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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着你生日那天约你,你是不会赴约的,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奶油蛋糕,样子十分朴素,白文宣认得出这个土气的裱花,正是他十多岁时街头巷尾的蛋糕店会做的款式。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这是你做的?”宁永安一愣,随即老实地回答:“这还真不是。我也没打算学,虽然给你做饭听起来挺浪漫的,不过让我做来大概有点东施效颦的意思,没必要献丑了。”白文宣意味不明地冲他笑了笑,伸手挖了一块蛋糕吃。“你要是说是你做的,我肯定不敢吃。”他咽下嘴里看起来很普通、实则味道很精致的蛋糕,嘲讽宁永安。宁永安在他下嘴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对白文宣的话并不以为意。两个人转了一圈,时间已接近中午了,大约也是饿了,居然一人一口把蛋糕给吃了。白文宣咽下嘴里的食物,问宁永安:“你精心安排了那么多,午饭准备带我去哪里吃?我小时候最喜欢的餐厅?”宁永安一边把车开起来,一边很冷静地回答:“忘了安排了。”他们最终在白文宣选的餐厅里吃了饭,白文宣整个就餐过程很愉快地欣赏了宁永安一边纠结于餐厅油腻的桌面、不知道是不是干净并且还有缺口的碗碟和虽然口味不错但明显材料并不上乘的产品,一边不得不佯装高兴的模样。他整个少年时期,家里的生活条件基本上出于温饱以上、小康勉强的程度,这种餐厅已经是小时候不错的消费了,然而对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金尊玉贵养大的宁家大少来说,可能并不比厨余好多少吧。就算白文宣本人,如今也觉得这里的东西有点难以入口了,但他却执意要在这里解决午餐,无非是面对宁永安的攻势,完美的防守反击而已。宁永安大约也是懂的,可就是能忍气吞声地同白文宣坐在这里食不知味地吃完一餐饭,这份忍耐力还是值得称赞的。为此,白文宣觉得宁永安值得一份“奖赏”。从餐厅出来,宁永安好歹松了一口气,白文宣不管是因为自己也吃不下去还是因为不想把事情做绝,反正也没坚持到吃完,两个人勉强动了几筷子就结账出来了。午饭的安排当然不是他忘记了,不过是一种反馈测试而已,现在答案揭晓了,恐怕他还没在白文宣这里考到优等。嗯……想了想刚才那个可怕的餐厅,宁永安又觉得其实及格都勉强吧……失望总是有的,泄气倒也未必。让白文宣有别于其他芸芸众生的原因之一恐怕就是他这种无论如何都不轻易服软的个性了,这种顽强会让人感觉到生机勃勃。宁永安坐在车里琢磨了一下,决定忘记这顿不愉快的午餐,他还有一顿完美的晚餐和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可以和白文宣共度,然而,车上的另一位乘客却并不这么想。白文宣主动报了一个地址,宁永安在下意识地打了方向盘之后突然又踩了刹车。“为什么要去那里?”他问。白文宣坦然地说:“开房,zuoai。”“我说过……”“你说过不想一夜情,没问题,炮友我也OK啊。”白文宣打断他,手肘撑着车窗支着头,侧首看着宁永安,很淡定地说,“zuoai总好过让你把我当恋爱游戏来攻略。”宁永安不说话,松开刹车让车走起来,看着前车车尾的表情仿佛在看靶子,眼里都是怒火。白文宣并不放在心上,宁永安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他想要的仅仅停止这幼稚的攻略游戏,要知道宁永安做这些事的违和感太强烈了,让白文宣觉得太没有安全感,仿佛整个世界线都不太对。宁永安用了过3个红绿灯的时间来平复挫败的情绪,而后才开口说:“请对我公平一点小宣,我只是想要追求你,你会这样对待其他追求者吗?”“不会,”白文宣很直白,“毕竟我只有一个信用度不高的前夫,并不是每个追求者都可以在开始之前就让我丧失信心的。”宁永安沉默不语,白文宣又追补了一句:“如果你不愿意去,可以放我下车,让我回家。或许我会考虑换个其他人约。”最后一句话决定了车程的终点。宁永安和白文宣从来没有对彼此的rou体忠诚有过什么要求,但彼时只是契约婚姻中的甲方和乙方,换作如今,宁永安对白文宣的“换个其他人”接受度基本为零。白文宣指定的这家酒店宁永安也很熟悉,外表看起来平平无奇地藏在CBD里,但内里却大有乾坤。这整栋楼都是这家酒店,但只能从地下停车场进入酒店内。停车场取卡处拿到的停车卡就是房门钥匙,从停车位到房间门口的路线会被精密规划,不会和其他房间、其他客人有任何交叉,避免了和同行者之外任何活人碰面的可能。简而言之,这是一间专供偷情所需的酒店,最大的特色就是保护隐私。这个设定让宁永安脸黑地像锅底,而白文宣则看起来饶有兴致。“好久不来了。”他甚至有功夫感慨。宁永安的脸又黑了一层,他的脑袋里塞进了很多很多足以让白文宣被干到腿软、被干到失禁、被干到哭出来的画面,它们交织着过往的回忆撕扯着宁永安的理智。他很花费了一番功夫来说服自己不要在电梯里撕掉白文宣的衣服,但进到房间后他立刻就这样做了。白文宣丝毫不抗拒,甚至是配合地、主动地甩开了自己的外套,他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套头衫,针织的质地柔软而舒适,此刻却像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合身的牛仔裤让宁永安有点难以下手,他隔着厚硬的布料用自己的下身磨蹭着白文宣。宁永安的西装外套同样被白文宣扯了下来,没有打领带的衬衫少扣了一颗扣子,白文宣顺着这个小小的缺口啃咬着宁永安的喉结,一路向下舔舐。这很棒,无论理智和情感有多少难以言喻的撕扯和纠葛,但他们的身体喜欢彼此,所以用这种方式交流显得合适又安稳。喘息间,白文宣有些故意地说:“我很久没做了,别太粗鲁,宁大少。”这句话可能并不会发挥它原本的作用,宁永安显得有些激动,他狠狠地揉了一把白文宣挺翘的屁股,让牙齿陷进白文宣的脖子,含糊地说:“别撩了,你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吗?”在被宁永安狠狠推倒在床上的时候,白文宣摸了摸脖子上那个隐隐作痛的牙印,笑得一脸挑衅:“来,干啊。”这一句话不得了,宁永安瞬时红了眼睛,上手就去扒白文宣的裤子。白文宣也不矫情,抬腰让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露出一身结实漂亮的皮rou,还炫耀似的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揉搓。宁永安脑子里嗡嗡作响,从未想到自己也有急色的时候。从开荤以来,他难有这种血都往脑子上涌的冲动,今天却把自己给急得够呛。饶是如此,也是先甩脱了自己的衣服才敢蹭上白文宣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