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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怕是比敏晴要高许多。听了天佑期的话,更让她心里轻蔑,敏晴哪里是聪明了,不就是太木讷老实罢她要是像敏晴一样,就知道埋头苦干,想头驴子一样,等年纪大了就放出宫成亲生子,那也太无趣了吧?想起英姿飒爽的俊郎少年,手持□□动作潇洒的与袁军比试,银光划过刀锋相击,她当即看得热血沸腾。那一刻少年俊美英气得仿如天神。要是她真的认命不去争取,那就等于让她放弃那鲜活的,激动人心的美妙时刻。黎儿左耳进右耳出,微一点头算是听过天佑期的话。天佑期似笑非笑的兜了她一眼,也不再多言,她倒要看看,黎儿能折腾到什么地步。翌日,西行馆门外。连淑然领着几名侍婢在引颈眺望,来道静悄悄的,加上烈阳当空,她张望了几看就不耐烦了,催促出声:“不是说父王午时前到?狗奴才,怎么办事的,让本郡主出来好等是吧”连淑然厌恶的踹了小厮一脚。瑞儿吓得连忙福身,跑去前面为主子查看。顶着连淑然的怒视,她头一次那么希望能见到不拘言笑的连王爷。车轮的骨碌声依稀穿入耳中,老天似乎听见了瑞儿的祈求,远处四匹高大骏马拉着一辆乌蓬车缓缓驶来,她高兴的给连淑然喊道:“郡主,是王爷的马车,王爷来了!”太好了,王爷来了西行馆,那郡主的火爆脾气也能收敛些,这些天里,她受够郡主的虐打了。自郡主从狩猎场回来后,就一反常态的把自己锁在房中,紧接着噼里啪啦的砸打声不停响起。她在外面听得心惊胆战,却也不敢去触郡主的霉头,等郡主终于打开门时,房里的东西几乎被砸了个精光,满地都是瓷片破烂,连下脚都难。但郡主砸了东西后也不见消气,她又气又恼的命人备下名贵医药,直接往梧桐院里送。还先后给关家、李家,南王两位公子送去好些名贵礼物,不等她问出声,郡主指着她去王公子哪打探消息。见郡主反常得莫名其妙。她也不敢多问,逃难似的奔去王家,离远就听见里面哭声连绵,大夫更是进进出出的转了好几波。瑞儿再蠢也猜到丁点,她连忙来下人打听。才知道原来是郡主与几位公子入场狩猎,被老虎袭击了。王公子运气不好,被老虎咬成重伤,现在危在旦夕,郡主让她来,是要看王博的命救不救得回来瑞儿悄悄拦住王家下人,问个清楚后,才巴巴的赶回去禀告。一走到前厅,她就听见郡主大发雷霆的斥骂。“该死的黄昆黄伦,平日就低声下气的跟在本郡主身边狐假虎威,见本郡主出了事就撇得比谁都快。也不看看你两什么身份,不过是南王的留在京师的质子,还敢给本郡主摆谱”连淑然怒骂不止,最后气狠了,砸着茶杯骂道:“给李奉和关达送礼的下人呢?怎么还没回来?瑞儿呢?死回来了没有”尖利的嗓音几乎要刺穿耳膜,瑞儿手心一片湿滑,横竖都要面对郡主的,她硬着头皮上前福身,一个茶杯正巧砸在她的脚边。“怎么去那么久,王家呢?王博怎么样了”瑞儿不敢有所隐瞒,顶着连淑然凶狠的目光,她压着颤抖的声线,把刚打听来的消息一股脑儿的告诉了郡主。“你是说王博现在昏迷不醒,可能要死了王大人正要找圣上求御医来救命”连淑然神经质的逐字逐句重复。突的,她灵光一现,哈哈大笑起来。“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现在西行馆的随行御医不只有钱太医一人走,本郡主现在就要见钱太医。”她不敢细想郡主找钱太医的原因,但不可质疑的是,郡主见过钱太医后,终于不再暴怒。而现在连王爷就要来了,终于有人能管束暴怒中淑然郡主了。☆、41.靡靡之音两辆乌蓬马车一前一后的缓慢驶来。瑞儿疑惑的定晴一看,见第一辆马车上刘管家坐在外头打马,她欢喜一笑,就确定了第一辆马车里的肯定了连王爷。她指挥着下人去拿来轿凳,刘管家先一步跳下马车,俯身低微的掀开门帘,搀扶着主子下来。连王爷下车后,虎目扫视了一圈,宛如刀刻的威仪的面孔让人不敢直视。不苟言笑的中年男子在见到爱女规矩的站在道外,额见点点的汗珠预兆着她提早了半天出来迎接,中年男子的聚成川字的眉心才稍稍松开了点。连淑然一见父王熟悉的严峻面孔,她也不惧怕,反而整个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觉得亲切极了。连淑然目带水光,因整夜忐忑不安而无法入眠的眼眶通红憔悴,以往红润的脸颊都透露着一股青白之气,但她越是害怕就越会竭嘶底里的暴躁,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眠,只好靠责罚侍女,打砸东西来发泄心中的不满。父王最疼爱她了,要是知道她近日受到的委屈,必定会替她讨回脸面的。如此,连淑然一见来人,就泫然欲滴唤道:“父王,你再不来,淑然就要难受死了!”望见女儿又在故态萌生,连王爷眼角一抽,消下的火气又再上来。他猛一摔袖呵斥道:“本王看你能耐大着呢!”毫不留情的叱骂震住了上前卖乖装哭的连淑然,见她呆在原地表情难堪,连王爷也不欲多管,反倒转身迎接马车上了另一位贵人。后一辆跟来的乌蓬马车也是连府特有的制式,瑞儿不知道车里是哪家贵人,恭敬的在外等了半天,不见车里的人要出来。正想上前掀开门帘,一名侍卫便侧身走了上来,直喊道:“殿下,到西行馆了。”“恩这么快本殿下还想多睡一下呢?”带着浓重鼻音的烟哑声响起,一只修长的大手掀开车帘,当即现出一张眉目如画的阴柔面孔。正是好几日不见踪影的明炎国六殿下——炎梓默。炎梓默不用轿凳,直接跳下了马车,伸着懒腰要死不活的埋怨着:“早知道要大清早出发,本殿下就不去花眠阁耍玩了,早起可真不好受,本殿下的腰骨都颠簸散架了。陈晋你说是不?”主动上来叫人侍卫就是陈晋,他默不作声的看着一路坐马车过来的炎梓默,又看了眼跟着跑了一路侍卫,面无表情的低头作揖:“殿下,该进西行馆了。”跟着炎梓默多年,他早习惯了殿下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和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早已经心如止水。而杵在一旁等候的瑞儿脸颊绯红,心下鄙视不已。想不到墨殿下是这样浪荡狂放的人,来了夏朝参加祭神节,居然还敢流连花丛玩乐,胡天胡地的实在无耻。连淑然听了父王不留情的斥骂,顿时羞怒不已。她不敢相信,一直最是疼爱她的父王,居然几次三番在下人面前呵斥她,这不是活生生的在打她的脸吗?连淑然怨毒的看着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