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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们去哪?”老管家一边抹去额头的热汗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方阿草靠在四面垂帘的车厢里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懒洋洋的道:“这寒州城里,可有那极妙的去处?”管家愣了愣:“先生是指?”方阿草一根手指头挑开帘子,露出半张脸:“嘿嘿,老子最近虚火上升,有点燥热,老沈你说呢?”管家看着帘子后面那张连半点汗珠都没有的精致的脸,反应半天才哈哈道:“哦,小人明白了明白了,咱们这就去,这就去!”方阿草微笑:“老沈不愧是老沈,咱们这就去吧!”马车一路晃晃悠悠,日头虽烈,但方阿草乘坐的马车后部,一个大大的筐子里盛着块滴答滴水的冰块,小丫鬟在后头打扇,凉风徐徐,舒畅万分。于是方阿草哼着小曲儿想着呆会儿会有怎样的风流快活,脸上便挂上了诡异的微笑。老管家偶尔从被风掀起来的帘子缝隙里看到这样的表情,立即惊得一身冷汗:“乖乖,这道爷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了吧!”越是这样想,老管家越是担心,只吩咐那车夫把个马车赶得飞快,生怕里面那位要是一不留神怎么样了,少爷还不拿自己当下酒菜啊。于是,方阿草春梦正酣的时候,被老管家给唤醒了。他咂吧咂吧嘴,还回味着梦中瞅见的那白皙结实的胸膛,虽然被老管家打断了没看到脸,不过,总算解了个饥,再说,正餐就要上来了,犯不着和下人制气,这么想着,他便抬手掀开帘子准备下车,这一掀帘子不要紧,方阿草当场石化。松涛掩翠,古木森森,檀香袅袅,硕大的红底蓝字招牌在清风中无言凝视方阿草。“风月观?!!!”“先生?先生?”管家老沈见方阿草呆滞了,感紧唤道。“老沈……这就是你心中极妙的去处?你确定你刚刚理解了我的意思?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文绉绉的了!这他妈的什么破地方!风月观!道观!”方阿草突然跳起来,一把扯掉了马车的帘子,惊得身后打扇的小丫鬟吧嗒掉了扇子。老沈目瞪口呆的看着方阿草暴怒,欲哭无泪,他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祖宗:“先生……这……这……”“这这这……这什么这!”“可是,先生不是得道高人么,极妙的去处难道不是道观?您不是燥热要去道观清修么?”老沈无限委屈。方阿草气得翻白眼:“靠!”这一番动静虽说不大,但还是惊动了道观的道人,只听山门嘎吱一声,走出来两位束发青衣的小童,见了门口这奢华的排场不由得一愣,再一看,身着道袍的方阿草首当其冲,到底是道观长大的孩子,只微微诧异了一下便俯身作揖:“施主有礼,敢问施主为何在我清修之地喧哗?”方阿草虽是个半路出家的半吊子道士,伪神职人员,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过得去的,用他的话来说,职业道德不可不守。所以当下也只得回礼道:“二位道友见谅,贫道初来宝地,惊讶于贵地风水之盛乃平生少见,故而喜不自胜情不自禁,叨扰贵观清修,实乃罪过罪过!”这一番话又吹又捧,鲜花漫天撒,很快哄得两个小道童喜笑颜开,当即邀请方阿草进观品茶,倒是老沈一脸被雷劈的样子,这还是那个又刁又刻薄满嘴老子的先生么?方阿草脸皮甚厚,这一番鬼话说完也居然施施然的跟着小道童进观,说要参观一下难得的风水宝地。老沈等众位下人待要跟进去的时候,却被拦住了,小道童十分有礼貌的表示,今日观内有贵客,地方太小,人多容不下。于是方阿草大手一挥,就让老沈和众下人当了门神。进得观中,举目望去,朱楼绿瓦,青砖小径,竟是说不出的幽静,当下方阿草那一股邪火就被压下去大半,加之观内檀香袅袅,诵经之声不绝于耳,倒也心平气和了不少,于是便在道童的带领下,一心一意的参观起道观来。待行至一处月亮门处,两位小道童止了步,恭恭敬敬的说道:“道友请止步,里面就是我家观主清修之地,本应请道友一叙,无奈今日有贵客临门,着实不便,还望体谅。”方阿草站在月亮门口向里探了探,见无非是些房子小径之类的,也就失了兴趣,点点头就要回转,哪知就在这时却听见了几声极熟悉的声音,忙忙扭头去找,却赫然发现,就在月亮门后的假山上,方家第十九代大弟子方阿花嘴叼半个桃子正啃得汁水淋漓毫无形象。“咦?”方阿草奇怪道,这吃里爬外的猴子自从被沈越收买以后就一直跟着沈越,寸步不离,如今怎么会在这风月观给见着了呢?想到这里,他试探性的唤了一声阿花,哪知那猴子飞快抬头,一见是方阿草,立即一个飞扑,连滚带爬的撞进了他的怀里,吱吱的叫个不停。满嘴的桃子汁蹭了他满身。“这……”方阿草有点发懵。还未说什么,却听其中一个道童道:“道友可是认得这猢狲?”方阿草点点头。“哦,那可巧了,这猢狲是今日我们贵客带来的,此刻贵客就在观主的静室里,道友既然认识这猢狲,想必和我们贵客也曾相识,我们何苦阻住道友呢?”说着,连忙请方阿草到静室一叙。方阿草一边把兀自乱扭的方阿花治牢实一边胡乱点头,其实他并不想去那个什么静室见什么观主,这样的道观,那观主也必定古板教条得紧,方阿草一向自由散漫惯了,刚刚跟那两个道童一番文绉绉的话已经让他很不耐烦了,可一想到沈越也在这里,他就不由得好奇,据他所知,沈家最近应该正处于权力交接的关键时段,此时的沈越应该是埋首在一堆账本和很多个胖墩墩的分店掌柜之中的,而突然出现在这清静幽雅的道观,倒真真耐人寻味了。两个道童带着方阿草穿过月亮门进了那小院子,沿着假山下的小径穿过了花圃进了左近第一间屋子。“道友在这里稍后,容我们去回禀一声。”道童说完便退了出去。方阿草皱着眉打量着这间屋子,屋子不大,很干净,只是他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自从走进这个院子,他那多年养成的职业习惯就告诉他,这个院子不简单。好像总有一股力量在和他体内的血液抗衡,而这种感觉一般只出现在他抓鬼的时候。难道院子里有鬼?不过反过来想一想,阿花在这里,沈越也在这里,以他那个体质,吸引几只野鬼也是可能的,但问题也出在这里,方阿草给沈越的那只锦囊上时染了血并且画了符的,一般情况下,鬼魅不得近沈越方圆两丈的地方,而这个院子并不大,目测而去东西只有一丈多一点,那么,是什么原因让这些鬼魅居然敢不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