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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要来搅乱她的新恋情。萧一献捂额闭眼,实在羞耻。岳应晗说high了,终于说出她现男友的名字,一个萧一献不认识的名字。挂了电话,萧一献满脸通红,没脸见人的他,颓然钻进被窝里,闷声道:“我困了,你走吧。”席来州怎么肯放过他,俯身过去,双手撑在他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单手去掰他的被子,挑眉问:“误会解开了,你是不是有必要为你乱绝交的事道歉?”萧一献脸上的红意,蔓延进衣领里,席来州忍不住再次回忆了上次的美妙性事,身体自然反应了。“……对不起。”萧一献竭力要将脸埋进被子里,席来州轻松制止了他。带着兴奋和期待,席来州喉咙滚动一下,问出口:“你为什么会误会?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萧一献整个人僵住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反应过来,萧一献急匆匆回道,“你胡思乱想什么?你一直不肯跟我说你喜欢的女店员是谁,我才会猜测她是晗晗。”席来州嘴角的笑意僵住了。萧一献用力推开席来州,坐了起来,耙一把头发,想到了一个转移话题的好法子:“既然今天说开了,你跟我说,你喜欢的女店员是谁?”对席来州来说,这是一场博弈。说真话,结果有两个,好和坏。说假话,就是维持现状。席来州还在考虑,萧一献已经绕开他下了床,喝了床头冷下来的开水,再次追问:“你怎么不说?”“是你。”席来州毅然道,他实在厌倦了连吃醋都没资格的日子了!第四十四章起初,萧一献还没听懂,他搁下水杯,疑惑着:“我什么?”他是背对席来州的,没听见席来州回答,他扭头看去,席来州的眼神热辣辣的,语气无畏,仿佛就等着他回头:“萧一献,我喜欢你。”萧一献只来得及皱上眉头,席来州便贴了上来,贴得很近,萧一献甚至能感觉到席来州下身的灼热肿胀,他条件反射地往前走了两步,有点不可置信。“你不是说你是异性恋吗?”萧一献一边说着一边疾步往房门走去,右手刚刚触及门把子,转开锁——席来州的大手就拍在房门上,将门重重合上,萧一献听到他说:“跑什么,你不是要把话说开吗?”那声音坚定而热烈,萧一献都能感受到席来州的话风,他很抗拒:“你胡说八道,我能和你讲什么?”萧一献松开门把子,和席来州保持距离,席来州站在原地看他,一直看:“我没胡说八道,我就是喜欢你。”萧一献有点愤怒,偏头看着墙角。席来州得不到回应,上前要拉萧一献的手,刚刚碰到他的手背,就遭到了激烈的甩手,萧一献还用另一只手的手臂肚去蹭手背,仿佛刚刚触碰到什么脏东西。“你干什么?”席来州声音冷下来。萧一献的手背都红了,他一点都不想回应席来州。“你擦什么,嗯?”席来州危险地靠过来,萧一献往后退,他慑人的气场铺天盖地地拢着他,仿佛他无处可逃,“我就告个白,就连碰你都不行了?”萧一献退到了墙角,喘着气。席来州很生气:“你就是恐同心理在作祟,怎么不见我之前碰你,你难受了?”他伸手要拉萧一献的手,萧一献格开,他又去拽,萧一献忍无可忍,双手用力推了他胸膛一把,勉强得到喘息的空间,他很受不了地喊一声:“席来州!”“你之前说你不喜欢男人,你说我误会你,你现在翻口供,”萧一献最后吼道,“你到底要我信你哪一句!”“我不那么说,我能留在你身边吗!”席来州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生气,“我也以为只要做你朋友,我就满足了!但我越来越不满足,我不喜欢你和女人在一起,我不能忍受!”席来州说到最后,一拳打在墙上,萧一献就在旁边,虽然毫发无损,但声音震耳欲聋。“不能忍受你就走啊!”萧一献吼他,“我求着你留下了吗!”席来州气得急促地出气:“萧一献你认真的吗?我不能忍受你就让我走?”“我不信就我一个人有感觉!”席来州急声说,“你难道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吗?”萧一献偏头看着墙,胸口一伏一伏的,冷声问:“像现在这样在一起吗?动不动吵架吗?”席来州还要说些什么,萧一献终于在席来州同他表白后,第一次直视席来州的眼睛,他说:“我也喜欢和你做哥们啊,你回头,等你回头,我们还是朋友。”“席来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走弯路……”萧一献试图引导他,“我……”席来州无所畏惧,打断他的话:“只要你喜欢我,那就不是弯路!”萧一献觉得席来州冥顽不灵,席来州则还在争取:“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也许十七八岁的萧一献会觉得这是喜欢,二十七岁的他只觉得这是一种病,会互相传染,越染越深,但只要够坚定,是可以痊愈的,是可以回头的。他坚定地告诉席来州:“我不喜欢你。”席来州连自己喜欢萧一献,都懵懵懂懂,需要无数次确认,再加上他根本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萧一献是喜欢自己的,他有的只是猜测,触摸到一点蛛丝马迹,自己就能幻想出整个世界。这些幻想,在萧一献坚定的话语里,被敲碎成齑粉。“那你能不能喜欢我?”“不能。”也不行。席来州被伤得心抽抽的痛,但他还在说:“萧一献,你喜欢我吧,我会对你好。”萧一献冷漠地说:“我不要。”他已经二十七岁了,接近而立之年,有过不少波折。他再没有十七八岁的无知勇敢,这条弯路太陡,他不想再走,更不希望席来州去走。“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想回头,我们再谈。”再谈下去也没有意义,萧一献想走了。“你不能走。”萧一献不管不顾地用手臂格开席来州的身体,往门口走去。“不要走。”萧一献本来走到门口了,走廊地毯是红色的,同浅金色壁纸搭一起很艳丽。然而他只来得及看一眼,就被一股蛮力猛地拽了过来,背撞到房门上,“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萧一献仰头一看,席来州像只猎豹,浑身蓄势待发,举高临下地看着他,愤怒几乎都能从他眼眸里喷出火来。他已经无法界定席来州了,后者平时看似懒懒散散,但发起狠来,又似乎势不可挡,萧一献惊恐不已。他的激烈反应,惹怒了克制怒火的席来州,难道表了白的自己就是洪水猛兽吗!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萧一献喝道:“你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