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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就从里面开了开来。一看到秦嵩架着骆丞出来,后面还跟了俩保镖,商素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讲真,她刚才到底是怎么被秦嵩忽悠过来的?然而,商素并没能躲过这一劫。就在她准备转身回去的时候,秦嵩张口把她叫住,用着再自然不过的语气使唤她:“赶紧去旁边扶着点,这会儿估摸着正难受呢!”这种时候,场面很混乱,送骆丞出来的人有好几个,商素在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扶着骆丞进电梯下楼,然后眼睁睁看着骆丞被他们塞进车里,接着她自己也被一并打包送上了车。隔着车窗,秦嵩还不忘嘱咐:“阿丞胃不太好,一会儿估计得难受,你多照顾着点,实在不行就叫医生。”商素很想问一句,你为什么不一起上车照顾,想想又不放心车上那个醉得脸色发红的老男人,只得点头应下。秦嵩自然是看出商素的想法,又解释了一句废话:“楼上还有一堆人等着我照顾呢,你这做女朋友的就辛苦一点吧。”话是这么说,可她只是个冒牌货啊!到现在都有些懵逼的商大小姐,看着车子缓缓驶出蓝焰,认命地转过头,目光在骆丞紧闭双眸的俊脸上停顿了一下。暗道,睡觉的时候看起来似乎没那么冷?还是因为脸红的关系?不过——这家伙干嘛喝这么多酒?高冷理智型人设,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啊?如果骆丞还醒着,他一定会默默在心里回上一句:还不是因为你个坏东西!作者有话要说:骆丞:你个坏东西!商素:…………第22章拉黑骆丞在杭城没有自己的房子。准确的说,他没有自己住一栋房子的习惯,这两年在杭城都是住在骆氏旗下的向阳酒店里。这可是杭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也是狗仔队经常蹲点的绝佳地理位置。自从听到前头开车的保镖说出他们的目的地,商素就有些头痛。倒不是她在乎那些狗仔队,毕竟现在的她名气也不大,主要还是自己的身份和骆丞的身份摆在那里,加上她的年龄问题,真要被拍到,估计杭城又得闹腾一翻。商素思来想去,最终决定给宋木打了个电话,让他等在酒店外接人,自己则提前下车步行进了酒店。从酒店前台领到宋木留下的房卡,一路坐电梯至骆丞长期居住的总统套房内,商素都刻意低着头,尽量没让自己露出太多脸部特征。等到她开门进去的时候,两个保镖正巧准备离开,宋木则在替他家大BOSS脱上衣衬衫。商素倚着卧室门框,右腿划过左腿前,轻轻点地,双手交叉抱臂,毫不避讳地看着宋木一颗一颗解开骆大BOSS的衬衫衣扣。男人的肤色不是过分阴柔女气的白皙,也没有刻意锻炼出来的麦色,比她想象的还要自然健康。唔。有胸肌。不太明显,是她喜欢的那种。腹肌外形完美。商素一点不害臊地数了数,六块,属于比较自然的那种。嗯。对于一个常年坐在办公室里,刻板又固执,甚至还性冷淡的男人来说,这个身材还是很不错的。大概是真的喝醉了,骆丞的脸颊下颌上有些泛红,就连脖颈和耳朵都是。他皱着眉,似乎很难受。看着宋木拿热毛巾给男人擦脸,商素眸光闪了闪,嘴角不自然地动了两下,过了几秒才出声:“宋助理,我来吧。”低着头忙活的宋木,一听到商素的声音,暗暗吐出一口气,这位大小姐总算是开口了,要不然他得尴尬死。宋木负责的是骆丞的日常工作,日常生活上其实还有另外一位男助理负责。只不过今天情况特殊,秦三少是铁了心想把商家这位大小姐骗来BOSS这里,宋木这个做助理的,当然是——想要借着秦三少的手,坑自家BOSS一把。何况BOSS对商家大小姐的态度本身就很不一般,这种推波助澜的事情,他们也是很乐意帮忙的嘛。商素完全不知道秦嵩早就先自己一步,跟宋木达成了友军关系。她现在就是单纯觉得,宋木给骆丞擦脸的动作,有些妨碍到她此刻还算不错的心情。她弯腰,动作随意地踢掉进门时换上的男士拖鞋,伸手接过宋木手里的毛巾,一边转身朝洗手间走去,一边开口:“把他裤子脱了。”正收手站在一旁的宋木,面颊一抽,认命地再次走到床前。跟着,他又听到:“脱完你可以回去休息了,下楼顺便跟客房服务说一声,送些醒酒药上来。”商素的声音很有自己的特质,干净,纯粹,撒娇卖萌的时候让人觉得甜而不腻。但更多的时候,她说话时总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明明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可能是拜托嘱咐的话,到她地方总带着些命令的意味,但又让你不由自主地去遵从她的命令。宋木下楼的时候,不自觉想到这一点,暗暗叹了口气。虽然是豪门大小姐,可真要说起来,也才十七岁的年纪,在BOSS面前更是作天作地跟个熊孩子似的。可真当在外人面前,居然这么高冷自持,还真是让人有些看不透。这辈子的商素,个性算不上差,对人待事上也不是真的不带脑子,关键还是看对象是谁了。如果是面前这个全裸的老男人,她是懒得带脑子的。坐在床边,商素一把扯过被子,遮住某人的重要部位,心中暗暗吐槽宋木,让他脱个裤子,居然还真脱的一条不剩,简直有毒。毕竟上辈子见过不少裸模,这种尺度对于商大小姐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脸皮虽厚,某人心里也不是完全没有波澜,她伸手替骆丞擦了擦脸,动作僵硬生疏。对商素来说,亲自动手照顾人这种事,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做。过去的那二十九年里,还真没有哪个人让她这么做过,就连顾墨都没有。她看着眼前醉地不省人事的男人,缓缓吐出一口气。目光不自觉柔和了些许。其实,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留下来,甚至还做着这种本不应该是她会做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自己对他的歉疚和依赖。十年的陪伴,早就化作了不可磨灭的羁绊。19岁遇上,20岁听取他的建议选择尝试新的生活,23岁因为他的一句话,在美国找到了除了顾墨以外的梦想。那些不愿被打开的记忆里,有他第一次提出交换姓名的请求,有他提出见面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