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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跟走军姿似的,脊梁挺成旗杆的禁欲系总裁,这会儿居然微微躬着身。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秦二少,也就用了一秒钟领悟了其中的真谛,跟着贱兮兮地笑了几声,快步蹿进马上要关上的电梯门。将两人安全送回酒店后,秦嵩这才一脸轻松地打道回府。而跟着骆丞回酒店的商素,终归是不放心某人,眼见着他将自己锁进浴室,在外头喊了一声:“你晚饭吃了吗?”“叫秦嵩送你回去。”骆丞背靠着冰凉的磨砂玻璃门,朝着浴室外的人低吼了一声。商素耐着性子问:“确定没事?”骆丞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神色清明了些,回道:“没事。”“好吧,那我给宋木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照顾你。”“不用。”商素轻蹙眉,就他现在这种状况,喝醉加气血上头,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她低头划拨了一下手机,正要给宋木打电话,结果听到骆丞带着些泄气的声音:“他被我外派去意大利了,你回去吧。”这会儿骆丞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告诫他,让他把小姑娘赶走的声音,一个是想把她拖进浴室……好在这是一个常年禁欲,自控系统一级完善的老处男。要知道,骆丞现在对着的可是平时在梦里酱酱酿酿三百遍都不够的自家小姑娘,这种情况下还能咬牙忍着,也是让人不得不服。四月末的天气还有些冷,即便是在常年恒温的总统套房里泡冷水澡,也是一件能让人牙齿打架的事情。骆丞面色平静地坐在浴池里,冷水自水龙头里哗哗流出,一点点没过他的双腿,腰身。直到水线抵达脖颈处,骆丞一头扎进水中,任由冷水淹没整个脑袋。欲望也在此刻慢慢消退,本就清醒的意识彻底归拢。直到呼吸难以继续,他猛地冲出水面,重重喘息了一下,待到呼吸重新平稳再次一头扎入水中。他已经清醒了,却又不希望此刻的自己如此清醒。回想起在蓝焰的那一幕,骆丞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眼眸,划过一丝难以言述的自嘲。明明身体那么渴望,甚至吻上了她的唇,心却生疼生疼。五六个小时前还说着喜欢他,想要知道他到底是谁,现在却出现在别的男人的房间。最让他懊恼的是,这个别的男人居然是他自己。喜欢的女孩喜欢着另一个自己,又一脸坦然地告诉别人,这个他是她的男人。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默默吃着自己醋的骆大BOSS,一面纠结心痛,一面又忍不住回想着之前的那些让人心悸莫名的画面。她的唇凉凉的,带着一点点香味,声音小小的,比平时乖巧听话许多,就像突然收了爪子,腻着人轻蹭的小猫。想着想着,冷水里的小骆丞又隐隐有了点站起来的迹象。……骆丞神色冷漠地从浴池里起身,伸手抓过浴巾围住腰身,目光掠过镜子里恢复正常颜色的皮肤,不自觉蹙了一下眉。宋言放酒里的药不是违禁品,也不是兴奋刺激到能让人完全失去意识的东西,缓过了之前的那股劲头,倒也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只是让她看见自己的丑态……扯了块毛静擦了擦湿漉漉的短发,骆丞站在洗漱台前,又洗了把脸,刷牙漱口,将嘴里的那股酒味冲淡。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拉开浴室门。正端着一杯酒,坐在飘窗上翻着财金杂志的商素听到开门声,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目光直直锁定刚刚出浴的某个老美男。她捧着酒杯,微微歪着脑袋,看着男人随意擦着乱糟糟的短发,赤裸的上身跟记忆里一样,六块对称的腹肌,白皙健康的肤色,还有……“你怎么还在这里。”和平时一样装腔作势的高冷。商素暗暗瞥了瞥嘴,看着男人满是警惕地穿上浴袍,小嘴微撅,“怕某些人叫特殊客房服务。”正系着腰带的骆丞,闻声脸色骤黑,他转过头,跨步走到小丫头面前,伸手径自拿走她手上的酒杯。从一个小酒鬼手里抢酒杯,那不是跟摸老虎屁股一样,大小姐顿时就不乐意了,立马伸手去抓骆丞的手臂,结果只抓到他的半个手指尾,然后听到“咣当”一声。原本在他手上的红酒杯,已经摔进卧室桌角下的垃圾桶里。商素心里一阵哀嚎,rou痛地扯了扯男人的手指,用力拿着手指掐他,“我刚开瓶的拉菲!浪费可耻啊!”骆丞哪里会管什么浪费,现在就是有十瓶拉菲,他都能统统扔进去。指尖被掐得微微有些发痒,骆丞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此刻已经双脚落在地板上,人还坐在飘窗上的小丫头。一个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自己手中,用力一扯,径自把人拉起身,跟着微微俯身,神情冷漠地吐出一句:“所以你留下来是?想跟我玩特殊客房服务?”瞧着骆丞突然变脸,商素非但不觉得害怕,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有趣,忍不住噗哧笑出声。第46章叔叔半年不见,真是好久没见到这样的骆丞了。记忆里似乎还是那次下飞机的时候,他就是这种高贵冷漠,寡言毒舌的形象。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骆丞周身的气压又低了几倍。她怎么能笑得这么没心没肺!骆丞心里有气,之前的那点纠结和酸涩倏然变成了豁出去的冲动,有那么一刹那,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那点坚持在对方眼里恐怕就是让她发笑的原因。心中怒气愈盛,骆丞也不管商素到底喜欢的是哪个自己,侧弯腰,长手一带,直接将人打横抱起,脚下走了两步,动作粗鲁地把人丢到床上。商素:“…………”一脸懵逼的大小姐,翻过身,张开眼眸,瞅了一眼站在床边的男人,见他满脸煞气,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嘴角微微有些抽搐。心里暗暗打鼓,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撑着手坐起身,歪着脑袋,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男人,“叔叔,违背女性意愿的18禁行为,三年起步,最高死刑。”这要是放在以前,听到她说这种话,骆丞顶多当她是在开玩笑,大不了就自己生会儿闷气。可眼下这情景,她非但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甚至还有兴趣跟自己开玩笑。真是。欠教训。心里说着欠教训,骆丞已经俯身将床上的人捞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再又重新丢回去。来回颠簸了两下的商素,有些懵逼地张了张嘴,望着眼前一言不发的男人,轻皱眉,这人不是玩真的吧?她心中的疑问还没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