上,一看时间,居然又一点了。习惯熬夜的祁清越看了一下摆在床边的面膜,那是他半年前买的,也就六片,居然还没有用完,他拿起来借着床头的灯光看上面的字,看见上面祛痘去皱美白等字体时,发出一声嗤笑,把面膜盒子扔在地上,然后双腿夹着被子就说:“骗人。”次日,祁清越起晚了。他昨夜挣扎半天还是去把扔在地上的面膜捡起来敷了一片,他嘴上总说没用,嫌弃自己,也真的很讨厌自己,可是总也还是希望能有改变。现在的人都特别现实。只有颜好的人才能顺风顺水,而他这样一个没钱没势没样貌的死基佬,再不寄希望于这种据说可以改善肤质的东西身上,也许就真的会成为死基佬,没人收尸。“呀,小祁,今晚出来这么晚啊!”房东阿姨笑呵呵的在楼下和一群大妈聊天,看见了祁清越总会打招呼,只是每次都有些阴阳怪气的调侃在里面,比如现在,“是不是上班要迟到了?现在地铁人多的很。”房东其实最开始只是喜欢炫耀自己有个才十七岁就大学毕业的天才儿子,现在那个天才儿子在国际上获得了好几个什么什么设计奖,出国深造去了,房东的丈夫是个管道工人,在家没有话语权,儿子出国后就更是整天打不出个屁来,房东瞧不起丈夫,顺带所有没有自己儿子有出息的人都瞧不起。“没关系,我看看能不能打的。”祁清越笑着说。房东啧啧两声,又说:“不是我说你啊小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