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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姑娘一醒就要进鲁王府了。”孙皇后目光沉沉,不辨喜怒。不久后,夏贞菱醒了,鲁王妃好一番安慰。当天晚上,鲁王妃一再求见,孙皇后都不见她。庆福郡主感念夏贞菱救了她,心里过意不去,一直陪着鲁王妃,软语说些皇祖母乏了,歇下了,给鲁王妃递了台阶。鲁王妃虽没见到孙皇后,走的时候与庆福郡主已是亲亲热热,一口一个侄女儿。回去见了鲁王,撒娇做痴了拿捏了一番,就让人将夏贞菱从西苑送回鲁王府,纳为妾。鲁王纳妾,算不得大事,若不是此事前缘涉及到庆福郡主和孙皇后,压根溅不起水花。而孙皇后对那位救了庆福郡主的鲁王新妾,除了赐了一笔丰厚的赏赐,再无表示,似乎没有那么个人一般,暗中关注的众人也就不再理会。谢兰绮深居简出,消息滞后,还是几日后周王妃不小心说漏了嘴,她才知道。午饭时,赵瑨眉头微锁,像是担着心事,筷子只夹最近的那碟菜,食不知味,心不在焉。谢兰绮看得糟心,心说何必呢,早听她的话,至于有今日吗?摆什么脸色?尚贤站在门外,悄悄使了个眼色,赵瑨匆匆扒完碗里的饭,装作若无其事说道:“绮儿,你慢慢吃,我去处理些事。”谢兰绮把一切尽收眼底,眉梢一扬,对着赵瑨的背影,轻笑着说了一句:“世子,我曾经说过的话都是真心的,世子不需有顾虑。”赵瑨听得一头雾水,有心要问个明白,尚贤眼皮子眨得都要抽抽了,想着回头再问。“什么事?”尚贤指了指谢兰绮,连连摆手,赵瑨已猜到了是何事,步子迈得又大又急,到了一处僻静之地,压着嗓子问:“查出什么了?”“世子爷,果然像您猜得那般,谢大少爷要骏马不是骑着玩,是被人逼着赛马。”赵瑨心神不宁。两日前他散衙回府,遇到了谢允谦。谢允谦一直在门房里等着,不许人进去通传,见了他,求他寻一匹膘肥体壮的骏马,最好性情温顺的,也一再央求不要告诉jiejie谢兰绮。赵瑨问他要骏马做什么,谢允谦只说骑着玩玩,家里父亲不喜骑马打猎这些,一日半日的寻不到合适的,才来央求姐夫。谢允谦从未开口求过什么,赵瑨虽觉不太妥当,仍一口应下,当日就从马厩里挑了匹骏马给他。那日夜里,赵瑨突然从梦里惊醒,上一世,他在辽东接到靖安伯府的书信,谢允谦遭人暗算坠马身亡。他与谢允谦这个小舅子几乎没有相处过,突然得知他的噩耗,依然伤心不已。他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水,不愿回忆当时谢兰绮的痛苦,她如遭雷击,脸孔惨白,一声儿没出,人就软在了地上。人中都掐破了,谢兰绮才睁开眼睛,哇的吐出一口血,无声的淌泪。赵瑨抱住哭得浑身抽搐的谢兰绮,隐约听到她破碎的话语:“真的……都是真的……错了……我错了。”这辈子他提前娶了谢兰绮,对两个小舅子也很上心,谢允谦喜静不喜动,读书上极有天资,对走马熬鹰这些毫无兴趣。怎么突然找他要骏马?尤其想到他前世被人暗算坠马而亡,赵瑨心头难安。“去书院看看。”这些事情谢兰绮都不知道,她午睡醒来,心里说不来的发堵,瞧见那盘切好的西瓜,瓜瓤殷红,白瓷盘上还渗着些鲜红的汁液,心口噗通噗通跳了起来。谢兰绮一下午都恹恹的。黄昏,一个急赤白脸的小厮跑进来:“世子夫人,世子爷坠马受伤了。”谢兰绮腾得起身:“世子在哪里?”“前面花厅里。”谢兰绮走得很急,一路上没再问那个小厮一句话,走到门口,已感觉到里面的兵荒马乱。“世子夫人。”尚贤刚挨了顿训斥,赵瑨要他暂时瞒着谢兰绮,等大夫上过药了没那么吓人了再告诉她。尚贤阳奉阴违,转头就让人报了信。谢兰绮点了头,掀起竹帘进去。赵瑨半坐在榻上,背后垫着仰枕,脱下来的玄色箭袖长袍盖在腰腹以下,上身只着中衣,俊朗坚毅的面容上挂着浅浅的笑,看不出丝毫受伤的异样。“你怎么样?”谢兰绮不仅没有放松,心头预感反而更不好了,不等赵瑨回答,连声问站立在榻前的老大夫,“伤在了哪里?严重不严重?”“破了一点皮,没什么大事。”赵瑨笑着道。老大夫识趣的闭了嘴。谢兰绮越过老大夫上前两步,紧紧挨着榻,几乎与赵瑨面对面。她的眼瞳润了一层水雾,瞳仁漆黑,能从里面看到他的身影,赵瑨心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趁着赵瑨松手,谢兰绮一把拽下他身上盖着的玄色长袍。两条裤腿已剪破,露出涂了药还在渗血的伤口,伤口好多处,右腿更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蜷缩着。“别看了。”赵瑨慌乱的扯过长袍盖上。“好,我出去。”谢兰绮吸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在这里只会碍事,“大夫,你快点处理伤口。”谢兰绮站在庑廊上,听完尚贤讲述来龙去脉,只觉一股寒气覆上全身,有人躲在暗处,屡屡羞辱激怒谢允谦,逼他为了扞卫靖安伯府武勋的尊严,与那些人人赛马。如果不是赵瑨及时赶到,谢允谦非死即残。赵瑨救了他,自己受了伤,谢允谦只是手臂上擦破了些皮。而与谢允谦赛马的人,死了一个,没死的下半辈子也只能瘫在床上。过了一个多时辰,老大夫提着药箱出来,谢兰绮一直在门口守着,低声问:“大夫,没事吧?”老大夫叹息不已:“皮rou伤无妨,右腿骨头折了,老夫学艺不精,不敢保证会不会落下病根。”“什么病根?”谢兰绮声音都抖了,“腿残了?”老大夫连连摇头:“不至于,也许会有些跛脚。”谢兰绮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蝶梦,奉上诊金,送大夫出府。”送走大夫,尚贤抱头痛哭:“他可是京中有名的名医。”“别哭,别让世子听到,侯爷去西苑请太医了。”等太医来了,看完诊,给出的话与老大夫几乎一样。安远侯一听,脚下晃了晃,差点摔了。此时,已到了半夜,赵瑨喝了安神汤睡下了,谢兰绮毫无睡意,她就坐在庑廊上,双手抱膝,下巴搁在膝盖上。“姑娘,回去睡吧。”蝶梦带着哭腔劝。“蒋竺!”谢兰绮忽地抬头,起身时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腿脚发麻,踉跄了几下才站稳,“他可以的。他在徽州府时为了了解人体构造,拜仵作为师。他行医大胆不羁,庄梦jiejie说过他给掉落山崖全身多处骨折的药农医治接骨,那药农没落下病根。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