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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重伤,等她醒来,也是越狱之后,不知她还记不记得今日的诺言。记得还罢,若是忘了……小內侍一阵rou疼,得想个法子提醒她才是。这厢,小內侍心思滚滚,那厢,皇上轻呷一口茶,将茶盏搁下,状似随意朝萧煜问道:“赤南侯府,顾玉青的弟弟,可是寻的有眉目了?”萧煜正喝茶,清茶才入嘴,尚未到喉,忽听此言,茶水登时在口中一呛,明知皇上状似不经意的随口一问,却是一定用他那双锋利的眼睛正审视着他,萧煜硬生生将那茶水吞下,为缓和,又轻呷一口,才将茶盏转手搁置一旁小桌,抬头对上皇上的眼睛。萧煜抬头的动作来的太快,皇上眼中审视来不及褪去,被萧煜直直一看,心头不由浮起几丝凌乱。不知是为了遮掩还是如何,萧煜搁下茶盏,他却又端起自己的。萧煜蹙眉撇嘴,“听顾玉青话里的意思,上次遇上山洪,我同她在龙阳山被山贼所擒获,那刚刚十岁的山大王,像就是她的弟弟。”当日山洪过后,山贼一事,皇上的确听萧煜提起过,当时还唏嘘,那山大王年纪小的令人瞠目。可当时,萧煜并未说起,那就是顾玉青的弟弟。萧煜不顾皇上眼底狐疑之色,只继续道:“当时顾玉青也是吓得够呛,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后来,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不仅发现那孩子眉眼像顾侯爷,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抓了我们,却为何又放了,当时他所表现的样子,分明就是知道什么!”☆、第八百一十七章挑明萧煜说的,本就是事实,任凭皇上的眸光多么毒辣,也看不出丝毫破绽。言罢,萧煜淡淡一声叹息,“后来,顾侯爷开拔去辽东作战,儿臣还同顾玉青又到龙阳山去寻过那起山贼,只可惜,山贼没找到,反倒是遇上了狼,还好顾玉青家的车夫原先是个猎户,通晓些法子,不然,儿臣早就葬身狼口了。”说着话,萧煜做出一副后怕的样子,啧啧嘴。当时他们去龙阳山搜山找那山大王,并非什么密事,皇上若要打听,必定打听的出来,如此,也就能验证他所言之事,皆是事实。说完话,萧煜转手端起茶盏喝上一口,清茶入喉,忽的面上浮起疑惑,不及将茶盏搁下,便偏头看向皇上,“好端端的,父皇怎么问起这个了?难不成是因为今儿个小九管顾玉青叫jiejie,父皇就以为顾玉青的弟弟是小九?”将皇上心头的疑惑,直接宣之于口,萧煜此举,算是将了皇上一军。如此大胆行为,也唯有他敢,谁让他一向混账惯了呢!连御书房的大门都敢一脚踢开的人,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更何况,他越是敢说,皇上才越不会怀疑他心头有鬼。说罢,萧煜登时一阵仰头大笑,笑得弯腰弓背,两腿直抽,眼泪横流,“父皇,您也太……”笑得大喘气,说不上话来。皇上登时被他堵得一口气上不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心头心事被萧煜就这么直啦啦的说出来,虽猝不及防,他也不好在掩着旁敲侧击,干脆直言,“那恪儿怎么唤顾玉青jiejie,顾玉青受伤,他那样子,比你都紧张。”萧煜刚还笑得一副岔了气的鬼样子窝在那里,听得皇上此言,立刻笑声一止,快的就像被人点了xue一样,抬手一摆,“不可能!若说皇祖母比儿臣焦灼,儿臣勉强认了,可萧恪……就他和顾玉青那点交情,怎么可能比儿臣焦灼呢,父皇什么眼神。”皇上……你小子这满脸酸相根本就是吃醋了,还胡咧咧这些。翻了萧煜一眼,皇上道:“就算他没有你心急没有你紧张,可据朕所指,恪儿同赤南侯府,一向并无什么交集,怎么他就突然那个样子?还唤顾玉青jiejie。”萧煜道:“唤顾玉青jiejie,是儿臣逼他的。”皇上顿时挑眉,眼底泛起一丝精光。萧煜混做不见,只道:“明路没正形儿,成日就说什么咱家王妃咱家王妃,小九去我府上玩过几次,听明路如是喊,他也跟着叫未来嫂嫂未来嫂嫂,儿臣听得倒是没什么,可就怕话音儿传到顾玉青那里,惹得她不快,反正小九也比顾玉青小,就让他暂且叫她jiejie,等以后成了亲,再改。”萧煜说的有模有样。皇上听着只觉头大……你这什么逻辑……如今叫jiejie,将来叫嫂嫂?难道将来不是他随了顾玉青,将来管你叫姐夫……你这脑子也实在太……有气无力看了萧煜一眼,皇上觉得,他和萧煜打听事情,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墨烬那个鬼尸体还等着他处理,墨灵那要死不活即将死透的尸体也等着他安排,他竟然在这里听萧煜说这些……只是问都问了,也只好把最后一个问题问完,“若是朕没有瞧错,今儿恪儿飞身直扑墨烬的时候,甩出的飞刀,可是顾臻的绝传。”听皇上说出此言,萧煜当即就不干了,“父皇只记得顾侯爷,怎么就不记得儿臣,那是顾侯爷的绝传,难道就不是儿臣的……”傲娇之色,遍布全脸。看的皇上眼角直抽,他到底生了个什么妖怪出来!说着,萧煜眼底幽怨泛起,直直望着皇上,“不是,我说父皇,您今儿同儿臣说这些,到底想要问什么呀?难道您真以为萧恪是顾臻的儿子?”被萧煜一双乌亮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盯着,皇上顿时语塞。让他说什么,难道让他承认,他就是怀疑……好在萧煜并没有真的等皇上回答,言落不过眨眼,就又兀自道:“父皇,您这想法是不是也太过异想天开,小九若当真是赤南侯府的骨血,难道您觉得顾侯爷能眼睁睁看着恪儿在宫里过这么些年而不把他接回去?父皇是觉得顾侯爷没有这个能力呢还是觉得是小九贪享宫中安逸舒适打死不愿出宫?”“萧恪的生母,儿臣记得是叫什么糖小主还是盐小主,反正刚刚生下萧恪就不知怎么诡异离世,这么些年,难道父皇不知萧恪在宫里过着什么生活?”“在他和儿臣结交之前,那简直暗无天日,直到他入了儿臣的眼,他的日子才有所好转,父皇都不知道,萧恪和儿臣同为父皇骨血皇子,可萧恪第一次去儿臣府邸,儿臣宴请他,他抓着鸡腿吃的时候,是个什么样……”“根本就是十年来没有吃过一次饱饭!他若是顾侯爷的孩子,顾侯爷能眼睁睁看他过这种日子?还是他自己有病,心甘情愿要过这种日子。”说着,萧煜眸光一闪,满面一副恍然开窍的样子,嘶的一声倒抽冷气,啪的双手击掌,朝皇上看去,“不过父皇,您这么一说,好像也有可能。”皇上正被萧煜“有条有理”的分析说的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