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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去眼泪,宋怏居然忘记躲,任由云琛摸上了他的脸。“你哭什么,我又没死。”云琛摸了摸宋怏的眼尾就收手了。宋怏一惊,推开云琛,佯装生气道:“我才没哭!我是生气,我们的鱼都没有了。我还是叫外卖吧。”说完后,宋怏太心疼那些鱼了,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抓来的啊啊啊。云琛故意凑上去碰了碰宋怏的肩膀,宋怏神色无异。“那就叫外卖好了,我请客。”云琛似乎发现了什么秘密。宋怏马上转怒为笑,他钻进水里把两张网捡起来,跟云琛一块儿游到了岸上。这样一折腾,两人在水里待了将近两个小时。这下连云琛也饿了,他直接让约克夏餐厅送来了一大桌海鲜全席。宋怏两眼发光,决定不跟云琛计较了。云琛说:“我溺水的时候,似乎感觉到有人给我做人工呼吸。”宋怏险些被噎死,他红着脸怒道:“那一定是你的幻觉,你要是不饿的话,我可以帮你吃完。”云琛夹了一块金枪鱼刺身塞到宋怏嘴里,笑道:“都是你的,急什么,我又不跟你抢,要是不够,我再让他们送一些过来。”吃人嘴短。宋怏再也不想跟云琛争论了,反正都是云琛占理。晚上睡觉的时候,宋怏暗自纳闷,为什么在海水里他跟云琛接触的时候,不会有疼痛感呢?这就算了,浮出水面后,云琛碰了他,他也没有觉得痛。难道……宋怏轻手轻脚的走向云琛的床。云琛似乎已经熟睡了,呼吸平稳,面容恬静。宋怏慢腾腾伸出手想摸一摸云琛的脸,手还没碰到云琛,他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了过去,整个人趴在了云琛身上。“啊——!!!!”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惨痛的尖叫,没有风花雪月QAQ么么哒第9章九条人鱼宋怏疼得嗷嗷大叫,虽说是他压在云琛身上,但突如其来的大面积接触还是疼得他心肝脾肺肾都在抗议叫嚣。不等云琛说话,他就咬着牙挣扎起身,二话不说摔门回了房间。随着房间门砰的一声响,粉色的珍珠啪嗒啪嗒像密集的雨点,争先恐后掉落下来。宋怏等疼劲儿缓过去以后,拍了拍胸口,暗骂自己活该,非得没事找事。他弯腰去捡珍珠,一共八颗。想着才认识云琛没多久,就为对方哭了两次,攒了十颗珍珠,宋怏默默把云琛列入危险人物黑名单,他活了这么久,都还没给哪个男人哭过这么多珍珠呢。云琛在外头敲门:“宋怏你没事吧?刚才我以为遭贼了,没想到是你。”宋怏一肚子气,觉得这蹩脚的理由连三岁孩子都不信,你真把我当成贼,早该一脚踹过来了,把我往身上拉过去又是什么意思?这话也就暗自腹诽一下,他没胆量跟云琛叫板。谁让他理亏,大半夜不睡觉去摸人家的脸……“我没事,就是刚才磕着了。”宋怏赶紧把珍珠装进箱子里,拉过薄毯往身上一卷,呼呼大睡,他一定要把这段梗写进里,让攻半夜去摸受,结果受误以为遭贼,一脚把攻揣到了床底下。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把宋怏美的,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宋怏心情好极了。云琛给他留了字条,表示这两天不会在家,让宋怏有事情直接去找夕夕。宋怏一下楼,看到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刺身,还有一张字条: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宋怏往外看了一眼,外头现在正阳光灿烂呢,云琛这招哄哄女孩子还行,哄他……还勉强吧。“咳咳。”宋怏把字条叠好,放进口袋里,刚拿起餐具,一道惊雷平地起!闪电就打在沙滩上,把一棵棕榈树劈成了两半……宋怏手中的叉子掉在光滑的地板上,他的手机马上收到了茨木市气象局发来的黄色台风预警,短信温馨的提醒他,如无必要,不要出门,以防被台风吹走。宋怏心想,云琛这是咒他还是咒他?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宋怏又想出了一个梗:受跟攻去出差,跟攻开玩笑说“你若安好,就是晴天霹雳”,结果雷就劈下来了,劈在攻身边的那棵树上。宋怏胡乱塞了两盘刺身,又端了一盘,火急火燎跑到二楼开始码字。他现在的思路就像奔腾的野马,根本拉不住,要是不写出来,他会被憋死的。三个小时后,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码出来的最新章节,可以说是非常一气呵成,这种文思如泉涌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要不是肚子饿了,他还可以一鼓作气接着写三个小时。云琛的飞机刚在维多利亚机场落地,他就收到了茨木市的黄色台风预警短信。云琛:……杜远今天原本休假,尽管外面台风呼啸,但他关好了门窗愉快的在家打游戏,这种天气最适合在家睡觉,就算是红色预警也不怕,家里的存粮足够。可惜他的运气不好,玩了三次,拿到的人头也最多,还是被猪一样的队友坑死了。杜远的右眼突突跳,他揉了揉眼睛,准备再战三百回合,手机突然作响,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游戏手柄丢一边。来电显示是云总,杜远手忙脚乱的接起电话,声音毕恭毕敬:“云总,您到维多利亚了吧,是司机还没来吗?”“你去我的别墅看看宋怏有没有事,以维修空调的名义。”手机那头是此起彼伏的按喇叭声,看来云琛已经坐到车上了。杜远嚎叫道“云总,您还有没有人性了……外面狂风呼啸着,分分钟能把我娇弱的身板吹走有木有,您居然叫我去修空调……到底是我重要还是空调重要?”“闭嘴!我家就在你家隔壁,内心戏不要那么丰富,马上给我去看看宋怏还在不在。”杜远怂怂的说:“云总,宋怏是人鱼啊,就算我有事,他也不会有事的……”“你到底去不去?”云琛的声音透着不耐。“去去去,马上就去!”杜远把电话挂断,他想起那身用来伪装的维修服似乎挂在楼顶……一开门,狂风夹杂着硕大的雨点拍打在杜远脸上,晾衣绳在狂风中摇荡,别说维修服了,就连他新买的性感小内裤也一并随风远去了,不知所踪。杜远在狂风中凌乱了两分钟,唱了两句“冷冷的冰雨胡乱的在我脸上拍”后,毅然决然的下楼按响了云琛别墅的门铃。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