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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棋摇头,突然安分下来,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不敢移开半点目光。“医药箱在哪?房间里有吗?”尧闲拉出床头柜的抽屉。箫棋摇头,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尧闲看着好笑,又禁不住开口刺激他道:“我说箫棋,这该不会也是你的苦rou计吧!我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你在演戏还是我在演戏了.......”箫棋抓着他的手动了动,似乎在无声的反抗什么。“......”这年头卖萌是犯法的!尧闲在箫棋唇边印下一吻,刚要移开,头就被狠狠的按住,尧闲整个人压在箫棋身上,两个人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好在床还是够大的。尧闲见对方来势凶猛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只得张口任由对方索取。“嘶——”尧闲皱眉,刚刚床被移位了,他小腿又撞在同一处了。箫棋连忙松开他,伸手欲撩起尧闲的裤脚,奈何尧闲穿的是略带紧身的裤子,于是箫棋探手到他腰间。“别动,我没事,你把手机给我........”尧闲眼珠在窗外溜了一圈,抓住他的手,夕阳西下,落日未沉,他可不想白日宣yin!箫棋满眼疑惑,继续试了试,对方的力气好像比他大。“手机借我,我让他们给你,不,给我们,安排医生过来.......”尧闲解释道。箫棋点点头,欲动作,倏而又摇头。“......”抓了抓头发,到底该怎么做啊!尧闲放弃挣扎,往后躺平,这位才是真祖宗!难伺候,比他都难伺候!箫棋发现对方突然间没什么动静了,挨着他躺下,在他肩上蹭了蹭,小心翼翼问道:“你是不是,不会走了?”“.......”尧闲侧身,伸手,抚上箫棋的唇,指尖在他的唇瓣上摩挲,指腹划过柔软,猛然想起什么,直起身子道:“握草!MD,箫棋,你离我远点儿!”箫棋伸臂一揽,把他拽下来,孩子气一般道:“不要。”“你TM刚刚跟那女的接吻了!我脑子冒泡被你折腾的乱七八糟居然忘记了!”尧闲从床上一跃而起,这次自己的反射弧加起来可真能绕地球一圈儿了!“我不知道,手机去哪儿了......”箫棋随后起身,到他身边只敢扯着他的袖子道。“.......”我说东,他言西......天道好轮回,孽力回馈,全都报应给他自己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吧,我出去让何洛帮我们安排......”说到出去两个字,感觉到手臂上的手紧了紧,连忙改口道:“我们一起出去.......”箫棋有些犹豫,思量了一会儿,大概在想他不是不在骗他,抬眼刹那望进对方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流溢着世间最干净的光亮,让人不由自主的信服,点头,挽着他的手,不由得放出源自心底的微笑:“好,我们一起。”尧闲也笑了,这样挺好的,不是吗?第37章37尧闲牵着箫棋出来的时候何洛却是倒在沙发上。“喂喂,小洛洛,醒醒......”尧闲叫唤着,欲伸手去碰他,箫棋在一旁拉着他,赌气一般摇头。“......”好吧,不碰就不碰,我以后只碰你成吧!尧闲转手突然抱着箫棋的肩膀,往他身上一跃,箫棋依旧接的稳稳当当,抱了个满怀。尧闲在箫棋脸上亲了一口,看着他耳根慢慢升起一抹红,尧闲突然觉得有意思极了,故意贴在他耳边哈气道:“这样总该行了吧?”“嗯.....”箫棋似在犹豫又似满足的轻哼了一声。“可是你不让我叫醒他,我就不知道那位小姐去哪儿了,也没办法让他帮我做事情,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耽误的谁赔我?”尧闲把下巴轻磕在他肩上,双手自然垂落,很是放松悠闲。“我赔你.....”“.......”正想说好,尧闲脑瓜子一转,这可是有歧义的,到底是哪个赔?陪还是赔?不由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汉字真是民族智慧的结晶!“箫棋?”“嗯?”尧闲伸手从箫棋的后背摸索过来,顺着他的腰际线摸了半圈儿,明显发现这副身子突然变得僵直,不怀好意的又掐了一把,箫棋正欲腾出手来制止他,尧闲突然直直探到他的衣服口袋,摸出手机。“好啊,你居然敢骗我!”尧闲单手握着手机,那手机在他手上表演三百六十度旋转体cao,每一次旋转都把命悬在指尖,下一秒就会飞出去粉身碎骨。“......”箫棋抿嘴不说话,像个犯错误的小孩,只是搂着尧闲的手紧了紧。“哈哈,好了。”不能再玩儿下去了,尧闲打开手机,很快的cao作几下,然后就把手机往何洛脑门上一丢,力道掌握的还是可以的......至少没把人砸傻了。何洛噩梦惊醒,发现眼前抱在一团的两人,眼睛差点儿没瞎了!握草,醒来就遭遇强光,他眼睛迟早报废掉,得赶紧去准备墨镜。额角一痛,摸了摸,看向他家主子,知道是谁干的了。“主子。”弱弱的叫了一句。“人呢?”“逃了。”“算了,人家会催眠的,在德国的时候叫你跟老头子学你不学.......”“明明老爷子只想教您.......”何洛揉了揉额角,略带抱怨的语气道。难得尧闲这次没继续怼他,只是若有所思,看着箫棋不知道在想什么,箫棋也看着他。“我刚刚八百里加急,跟老头子说了,从那边叫人过来太麻烦了,应该是请的国内的,你出去候着吧!”“得嘞!”何洛十分狗腿的奔出去,解脱一般,这会儿还待在这里就太不要脸太不识趣了!“累吗?”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看了好久,都想从对方眼睛里得到什么似的。尧闲知道自己不重,但也不是轻到没有重量了。箫棋摇头,看着对方的眼睛好一阵发呆,不敢眨眼,生怕一合上眼帘人就不见了。问了等于白问,尧闲知道,于是换种方式:“你不累,我累了,我想在沙发上躺一会儿......你,跟我一起?”两人移至沙发上,箫棋仍旧死死圈着尧闲,还是睁眼看着他,脸上是不容拒绝的坚定和固执。尧闲伸指剥开他靠近发际线的碎发,极为浅淡的一条小小的痕,细细摩挲着:“顾兮辞说你摔了脑袋的时候,我躺在医院刚做完手术.......人家脑子一摔什么都忘了,你怎么,不把我也忘了呢?”尧闲轻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