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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狠狠咬住了威斯的脖子。庞大精神力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威斯双腿一软,“噗通”跪到地上。简宁迅速反应过来,用树枝重新缠住威斯的四肢。威斯被捆的严严实实不能动弹躺在地上,脖子处很快流出大片鲜血,他瞪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咬住他脖子的影子。许是察觉到他奄奄一息快要死了,脖子上的尖牙突然松开,一只雪白的小狼崽从他肩膀上跳开。终于看清了,威斯惊骇的看着小狼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头去看方才被扔到墙角的杂毛狗。不见了。威斯不敢置信,呼吸急促,瞳孔猛地放大,粗喘声卡在被咬破的喉咙没上来,头一歪断了气。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攻呀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六月六、37597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章简宁喘息着松开手掌,身体一晃趴到地上。他知道植物异能可以指挥植物对付人,但是在地球上时一出现怪物他就进了基地,因为年纪小,一直被保护着,后来被分配去种菜,还从来没有试过像今天这样在短短的时间,把一颗种子催生长大,还指挥着对付人。出手的时候他并没有把握,还好成功了。团团!想到小家伙,他赶紧抬起头,团团迈着小短腿跑到他身边,嘴角还带着鲜血。简宁撩起睡衣摆给团团擦了擦嘴,小家伙看起来没事,身上没受伤。没了他精神力支撑的红果树很快枯萎,简宁从地上爬起来,避开地上枯萎的树枝走到威斯身边,伸手探了探威斯的鼻息,确实没气了。军队发现威斯不见,肯定会来找人,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他这里。简宁惊慌片刻,抱起团团回卧室,撤掉了屏蔽隔离器,匆匆去隔壁敲响了林杨家的门。机器人管家请他进门,林杨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出来,看见简宁面色苍白,身上睡衣还沾着血迹,瞬间清醒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简宁端起机器人管家端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定了定神,把威斯闯入他家的事说了一遍。林杨听完面色难看,快速换上衣服,就跟简宁回了他家。进去方才发生激烈冲突的房间,林杨的眼睛震惊的睁大了。房间内,一棵粗壮高大的红果树倒在地上,长长枯萎的树枝和树根铺满了地上。在房间正中,一个光溜溜没了气息的男人躺在地上,脖子处一大摊的鲜血。“你必须离开这里。”来不及询问这棵红果树是怎么回事,林杨检查了一下威斯的伤口,严肃道。简宁只是普通人,而威斯是蓝星驻守最高长官的家眷,一旦发现他死在了简宁这里,不用审判,简宁就会被立刻抓去监狱,执行死刑。简宁不安的抱紧团团,“去……去哪里?”林杨定定道:“帝星,圣斯学院。”蓝星不能待了,简宁必须逃的远远的。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要他进入圣斯学院成为出色的种植师,以后这件事就算被发现,也没人敢随意动他。林杨拿出光脑查了查,说道:“明天有去帝星的飞船,你坐最早的一趟走。”看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明天最早的一趟在六点,他们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来做准备。首先,简宁需要一个假的身份卡,悄悄离开蓝星让人查不到。“跟我来。”林杨带着简宁和团团回自己房子,走到房门口,突然一顿,从门把手上取下一个米粒大小的金属粒,皱眉问简宁,“今天谁来过你家?”“……我继母。”简宁看着金属粒,疑惑,“这是什么?”林杨沉着脸道:“这是干扰器,贴在门把手上,能干扰门锁功能,不用指纹就能打开门,很多小偷喜欢用。”简宁面色一变,明白过来,怪不得威斯能没有任何响动就进入他的房子,原来是继母搞的鬼。“先去办身份卡。”时间不够,这件事只能暂时按下,林杨带他们回去自己房子,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银色的箱子。“你需要换一张脸离开。”林杨打开箱子,取出一个小金属盒子,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薄薄圆形的软膜,小指甲一般大,介绍道,“这个叫伪装膜,通过调节数据在面部形成一张虚拟的面具,遮挡住真正的容貌。只要不取下来,普通人很难发现。”林杨想了想,给简宁贴到了耳后。刚贴上,面前就跳出来了一个透明的面板,林杨戴上特制的眼镜,在上面轻点几下,然后收起面板,拿出镜子递给简宁。简宁接过镜子,看向里面的人。里面是个陌生的男孩子,除了眼睛,鼻子眉毛嘴巴全都变了,相貌只算得上清秀。林杨在旁边道:“虚拟面具挡不住眼睛,所以眼睛没办法伪装。不过只凭一双眼睛,也认不出你。”简宁看着镜子里的人,深以为然。要不是知道这就是他,他都认不出自己了。他伸手摸了摸脸,镜子里的人也伸手摸了摸脸,毫无违和感和破绽。“头发也需要剪剪。”林杨看着他有些偏长的头发,叫来全能的机器人管家,给他剪头发。“教授,团团之前吃的药还没有到时间,为什么会突然变回来?”简宁看着在沙发上玩毛线球的团团,问道。林杨弯腰抱起团团,摸了摸他的小爪子,解释道:“你遇到危险,团团一时情绪激动爆发出精神力,药片就失效了。再重新服用就是。”他回房间又拿了药片出来喂团团吃下,浑身雪白的团团又变成了一只毛色灰黑的小狗。“走,去给你们换个新身份。”林杨拿出通讯器按了几下,等简宁的头发剪好,就带他和团团出了门。林杨开着悬浮车带他们到了东区一条偏僻的巷子,找到藏在最角落一家陈旧的小店,敲了敲门。店门好一会儿才开,机器人领他们进去。这是一家古董店,店面小还有些凌乱,玻璃柜台后,全是好些一看年代就很久远的玩意儿。一人来长的沙发上凌乱堆着被子,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正躺在被子里,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