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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边,看着沈越微笑:“沈公子终于肯赏脸了。”沈越一笑,缓步走过来,在苏牧对面的凳子上坐了:“能得苏公子一叙,不胜荣幸。”说罢,二人对视一眼,哈哈而笑。苏牧挽袖斟茶,琥珀色的茶汁叮叮咚咚的落到茶盏中,馥郁的茶香立即飘散开来,沈越抽抽鼻子,叹道:“好茶。”苏牧微笑:“这是阿草离开苏家那年,我从南方带回来的普洱茶,本来是要送给他的,哪知还没来得及,他就已经离开了。如今,请沈公子品一品。”沈越端起茶盏,轻轻嗅了嗅香气,而后浅呷一口,闭上眼慢慢品了品,这才睁开眼睛道:“茶是好茶,也幸好你没送给师父,他那个人,好酒不好茶。给他,怕是要辱没了这好茶了。”苏牧盯着沈越的眼睛,手中折扇摇摇:“不,阿草比你我都懂茶……”“唔?是么?”沈越心中虽惊讶,却不动声色。苏牧低头苦笑,端起茶盏看着杯中琥珀色的茶汁道:“你跟阿草下过棋,你觉得他棋艺如何?”沈越不明白为什么苏牧突然又提到下棋,但还是回答道:“大开大合,气势有余,后劲儿不足。”苏牧点头:“不错,都说棋如其人,阿草就是这么个人,什么都懂,但什么都是三两天的热度,是以大多知而不精,唯独这茶,他是一门心思的钻了进去,曾经我和他斗茶三天,耗尽体力,但最终还是他高我一筹。”沈越皱眉,苏牧的这些话,让他有些不舒服:“可是,据我所知,师父他……从来没提过茶。”苏牧哂笑:“那是因为你是在他十五岁之后,才认识他。”“什么意思?中间发生了什么?”沈越追问。苏牧放下茶盏,抬头微笑:“这个,我想沈公子也没必要知道了,在下今天请公子来,只是想问问上次那个建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沈越眨眨眼,看着苏牧:“苏公子,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哦?”“我此次跟着师父过江北来,并不全是为了避难,还有一件事,苏公子,你是江北大家,我沈家是江南大户,如果我们两家合作的话,不知是个什么光景?”沈越慢慢说道。苏牧皱眉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沈越会抛出这么个挡箭牌。“合作?这自然是好事,你我江北江南互通有无,对于两家来说,自然是好事,可是……”“既然是好事,那自然要好好的办喽!”沈越打断苏牧的话道,“而且,看在师父的份上,沈家可以让苏家两成。”苏牧在心中飞快的盘算了下两成的概念,而后震惊了:“你……”沈越看他这样,索性把话挑明了说:“苏公子,在下明确回复你,要我离开你们去跟你那个什么兄弟在一起,这是不可能的,第一,我不会离开师父,第二,我还要和你合作,你把我这么好的合作伙伴赶走,可别后悔。”苏牧恼火:“我苏家不缺你这个合作伙伴,你必须离开阿草,他不是你的免费保镖。”“是么?可是我记得秦州今春大旱,桑树枯死,生丝明显不足,这个时候,怕是苏家库存已经不多了吧,可是眼下就要入冬,正是大量用生丝的时候,苏公子难道不着急么?”沈越慢吞吞的说道。苏牧变了脸色,想了想,才艰难的说道:“多谢沈公子提醒,在下自有办法。”“我知道你在江南有几个生丝供应商,可是沈家在江南,虽说算不上什么,但让一两个小作坊改变合作对象,也不是不可能。”沈越继续慢吞吞的说道,可是句句听在苏牧耳朵里,却无异惊雷。“你在威胁我?”苏牧手心开始出汗,对方果然不愧是jian商世家,难怪最近几日都见他默不作声的在打探什么,原来早已想好对策摸清了底细。沈越端起茶壶,缓缓倒茶,茶水已经凉了,香气中便带了些冷冽:“彼此彼此吧……我不明白苏公子为什么一再要求我离开师父,如果说是因为我的体质……”沈越顿了下,将刚刚倒进茶盏里的凉茶泼到一旁的瓦罐里,这才缓缓的接了下去:“我想,如果我们真的有事,苏公子是不会放任不管的吧!”苏牧眼皮一跳,这已经不是威胁,简直就是命令了,可以说,沈越不好不坏的掐住了他的弱点。“你这是讹着我和阿草给你做免费保镖啊,阿草稀里糊涂不当回事,我又不能坐视不理,沈公子这步棋,当真妙哉!”沈越斟了新茶,浅呷一口,淡淡道:“过奖了!”苏牧瞪眼:“你……”二人正僵持不下,却听窗外的传来小牲的声音:“阿草大哥,你蹲在这里做什么?”沈越心头一跳,不由得站起身,苏牧的脸色也变了,急忙打开房门,果然看见门前的台阶上坐着方阿草,怀中抱着方阿花,看样子,已经坐了很久。沈越和苏牧不由得对视一眼,刚才的谈话,不知道方阿草听到了多少。“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越走过去问道。方阿草眯着眼睛看了看沈越,突然道:“老子没钱!”沈越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忘了给方阿草银子,急忙掏出几锭碎银子塞到方阿草手中。方阿草偏着头看了看,没有收手的意思,沈越无奈,只得又掏了一张银票塞了过去,方阿草瞅了瞅,这才塞进怀里,抱起方阿花转身走了。“师父,你去哪儿?”沈越追在后面问,方阿草却只是挥了挥手,就转过大门出去了。沈越站在院子里心中懊恼异常,苏牧走到他身边似要说什么,却被沈越打断了,他冷冰冰的说道:“苏公子,我想我们的话题,改天再谈。”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半夜的时候,方阿草终于回来了,沈越坐在屋子里看着方阿草一晃一晃的打开门,一脚把方阿花踢去了隔壁沈七的房间,这才摇摇晃晃的走进来,看也不看沈越,直接扑倒在床上了。沈越皱眉,他闻到一股酒气:“师父,你喝酒了?”方阿草懒懒翻身,掀起眼皮看了沈越一眼:“唔……”“可是你记不记得大夫说过你不能喝酒。”沈越眯了眯眼睛。方阿草似乎有些热,扯了扯领口道:“老子想喝便喝,谁理那死老头子!”沈越盯着方阿草绯红的脸,轻叹一声,起身打水替他擦脸。温热的毛巾似乎让方阿草舒服了些,他哼了两声,大大的敞开四肢把自己摆成舒畅的大字型,接着便发出了轻轻的呼噜声。沈越看着熟睡的方阿草,闷闷的坐了一会儿,见他并无醒转的意思,只得翻身在外侧躺下睡了。第二天一早,方阿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苏牧催促几人尽快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