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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陈默压了点音调,用比以往更为低沉的声音回敬道,“我只不过是不太关注这些而已。”“你不喜欢女人么?”“喜欢。”这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当自己生成为男人的时候,他就有那种对异性在意的基因了,然而陈默这么多年来,一直单着身,可不仅仅只是因为缺陷而已,“我无法去给自己喜欢的人一种她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宁愿先不去喜欢。”“那你这样可一辈子都找不到。”老板交叉起手指,冲着陈默笑了笑,“是的,我已经有这样的打算了。”“所以你才来了这里?”好像也是一个可以牵强的理由,连对方自己都没有发觉到过,等老板一说出来,陈默方才有点感受。或许真的有吧,可能也还是其中的一个原因。陈默顿时说不上来,便被当做默认般地选择了不言语。那头露出了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同时分开交叉在一起的手指,指着他道,“你错了,这里也并非是世外桃源,还有可能比外面更乱得很。”如今他所接触的,仍然只有这个世界的一角,里面更脏更乱的,陈默只是听说过一些罢了。对于如今繁华且冰冷的社会,怎么可能还有像自己想象中的那种世外桃源。如果真的有,也一定轮不到自己,但同时又不过的,现在的这种生活也还不错,至少没有人会因为耳朵而来鄙视自己。总之,不管怎么样,他还是蛮享受这段日子的。“那就这样地过着吧,只要不去见那些更肮脏的事就可以了。”陈默回答得如此肯定,毕竟按照他自己的生活习惯,大抵仍旧是宅男一个,对于老板口中的另一个世界,陈默相信,只要自己不去触碰,保持如今的一切原貌,他仍旧可以将那份“世外桃源”的错感维持下去。老板难得能听到对方这么确定的语气,所以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指,更加大声地笑了笑,语气里有些感觉陈默幼稚,然而他也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似乎这个话题猛地就到了头,两人人持有不一样的观点,谁也说服不了谁。老板觉得没有意思,等前一份的声音冷却下来后,他已是又换成了另一个话头,听得让陈默格外尴尬,话题的内容依然是女人,不过这个女人,老板将她描述地很美,“哎,你知道龙桥的二姐么?”对方知道陈默和龙桥的关系很不错,他以为陈默也同样了解一些事的面目。然而眼前被问的人只回应了一个,“听说过。”后,就没了接下去的声音,老板不死心的继续问着,“别的呢,别的就没有了么?”“别的?!还有别的?”他比对方更加奇怪,老板一直在强调的“别的”,到底是什么?而且龙桥在提起来自己二姐的时候,也很少说他的二姐的事,这两个人的相反神情,使得陈默还以为龙桥的二姐也是个不怎么“好”的女人。☆、老板喜欢的女人一旦有些念头升起来了,陈默就变得有些躲避,像对于山下那些为了生活而去卖身的女人,他可以理解,但绝不能接受。然而另一边龙桥曾经躲躲闪闪的句子中,以及老板一脸不正常的脸色里,陈默无法看出他们都提到过的那个女人的“好”,因此陈默自己也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之后多问的答问中,他多半还是在敷衍着,可越听越是不对味,老板说,“有机会你去见见,保准你能大吃一惊。”对方拿肩膀撞了撞陈默,同时又露出了一副你我都懂的表情,陈默刻意地躲了躲,这让他愈加肯定了,“我对这些没有兴趣。”拒绝来得理所当然。他并非是看不起,只是不愿跟那些人扯上关系,特别是老板。对面的人仍旧不死心,“你难道真的是和尚,还是想做太监?怎么老是推三阻四的。”“都不是,我顶多不想为了那些事花钱而已。”还有更大的可能得病,但他不敢说。“花什么钱?”老板一愣,接着又一想,顿时明白过来了,“你想哪去了,他二姐可不是,。”后面的词,一时间他也编不出来,无论是哪一种,老板都感觉不合适。因此只留给陈默半搭的话,而对方也已经是明白了。在明白的同时,也是更加奇怪,龙桥的二姐关自己什么事,陈默连见都没有见过,可老板一直想让陈默去见那人,依照平时的那点心思,他不得不多想,于是,连着之后的反问中也变得提防起来。“但这,好像和我没有关系吧。”边说着,边挠了挠头,装作出一脸真的无法去理解的模样。虽然他不理解,但这并不妨碍老板继续要陈默办事啊,就趁着对方“一脸懵逼”的时候,老板画风一转,变得瞬间难为起来,接而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副格外无奈的样子,“我最近有些很烦心的事。”他总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事而去吩咐陈默吧,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员工又补似别的工头,陈默从不溜须拍马,也不愿为虎作伥。老板只能旁敲侧击地让陈默自己去同意,而非他直接命令。说到底吧,一大半仍旧是面子的问题。不过倒是老板如此讲话,陈默却是乐了,既然对方愿意跟自己绕圈子,他也不介意一起绕着转,看看谁先熬不下去。“老板,那你应该去发泄一下,把你心里的那些苦恼都给弄出去。”“没用啊,这事不是光靠发泄就能成的。”说完,摇了摇头,满是无可奈何的样子。“是这样啊。”陈默若有所思的动作着,口中才一闭上又顿时张开了,“那你有什么兴趣么?”“这个,。”“什么?”声音突然间就弱了下去,他一下子没有听清楚,便侧身上去听对方再重复,然后老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大嗓门,并且正起了脸色,很是严肃地告诉陈默,“没有!”恐怕对方也已经看出,对面的那个员工一直都在绕着圈子不肯答应自己。于是便没有了好脾气。这一时间,陈默发觉到他的老板有时候还挺有趣的,他像个被惯坏的孩子般。别看对方的年龄不小,可做事完全是随性而为,陈默有的时候甚至在怀疑,支撑整个矿场运作的背后是不是还另有其人。一直到现在,他都感觉如今面前的上司完全不成熟,自己也没有见过他管过什么事,每天也就上班来睡睡觉,或者和陈默聊聊天,一到点雷打不动地下山找女人去。这整个矿场的情况,估计还远不如陈默知道得多。想明白了那些,陈默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