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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得女帝喜逐颜开,女帝安坐下来,才额为犹豫道:“前阵子王尚书家的独子王博被巨虎咬成重伤这事你们知道吧。这些天听说伤情已经稳定了,可昨晚王博突然发起高烧,眼看性命垂危,王尚书央求着朕派了好几名太医去瞧。可怜天下父母心,王尚书为了独子奔波了整宿,王博还是殁了。”两姐弟难得见女帝如此感性,莫不同一时间给女帝开解抚慰。女帝见两人如此懂事,心里头十分欣慰,解释道:“朕只是王尚书一把年纪,还要哭得肝肠寸断,白发人送黑发人,为他感到难过罢。”女帝见一室沉寂,这才转移话题道:“好了,不说了。只是昨晚西行馆的太医都去了王尚书处,期儿可没有找不着人用吧。”女帝瞄了眼颔首在下坐的天佑澜,顺道:“澜儿呢,朕交与你做的事,可去处理了?”天佑期笑着摇头,女帝安下心来时。天佑澜则乖乖起了身,一脸慷慨赴死,无可奈何道:“儿臣有负陛下所托,这安排凛王殿下一行迁居南行馆的时,许是办不成了。”女帝一愣,这事不过是让天佑澜去北秦国使者处跑个腿,动动嘴巴的事,怎么就办不了了。女帝柳眉竖起,差点又习惯性的拍着桌子斥骂起来。天佑期见状,机灵出声,用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皇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让北秦国使者一行人迁居至南行馆,这算什么难事,怎么到你这里就办不成了。”天佑期不满的直言申饬,反倒让女帝平静了下来,她顺着天佑期的话道:“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天佑澜头压得低低的,小身子还配合性的一抖。但天知道他忍笑忍得多么辛苦,皇姐一个时辰前还清清楚楚的把此事当笑话一样讲给他听,一个时辰后就狐假虎威在女帝面前申饬他,他怎么没发现皇姐这么能唬人啊。天佑澜低着头,姿势谦逊的把天佑期之前给他讲的事,当着女帝的面复述出来,未了还一本正经道:“儿臣还是私下听到了明炎国的侍从议论,这才调查得知的。所以儿臣才私以为,北秦行使迁居一事,是办不成了,请陛下恕罪。”女帝听罢,本来还有几分不可置信,毕竟淑然郡主与蔼雪公主素未谋面,怎么敢给蔼雪公主找不快呢?而身旁的少女一听,突然呀了一声喊起。天佑期脸色通红,羞愧道:“母皇还记得期儿之前给你说,第一天回宫时,因冲撞了贵女,而劳驾皇弟解围的事吗?”她咬紧了下唇,才羞涩道:“其实那贵女就是淑然郡主,期儿以为这不过是小事一桩,就不必告诉母皇了,但如今想起,许是那天郡主督见了期儿与蔼雪公主一模一样的白凤玉佩,把我们两人混肴了,这才给南行馆下令出气的。”天佑期脸上布满懊悔愧疚,实则心里都乐开花了,她当时说得含糊,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一次性亮出来,这才杀的敌人措手不及,淋漓痛快!女帝果然当场雷霆大怒,然而难得的,对象居然不是天佑澜,而是远在京师的淑然郡主!☆、34.热血难凉“朕念她母亲为夏朝作出牺牲的甚多,至她年幼失怙。便待她犹如亲女儿来看待,竟然是错了!大大的错了!令她养成这一副娇纵横行,睚眦必报的性子来,好,好一个淑然郡主!”女帝咬牙切齿道。其实论起淑然郡主的张扬跋扈性格,女帝又岂会不知道?只是天佑期从小被送出宫,而与之年纪相仿的连淑然则是由她从小看大,潜意识里才把对女儿的爱转化到淑然郡主身上,不由自主的从小给了她诸多与身份不符的宽容宠爱,才让她的心性养歪了罢。而这过多的宠爱,势头还隐隐超过了天佑澜,才让女帝蒙蔽了连淑然身上的种种缺点,继而放纵跋扈,受不得半点挫败。现在天佑期回来。女帝对连淑然的喜爱自然没有以往那么多了,这份宠爱更是越不过天佑期。两人摆在一起,女帝自是把连淑然当一般出色的小辈去看,不在宠信。但现在,爱女告诉自己,连淑然对她当众刁难,还记仇的在暗地里下绊子,这绊子还傻傻整不清,闲扯到了明炎国蔼雪公主身上,这就罪无可恕了。也没难怪她后来与蔼雪公主谈起南行馆,炎蔼雪当会时一脸不自在,话里带话的,原来根由在此!女帝是典型的爱则加诸膝,恶则坠诸渊。对连淑然的宠爱只是爱女的潜移替代,天佑期一回来自是有所消减,更何况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当即就雷霆大怒!“淑然郡主性格张扬,恣意妄为,期儿也是现在才知道。刚刚我还指责皇弟行事糊涂,现在看来,是皇姐我怪错人了,还请皇弟原谅皇姐无知。”天佑期羞愧脸红,连忙从坐上站起,跑去搀扶起一直半跪在地上请罪的天佑澜。女帝见天佑期羞愧难当,态度谦逊的给天佑澜致歉,脸色也不由得尴尬起来,她也是偏听偏信的给了天佑澜责备,帝皇之身的天清阳,自然是不可能低下头来向自己儿子认错,故而女帝脸色讪讪,没有言语。天佑澜被少女从地上拉起来的时候,脸色如常,他谦逊而有礼道:“此事不怪皇姐,皇姐也是在心里盼着佑澜能成事,为母皇分忧解难,才对佑澜爱之深责之切。若不是佑澜幸而得知消息,倒是轻慢了明炎国使者的同时,还给北秦国使者难堪,让母皇有所失望了。”天佑澜说到‘幸而’两字时,咬音稍重,仿佛在思索用词,而不是在压笑。天佑期几不可察的斜了他一眼,这才示意道:“嗯,皇弟真是深明大义,皇姐惭愧。所幸北秦国使者不知此事,这事掀过去就好了,还要派人好生安抚蔼雪公主,莫让她心生不适才好。至于淑然郡主,母皇说这可如何是好?”天佑澜一句带过,得体表示不会记恨天佑期,这话自然而表示了对女帝的‘爱之深责之切’十分理解,聪明的暗给了女帝台阶下,免得双方脸上过不去。女帝听出了这层意思,心下舒坦,语带肯定道:“澜儿长大了,朕心感甚慰。”听着话语单薄,但女帝却在心里对儿子大为改观,心境一变,看天佑澜的眼神都柔和了几分,赐座示意坐下,命下人重新上茶,随即当着两姐弟的面,派人宣谕旨。“南行馆刘驿使办事不利,违旨在先,怠慢明炎国公主在后。去,原话告之刑部,让他们派人去严查,有问题的一并押回去刑部审了。”女帝思索一番后,面上满是深沉复杂,李公公躬着身子听了半响,才发现陛下没了下文,这事他从头听到尾,心里还想着淑然郡主这次定是摔个大跟头了,指不定要被陛下怎么责罚呢。但陛下怎么就说了处置那驿馆主事,对郡主只字不提呢李公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