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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吗?”方恕扶额,低头望向宋桎的眼,像是认命了一般,“要。”宋桎踮起脚尖,凑上去啄了男人一口,“你说的,不许反悔。”宋桎环住方恕的腰,靠在对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膛上,感受跳得过快的心跳,宋桎想这个男人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吧。“其实我是准备自杀的,我想等到四点半看有没有人会来找我。”男人揉了揉宋桎的头发,“如果没有呢?”“把视频发出去,然后自杀。”所以幸好你找到了我。二十六早餐店里。“老师你怎么找过来的呢?”宋桎嘴里嚼着小笼包。“那天我趁你睡着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系统。”方恕取了个小碗,添上一碗粥,放到宋桎面前,“先吃吧,有什么想问的等等问。”宋桎瞟了一眼桌上的粥,“什么粥?”“胡萝卜粥。”“不吃。”“必须吃,胡萝卜对眼睛好。”宋桎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再逼我我就回去跳海。”坐在旁边的路人集体转头看向宋桎方恕这一桌,心道:妈呀,有人要搞事情了!方恕冷静地回瞪过去,感叹人心不古,一个个总想搞个大新闻。方恕从记忆里迅速搜刮出一句最深情款款的话,连改都不带改的,脱口而出:“无论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哦,是虐狗的啊。一众吃瓜群众纷纷扭头,看着眼前的早餐,瞬间没了胃口。“好啊,等等就去。”宋桎飞快地抓起桌上的小笼包一口一个的速度吃完了,含糊不清道:“我先吃饱了再去。”“真的不吃?”方恕脸色沉了下来,山雨欲来的架势。宋桎默默收回满手流油的爪子,委屈巴巴道:“吃,我吃还不行吗。”方恕心道:我还治不了你了?宋桎低头喝了一口粥,面色不虞地咽下。“怎么样?还可以吧,他们家的……”话音未落,方恕便见眼前的人冲去了厕所,他紧随其后,只见宋桎伏在洗手池前把东西吐了给一干二净。方恕忙拿了纸巾递给宋桎,宋桎接过清理了一下。“我有在吃的,可是我真的吃不了……”宋桎眼泪汪汪地拽着方恕的衣角,一副像是担心被老师责骂的小孩子样,“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方恕蹙眉,这样折腾下去身子迟早得坏,还不如不吃呢,“好,以后不逼你了。”方恕扶了宋桎回到位置上,他忙着规避人群,以至于未见到宋桎那低头一抹娇羞,确切而言,那是一个jian计得逞的嘲讽性的笑。宋桎心道:我还治不了你了?二十七方恕陪宋桎回了出租房,准备收拾收拾行李搬到方恕家。两人节奏进展得十分迅速,就目前来看这已经是登堂入室的地步,估计下一步就是谈婚论嫁了。宋桎一边把衣服叠好一边随口问道:“老师你是做什么的?”“正当还是非正当?”方恕盘腿坐在电脑桌前,翻看宋桎电脑里的内容。宋桎蹲下`身子,凑到方恕眼底下,抬头看方恕,“老师原来这么多才多艺的吗?。”方恕揉乱了宋桎的头发,“如你所想我是个老师,不过只是个幼教。”“你长得的确很像一个幼儿园老师。”“我还是个黑客。”宋桎并没有表示诧异,“所以老师你是什么时候代替的聊天机器呢?”“不记得了,当时有人和我说起这个游戏,顺藤摸瓜找下去发现了你所在的组织,我黑进去就是为了揭露那些记录,”方恕顿了顿,“我本来想直接报警了事,结果无意中看到你发的那些视频。”“他们没发现被黑了吗?”“我把你单独挪出来后就报警了,负责人被逮捕了。”“那是只有我蒙在鼓里的咯?”“生气了?”“没有。”宋桎垂下头,字里行间透着小心翼翼,“你会嫌我脏吗?”方恕没言语,勾起宋桎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在口腔里扫荡了一番才放过宋桎,吻得宋桎是气喘吁吁,头晕眼花。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这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宋桎和方恕后来回了宋桎家,明说了一切,包括宋桎在学校遭受的非人经历,宋母哭得泣不成声,也终于明白自己的一味忍让是害了宋桎。方恕以心理治疗为由,在得到宋母的同意下,顺理成章地把宋桎拐走了,他们去了另外一个城市,方恕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抚平宋桎的伤口。宋桎复读后再次参加了高考,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律法院校,他要当律师,为那些受欺侮的人鸣不平。方恕依旧当他的幼教和黑客,在网络上揭露社会不堪的一面。只有经历了黑暗,才知光明的可贵。番外一高考结束后的某一天,宋桎枕在方恕大腿上看电视,方恕则敲敲打打地写文章。宋桎突然心血来潮,问道:“老师,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正当还是不正当?”“都说。”“正当三千,不正当看情况。”方恕是个黑客,在圈里也算小有名气,时常有公司为了抢头条要他帮忙,方恕也极其有原则,遇上这些大公司就狮子大开口,一个数字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但如果对方是没钱没权的弱势群体,分文不取也是常事。方恕伏在宋桎耳边,报了一个数字。“原来老师这么贵的吗?”方恕挑眉道:“怎么,你要包我?”“包不起。”宋桎好奇道:“如果当时我找老师去查盛桥那些事的话,要多少钱?”“你觉得呢?”宋桎勾住方恕的脖子,往下一拽,准确无误地印上他的唇,唇舌进行了一番亲切又深入的交流后,宋桎才懒懒道:“那就把我的一辈子赔给你。”“怎么个赔法?”方恕似笑非笑地望着宋桎。宋桎坐起身,一把夺过方恕的电脑,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转身极其迅速地把方恕压倒在沙发上,咬住方恕的下唇,含糊道:“这么个赔法。”方恕抚上宋桎的腰身,暧昧的因子在空气里纠缠不清。宋桎双腿箍着方恕的腰,居高临下地在方恕身上作乱,齿印从脖颈一直延绵至下腹,衬衫被解开,袒胸露腹,一派春光融融。方恕把手探到后方,不动声色地行那禽兽之举,也极其坦然地观察宋桎被突然伸进手指的讶异神情。“老师要嫖我?”为人师表的方恕坦然道:“不行?”“那要看老师给多少钱了。”手指愈发深入,宋桎难耐道:“老师肯定包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