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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的信静静地躺在地上,红袖章捡起信,一群拥挤的人群早就不见了。这个路段有好几个厂子,他们也没有看清这群人长的什么样子。举报信三个字赫然呈现在红袖章眼中。他们眼睛闪着幽幽的狼光,没有什么比抓人更让人兴奋。几个红袖章急忙跑回去找姜援朝,召集兄弟抓人批D,说不定还能顺手牵羊弄一些好东西。“哥,举报信!”姜援朝打开信,眼神越来越冷。“谁举报的?”“在地上捡的。”红袖章额头冒着粗汗,援朝哥的反应和原来不一样。姜援朝拿着信骑着自行车去找父亲,红袖章不敢瞎哔哔,老实回到马路上继续找施彬。儿子来了,姜首长让下属出去,顺便带上门。等房间里只有父子两人,姜援朝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爸,李家父子不老实。李家早就知道我们拿的是赝品,张家藏真品的地方李家知道,他们家挖走了。”姜首长接过儿子手中的信看了一遍,沉吟道,“有没有可能有人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张老头十分信任李岩,李谨君一半的时间住在张家,两父子贼精的人知道李家藏宝贝的地方也不足为奇。”姜援朝越想越暴躁。“找人到李家探探虚实。”姜首长慈眉善目的眼中出现狠光。*廖安西赌一把,照目前的情况看,书里的历史走向和现实中张瑾兮的历史走向一模一样。现实中,泥腿子李家早就觊觎张家的古董,张老爷子和李岩是过命交情,没防着李岩父子。张家倒台后,李家父子偷偷到张家拿走了藏在墙壁里的古董字画。红袖章去搜查,一定会搜查出好玩的东西。作者有话要说: 脊椎病犯了,这几天要去针灸,24号推迟了更新时间。明天把针灸时间调到上午,晚上照常更新~~平丰县廖安西又到任向党和钱正钢活动的区域溜了一圈,最后到邮局给家里寄了一封信报平安,手上又添了一些瓜子、花生、糖果,神色淡定回到汽车厂。接下来几天,施彬只要在露出伤心断肠神色,就会被廖安西逗的面红耳赤。逗完小家伙,廖安西到书房里看书。张小凡给小家伙做两身衣服,总不能让他裹着小棉被行走。还好从家里带来了一些棉花,要不然小家伙还是要光着屁股裹着小棉被。施彬装死地转进被子里,露出青肿的大眼睛,时刻警惕坏男人掀他被子。“叩叩···”响起急促地敲门声。小家伙咻一下全身缩进被子里,张小凡轻笑一声前去开门。住在家属楼里,不担心有坏人敲门。张育才脸部肌rou狂暴抖动,双目异常冰冷。“张秘书!”张小凡收起惊讶的目光。“张女士,我和磨驴有话谈。”张秘书朝着亮灯的书房走去,重重地打开门,轻轻地关上门。张小凡走上前掏出小家伙,揉着他的脑袋,耳朵仔细听着书房里的声响。“张秘书,你···”张育才疾步走到桌前,站在廖安西对面,探着身子揪着他的衣领子,说话急得口水到处乱喷。“我怎么跟你说的,别惹红袖章,你看给你能耐的,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棒,”他见廖安西垂眸、抿唇,一副委屈模样,脏话在肚子里过了一边,“说,举报李谨君父子的是不是你?”在张秘书你敢否认我就弄死你的目光下,廖安西点头道,“李谨君父子偷盗张首长家的古董,他们犯了错误,人人有责任去举报他们。”“放屁,你是公报私仇。”张育才真想弄死他,一刻不看着他,就给他惹出大麻烦。“李谨君父子怎么了?”廖安西疑惑道。他送完信后,一直沉浸在书海中,没有关注外边的事。张育才气的吐血,磨驴的心太大了,干完坏事竟然不去关注。“姜家父子收缴了李家的古董,李家父子为了保全性命彻底为姜家办事,成了姜家的走狗。”爱人不跟他说,张育才还不知道这个情况。“任向党、钱正钢没分赃?”廖安西瞅了他一眼,弱弱地问道。张育才把人拎出座位,把他摁到墙上,压低声音咆哮道,“你背着我还做了什么事?”廖安西伸出三根手指头,“写了三份举报信,用了三种字迹···”好想弄死他!!!张育才气的翻白眼,主任见到三人都绕道走,这人竟然企图搅得他们窝里斗。看到磨驴没心没肺的样子,张育才松开手给自己顺气,“李家父子把古董全给了姜家,李谨君在机关里当了科长。”廖安西扶平衣服上的褶皱,结果出乎他的意料,三个红袖章派系应该起了嫌隙。李家父子间接得罪了任、钱俩人,往后的日子应该不太好过。张育才再次警告磨驴,“你要做什么,要提前和我商量。”说完他没时间等磨驴回应,整理好衣服,平易近人走出去。他走到家属楼下,上了一辆小汽车上,“主任,你瞧他···”“浑水搅的不错。”张广德安慰道,“这几天,他们忙着李岩家古董的事,没时间调查张瑾兮,要不然上面被三个地皮蛇缠着,也兜不住。”“你就惯着他!”张育才沉着脸,开着车离去。张秘书离开后,张小凡走到书房靠在老男人身上看着窗外,剥了一块糖放在他嘴里。两人靠在一起静静地欣赏夕阳,良久之后廖安西才到食堂打饭。考虑到施彬在家里,廖安西让小丫头和小东西尽量少和人接触。他总是打饭回到家里吃,遭到一些工人调侃,他笑一笑就过去了,并没有放在心上。廖安西端着饭回家,三人和往常一样吃完饭,把施彬洗漱干净,把他塞进被窝里,看着他睡觉。施彬撅着嘴巴强迫自己睡着,也不知道讲睡前故事哄他睡觉。廖安西没有继续看书,两人早早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