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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鞭痕一道接着一道,臀肿得大了一圈,难看非常。只好对腿下手了。南风飏的腿是极其好看的,不粗不细,没有赘rou肥rou,很是精壮。但周天齐没有一丝怜爱之心,冲着腿后就抽了过去。鞭痕平行,首尾一般粗,又红又紫,斑斓交织。本就跪了好几个小时,腿又被鞭笞,南风飏觉得臀以下没有知觉,疼得已经麻木了。这一顿鞭刑下来,疼痛遍布半个身体,疼得想让人去死,可偏偏人还有意识,求死不能,只能生生忍受着这样的痛苦,可这才是第二道极刑而已。雪夜帮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冷血至极,残酷至极。挨过鞭刑,南风飏全身上下如同褪了一层皮,疼得火烧火燎,从rou到骨头都好像错位,动一动都会如同乱虫叮咬。眼前渐渐模糊,突然,一大盆水又一次从天而降,淋透了他。“啊!”与第一次不同,这次南风飏的叫声歇斯底里,充满着无尽的绝望和痛楚。因为,这盆水中混着盐和辣椒油。如同硫酸,迅速地腐蚀着南风飏的身体。伤口渗进了这种水,没有限制地扩大着疼痛感,疼得钻心,直至肺腑。那种感觉,就像凌迟一般,一刀刀把rou从身体上割下来,痛不欲生。“啊—啊——”南风飏疯狂地动着身子,想减轻痛苦,可是却无济于事。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深深地刻入他的灵魂。周天齐玩味地走近他,掐起他的下颚,却发现南风飏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受不住了?”周天齐轻笑,“可这才是第二道极刑啊,接下来的七道该怎么办啊?听说第八道极刑是要在身上戳八十一枚钢钉,第九道极刑是要生生阉.割了下面呢!到时候估计你得疯了吧?”“贱人,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南风飏的眼睛赤红,神智接近崩溃。他的鼻孔里也流出血,滑进嘴里,一片殷红,好像嗜血的狂魔。周天齐拽住他的头发,一巴掌呼过去,“想死?你以为雪夜极刑是儿戏吗?弄成今天这个局面,也是你活该,你凭什么骂我?!你该骂的是主上,我不过是执行命令而已。”南风飏吐出一口鲜血,笑得疯癫,“是啊,主上,主上啊!”都是我咎由自取,最后落得个如此局面。如果爱上你只会给我带来痛楚和绝望,那重来一次的话,我再也不要爱上你!周天齐被南风飏傻疯的样子惊住了。他无意再凌.辱下去,命人解了锁铐,把南风飏扔进了冰冷的地牢中。哼,明天有他受的。周天齐冷笑一声,哼着小曲走出刑堂。那边南风飏身体重重落地,他头疼难忍,直接昏了过去。。。。。。。第二天,南风飏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不觉惊醒过来。醒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在刑堂的铁质十字架上了。惶恐地看向四周,一个烧得通红的炉子,上面放置着许多烙铁。执掌刑罚的人也不再是周天齐,而是另外两个人,一个身着黑衣,另一个是白衣。黑衣人在火炉上一言不语地烤着烙铁,丝毫不把恐惧的南风飏放在眼里。烤毕,他手持烙铁向白衣人请命。白衣人朝他摆摆手。黑衣人点点头,拿着烙铁来到南风飏身前,冲着他的前胸烫了过去。“次啦——”高温的烙铁将南风飏的前胸上的rou迅速烫化,rou焦味顿时弥漫在屋里,一股白烟氤氲而起。“啊——啊!”南风飏凄厉地大叫起来,喉咙逐渐充血。疼啊!疼,疼啊!难以用语言形容这种折磨死人的痛。只感觉滔天的痛意从前胸猛然传来,一点点侵蚀着他的肌肤。胸口发闷,热血在身体内流动得飞快,浑身像爆炸了一般。那名黑衣人怜悯地看了南风飏一眼,换了一根烙铁,向他的大腿狠狠按去。“哧——”“啊!”灼热的烙铁带来的是剧烈的疼痛,让南风飏又一次喊出声来,他喊破了嗓子,声音是那么的喑哑无力。热浪如同火蛇疯狂地撕咬着他的身体,腿部的rou皮在融化,焦烂,最后变成了黑色。他感觉自己的腿已经废掉了。南风飏哭了,他啜泣着求饶着,“求求您,不要,不要再烙了,好疼,好疼啊!让我去死吧!不要再这样了……”从身到心,他是那么恐惧这种刑罚。他真的受不住了,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疯掉的!黑衣人不忍心看下去了,转身朝白衣人望去。白衣人眼眸中也是隐隐的不舍,犹豫了半天,一挥手,示意继续。黑衣人只好拿起第三根烙铁。“不要,不要,求求您,不要!”见黑衣人拿着那恐怖的刑具朝他走来,南风飏魂丢了一半,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疼的刑罚。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冲了进来,“住手!”白衣人不明所以,看向来人。年轻人不可思议地看着刑架上伤痕累累的南风飏,喉咙滚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猛的,他冲了过去,抓住黑衣人的手腕,夺下他手中的烙铁,“咣当”一声掷在地上。“你……你敢阻刑?”黑衣人吃痛。“滚,小小刑手,也敢和我刑堂堂主叫板?!”怒吼一声,年轻人打开刑架上的铁铐,把南风飏从刑架上解救了下来。黑衣人不敢说话了。白衣人镇定下来,眉目凌厉,“洛云远,你敢造次?”白衣人与黑衣人的身份不同。他德高望重,是雪夜帮的元宿老臣,任何一个小辈都对他十分尊敬。“不敢,云远赔罪。”年轻人回答着,揽住南风飏,才发现他后背至腿全是杖刑鞭刑留下的痕迹,一道道狰狞可怕,有的结了痂,但有的汩汩的往外流着血水。拿手帕摸了一把南风飏脸上的血渍,年轻人流下眼泪,“小飏,小飏,这是怎么了?怎么你会受这么重的刑罚?”听到熟悉的声音,南风飏眼中有了光亮,“云远……云远哥……”“是我,是我,小飏!”洛云远回应他,“你还好吗?”南风飏摸摸前胸的伤,“疼……”“小飏……”看着小小的身躯上烙刑留下的可怖的黑色疤痕,洛云远心都碎了。南风飏此时嘴唇干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抱着洛云远呜呜地哭。洛云远心如刀割,这可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啊!怎么会伤成这样?回头问白衣人,“赵叔,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我不在的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不清楚。”赵叔摇摇头,“南风飏被主上处置雪夜极刑,我这不过是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