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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语带赞叹的道:“早就听闻清河崔氏十年一次的家祭乃是一大盛事,竟不得一见,委实是可惜了。”阮承瑞暗含赞赏的看了看玉奴,这才是正确的情商表现嘛,这会子他才有了机会长长的说句话:“无非是一家之事罢了,文澜公子若是有兴趣,下次大可往我家去讨个帖子,大的事情我不敢担保,此事还是可以的。”韦情商min明玄:“……”哦,原来还可以这么玩吗?玉奴推辞道:“这如何使得,如此贸然之下,只怕是给三公子添麻烦了吧?”阮承瑞摆摆手,道:“称不上什么大事,顺手为之罢了,文澜公子大才,舅父想必也是很愿意请过去,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如何当得起一句‘麻烦’呢。”韦情商min明玄:“……”啊啊啊傻乎乎的呆在一边好尴尬啊。玉奴含笑颌首,道:“既如此,再推辞反倒是失礼至极了,我便厚颜应下了。”阮承瑞道:“哪儿的话,”他想了想,转头向着马车道:“阿宁,阿宁!文澜公子专程来看你啦,你快出来啊!”韦情商min明玄:“……”喂喂喂待遇差别要不要这么大!许是听见了阮承瑞的声音,一只玉手缓缓地挑开了帘子,送出一片胭脂色的衣袖,韦明玄与玉奴同时挂上了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即将出来的身影。熙和公主灵活的跳了下来,压低了声音斥道:“吵什么吵什么,阿宁累了一路子,好容易才睡下了,若是被吵醒了算谁的?还不小点声!”韦明玄与玉奴第一次同步了:“你怎么会在此?”——还同阿宁同乘一辆马车。而且,说起话来好像……很亲密的样子?什么鬼啊,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阿宁的吗?!装什么中国好闺蜜呢,谁不知道谁啊!玉奴素来不喜熙和公主,只不过碍于皇帝与兰陵长公主的面上不得不敷衍罢了,心里头对她很不感冒,之前又见过许多次熙和公主对着阮琨宁不善的样子,见她此刻跳出来说话,阮琨宁却不曾做声,心中隐隐的有几分担忧,试探着问道:“公主不是素不喜阿宁的吗?怎么……这般巧和,二人同路而行呢?”熙和公主一瞪眼,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惊道:“你可莫要胡说八道,”她涨红了脸,说起话来也是结结巴巴的,“我……我从来都对阿宁喜欢的不得了,才没有不喜欢她呢!”玉奴(#-.-):“……”总感觉好像有哪里崩坏了呢。熙和公主继续道:“表哥怎能因为不喜我在阿宁身边便出言诋毁于我,叫阿宁误会我的心意呢,如此小人行径,这岂是君子所为?”韦明玄:皇妹,干得漂亮!玉奴:“……呵呵?”你的画风,未免变得太快了吧。曾经追着我说非我不嫁的女孩子哪里去了?!韦明玄笑了笑,道:“文澜公子还是莫要多说了,瓜田李下的,反倒是叫人误会,坏了阿宁名声。”熙和公主颌首附和道:“六哥说的是,阿宁已经很累了,你们还是赶快让开道路吧,莫要在一旁碍手碍脚。”韦明玄:“……呵呵?”熊孩子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快醒醒啊!刚刚帮你说完话你转手就把我卖掉真的好吗?!熙和公主转向阮承瑞道:“你还等什么呢,马车上哪里比得了永宁侯府舒适,还不赶快回去,阿宁定然呆的极不舒服,你且磨磨蹭蹭的在此地滞留做什么呢?”阮承瑞:“……呵呵。”怪我咯。他想了想,突然回答道:“公主是因为马车坏了,才同我们本就是顺路而行的,既然已经抵达金陵,也遇见了六殿下,万万没有继续同行的道理,还是就此别过吧。”韦明玄&玉奴:呵呵,干得漂亮!熙和公主面上显露出惊诧之色,惊道:“你怎可如此行事?我既是阿宁挚友,眼见她身体不适,哪里有半道自行离去的道理,自然是要同去永宁侯府才不为失礼。”韦明玄&玉奴&阮承瑞:编的一套一套的真是难为你了,听起来跟真的似的。见三人岿然不动,熙和公主冷笑道:“怎么,要不然,我把阿宁喊起来,叫她赶你们走?”玉奴:“……”韦明玄:“……”呵呵,男主与男配居然被女配轻飘飘的打败了,真是难以置信呢。总感觉剧情似乎往一个奇怪的方向发展了,一定是错觉对吧对吧……熙和公主见几人都不做声了,这才拍拍手,带着捍卫了wuli琨宁的心满意足,施施然的上了马车。哼,前些天我明明见到有宫人给六哥抛媚眼了你还在阿宁面前装什么情深似海!哼,明明之前还差点与我订婚萧文澜你装什么大头蒜!阿宁是我的,才不要见你们两个人呢呜呜呜可以跟阿宁回去见家长(?)了真的好幸福呢……阮承瑞几个人面面相觑,终于还是同韦明玄与玉奴道了别,入了金陵城门,往永宁侯府方向去了。韦明玄与玉奴呆呆的在城门处静立了许久,仰着头带着四十五度明媚的忧伤,感觉手头上只缺个可以美图的自拍手机了,一阵微风吹来,二人齐齐的打了个冷战。“表哥!”“表弟!”“天气好生冷!”“很是呢!”“咱们且回去吧!”“嗯,我同你一道!”…………阮琨宁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返回金陵的路上,居然触及到了木系异能六级的壁垒,终于有了要超越前世的征兆。花了几日,她总算是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正式进入了六层的领域,这趟清河之行,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异能的升级伴随着身体的不适,为此,她连着低低烧了两日,人也是昏昏沉沉的,听了熙和公主的声音,才清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问道:“到哪儿了?”到底是体力不支,阮琨宁的面上带着一层淡淡的苍白,瞧起来很有几分憔悴,真正的弱不胜衣楚楚动人,宛如一只娇怯怯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