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子书屋 - 高辣小说 - 快穿爱由性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8

分卷阅读88

    棒疯狂抽插数百下,许亦涵又是经受不住,浑身剧颤着攀上高潮,脑中恍恍惚惚金光斑驳,无尽的浪潮拍打着轻浮的身体,迷蒙中仿佛身处九霄,云海无涯,激烈的电流迸出无数花火,又归于宁静,极致的快慰销魂蚀骨,四肢百骸如被洗刷,整个人脱胎换骨……

只觉得满满当当的xiaoxue骤然一空,roubang被抽出来,花xue中一股热精喷出,淅淅沥沥地淋在刑玦小腹,顺着紧绷的肌rou不断流淌,打湿了耻毛。

许亦涵微张着眼,满面绯红,不知是高潮的韵味,还是失禁的羞耻。清澈的精水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冲刷在刑玦小腹上,飞溅的水花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这水喷得格外持久,许亦涵已看得无地自容,却无力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尿尿一样,弄了刑玦满腿。待这一股好容易喷完,又接连吐出好几股细流,断断续续,越来越少。

许亦涵臊得不住将脑袋拱到刑玦怀里,刑玦却是不紧不慢地走向床榻,道:“这就羞了?你小时候,不知在我手上尿过多少次。”

这话语气虽说得理直气壮,许亦涵却听出其中的笑意,夹带着揶揄和调侃,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你——”许亦涵也是少有地气极,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得狠狠瞪着他,双唇紧抿,下定决心他再继续这个话题,她绝不理会。

刑玦将她放到床上,翻过去令她跪在床上,一手握着还未释放的roubang,自身后插入噏动的xue口。尽根没入之后,他发出一声半是满足半是饥渴的喟叹:“逝儿,好好伺候我。”

他缓缓摆臀开始律动。这个姿势顶到另一片敏感区,许亦涵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guitou磨得酸软酥麻,密密的快感自小腹升起。

男女的喘息和yin靡的水声混在一起,帅帐中暧昧的温度再次升腾,情欲的气息激荡着热血。roubang不知疲倦地在幽xue中抽插,刑玦修长的手指在花瓣中搓揉,将那花珠抠来抠去,直将许亦涵玩弄得趴跪不稳,愈发软倒在床上,却被刑玦大力捞着,狠干不休。

“啊啊……好舒服,玦……大roubang……”

“干死你,小浪货!你知不知道看着你慢慢长大,想着你这对奶子,这嫩xue,我这roubang硬了多少次?早就恨不得撕开你的衣服,干烂你这小saoxue,cao得你浪叫。”

“呜呜……太快了……太深……啊啊……玦想cao我?”

“啊……想,想得快疯了……十五年没干女人,身边又是个女人。呼……”

“不行、不行了玦……啊啊啊……”

随着甬道再次剧烈收缩痉挛,许亦涵再度被干到高潮,刑玦猛抽数下,两人下身紧紧贴合,roubang插到最深处,在内壁强挤狂绞下跳动着,铃口一松,guntang的浓精激射而出,尽数灌入zigong内,撑得许亦涵满肚子精水晃荡,小腹跟着鼓起来。

刑玦抬起许亦涵的臀,用渐渐疲软的roubang堵着甬道,不让jingye流出。他嗓音低哑,带着射精后特有的满足,霸道地说:“把我的子孙全部留在肚子里,不许漏出一滴!从前为你浪费了太多。”他俯身凑到许亦涵耳畔,语气变得格外认真,速度放缓,温柔又期盼,“现在……给我生个孩子,逝儿。”

“我们的孩子。”

“像我,又像你。我们一起养育他。”

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手紧紧扣在她手背上,修长的手指自指缝插入。

☆、霸气帝皇(十七)不详的预感

天色渐明,许亦涵偎在刑玦怀中安睡。一夜激情,折腾得她浑身乏力,双腿几乎合不拢,xue口红肿,还沾着透明的银丝。显然,不久前刑玦才放过她……

“报——”一个声音自帐外传来,刑玦下意识便将薄被掀起,将许亦涵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黑亮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外。他随手披了衣袍,便令那士兵进帐。

“二爷,关内侯许轲携一家老小投诚,郭将军请您过去。”士兵低头道。

刑玦点头,更衣完毕,便随他出去,吩咐亲信不许任何人擅闯帅帐。

许轲武将出身,跟着先皇出生入死,得封侯爵。这老狐狸,先皇在时,便惯会与皇室子弟交游,朝中文武百官,都与他关系不错,是个八面玲珑的圆滑人物。刑玦还在宫中时,与他有一些接触,对此人颇不信赖,但此人口碑的确不错,若能得他,对拉拢其余朝中大臣有极大便利。

只是,当初刑天登基之后,对他是多有关照,还提拔了好几个许氏子弟,算是对他不薄。他有什么理由,要转投阵营?

刑玦心中虽有思量,但面上全无表露,见了许轲,对他一样礼遇。

许轲如今年逾六十,双鬓花白,年轻时英俊的面容也为皱纹所侵占,大有几分英雄迟暮的悲感。此番投诚,许氏一族十几个青年才俊尽皆跟随,加上许轲的独生女,看起来的确是彻底反了刑天。

“恕我直言,许将军,”刑玦鹰一样的锐利目光毫不忌讳地射去,如今这帐中也无旁人,“刑天待你不薄,而你我之间交情泛泛,为何舍他就我?”

他冷硬的面部轮廓和戒备十足的眼神压迫,与自身强大的威慑力,融入这直白的质疑中,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在那双深邃的眼眸注视下,几乎周身的空气被瞬间抽走,许轲一下子就有些呼吸困难。尽管久经沙场,多年来伴君如伴虎,早已被锻炼得能够抵抗许多皇室贵胄虚浮的压迫,但此刻,面对他的质问,却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本能羞惭。

许轲也非朝堂新人,他皱了皱眉,瞳孔有些涣散,目光游离地扫动着,仿佛心不在焉,以这等回避姿态,举重若轻地卸去扑面而来的重压。但他忧思重重,矛盾的神色却似在说明,自己处于另一个困境之中。

刑玦眉毛微不可察地挑动一下,等待着他的回答。

两人沉默了片刻,许轲嘴唇张了数次,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眉心紧皱,长叹一声,苍老浑浊的目光中却泛起丝丝恨意。这是一种深埋已久的恨意,在长期的压抑之后,疯狂爆发,他冷笑一声:“刑天待我不薄?不错,在旁人看来确是如此。但二爷也会轻信?这等弑父杀母、大逆不道的狂徒,满手血腥龌龊,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刑玦又是一挑眉,不曾开口,只是表情中的淡淡嘲讽未加掩饰。

许轲却并未在意他的反应,话一出口,便如开闸的洪流,滚滚宣泄:“二爷应知我老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