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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际还不忘嘲讽他两句。赵酩阳冷笑一声:“呵呵,那是你主子可不是我的,我们只是互惠互利而已……再说,我可不稀罕欺负一个残废!”正如赵酩阳所说,游伶被割到的伤口极深,稍一使力,更多的血水便汩汩流出,很快就染红了小半个琴面。“游伶,停下,再继续你的手会废了的!”石怀瑾一脸焦急,甚至想去抢他手中的小玉。但在看见友人坚定的眼神后,咬咬牙停住了。梁飞欢在琴上做手脚的位置极其巧妙,以至游伶每动一下都觉得筋脉抽痛,手指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抖。坚持住…坚持住,游伶拼命给自己打气。“季玄,把战霄引到这边来。”石怀瑾退而求次,朝离他较近的季楼主喊了句。季玄点点头,加入战局,不动声色把两人往游乐师的方向带。终于,的乐曲清晰的传入了“战霄”的耳中。就是现在了,游伶再一次按出了尖脆的高音。石怀瑾转过头,不忍再看,心里难受的厉害。梁飞欢替换的琴弦上有一小段被换成了丝线形状的刀刃,游伶弹的这一节,就是在用刀子反复切割自己的手指呐!远处的赵酩阳却是摇了摇头,琴音滞涩,游乐师不过是在徒劳挣扎罢了!“战霄”受到琴音的影响,身子顿了一顿,圣银立刻抓住这个机会,在他背后猛拍一掌。“战霄”在地上滚了几圈,避开圣银接上的后招,继而单脚跪地,嘴里吐出一口血来。他捂了捂胸口,自言自语道:“小乐师,虽然我也挺喜欢你,但是只要你在,战霄这小子就只会给我添乱……”回过头,找到游伶所在的位置,“战霄”露出一个邪佞的笑意,飞扑过去,想要就势打昏他。“不好!”圣银和季玄反应过来,都想去阻止他,可是却终究比不过“战霄”的速度。就在“战霄”将要靠近游伶的前一瞬,游伶猛地抬起了头,两人的眼睛直直对上。“战霄”愣住了,直到这个时候,那双清澈到毫无杂质的眼睛里依然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防备,只有对他,不,应该是对那个真正的战霄毫无保留的信任。也是这个时候,“战霄”才察觉到他苍白的脸色和沾满鲜血的右手,血水是那般的鲜红,红到几乎要刺痛“战霄”眼睛。电光火石之间,“战霄”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一双手拉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下一瞬,游伶只觉整个身子被什么托举而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落入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之中。抬头看去,战霄眼里的血色尽数褪去,满脸写满自责与担忧。“对不起。”战霄半跪在地,揽着他,轻声说道。游伶抬起未受伤的左手,并成掌状,往他脸上靠去。战霄以为自家小乐师生气了,要上手抽他,便反射性的闭上了眼,没想到,对方的手掌只是温柔的贴上了他的脸颊,摸了摸。“我的元帅,回来就好。”简单的一句,却满是欢喜。一股酸涩又温暖的感觉涌上心头,战霄猛地抱住了他,恨不得将小乐师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哎,痛痛痛!”游伶小声叫了句。战霄这才想起他受伤的右手,抬起来仔细看了看,数道伤口深可见骨。元帅的心脏一阵瑟缩,愤怒瞬间将他淹没。但越是愤怒,元帅的头脑反而越是清醒。眼睛扫过小玉的位置,其中一弦的某处寒光闪闪,再看到楼大对梁飞欢穷追猛打的场景,战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微微闭了闭眼,然后看向石怀瑾的方向:“石先生,我家乐师暂时麻烦你了。”石怀瑾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问季玄:“你的那种金疮药是不是随身带着?”季玄一拍脑袋,赶紧从怀里拿了出来,两人一齐帮游伶包扎伤口。好在石怀瑾以前做木工的时候经常会伤到手,对包扎很有经验,暂时帮游伶止住了血。而战霄,则是朝着梁飞欢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远处的采花贼见战霄已经恢复,知道势头不对,甩掉楼大,转身要跑。战霄眼神一冷,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径直甩了出去。“啊——”跳到半空的梁飞欢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喉咙里挤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便一头栽到了地上。“我的手,我的手!!啊啊啊!我的手!”梁飞欢左手攥住自己右手的手腕,满脸惊愕的在地上打滚,而那本应该连着手掌的地方,空空荡荡,只余一个吓人的血窟窿。战霄竟把他的右手齐根削去了!飞出去的“暗器”在空里打了个旋儿,又回到了战霄手中。游伶定睛一看,原来这“暗器”竟是除夕那日自己赠与战霄的那把由金三儿打造的匕首,他都一直贴身带着。接着,战霄又看向赵酩阳的方向,赵酩阳脸色一白,示意身边的面具男赶紧带他离开。万万没想到的是,那面具男突然回头掐住了他的脖子,趁他张口的时候往里塞了一颗药丸。药丸几乎是在他嘴里沾上唾液的一瞬间,就将他的舌头彻底腐蚀,还冒出了丝丝黑烟。“咳咳咳…唔……”赵酩阳捂着嘴巴,面容扭曲。那面具男又抽出一把剑,对着他的胸口捅了进去,然后又朝地上的梁飞欢胸口扔了枚毒镖,才干脆利落的使轻功逃了。这个时候,赵酩阳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当做棋子彻底丢弃了。不,不只是他,还有梁飞欢、傀儡鬼婆、魔山姥姥、陆燕双煞、梨羊村一百多户人家……甚至于那支正巧路过的商队,全部都是某人手中可以任意玩弄的棋子而已。呵呵,赵酩阳挤出一个可怖的笑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我知道你在怕什么……若是你的游夫子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那场面一定很有趣。用尽最后的力气,赵酩阳伸出手指,拼命朝着游伶比了一个手势,然后从屋顶上倒栽下来,咽了气。游伶看见他的动作,眼里浮现一丝疑惑,然后又彻底愣住了。……至此,该死的几乎都已经死去,在熊熊大火之中,整个村子也只剩他们六个外乡人了。战霄来到圣银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礼:“前辈,对不起。”“我们没事,倒是你自己……”圣银的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你刚才的内力用的实在太多了。”战霄比圣银更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那些无处可泻的内力正在他的五脏六腑之间流窜,几乎要挤爆每一寸血管。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丝异色:“前辈,莫担心,晚辈还能坚持!”圣银叹了口气。战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