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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说道:“痛苦早晚有一天会走出来,但生命不能轻言放弃。”其实,宁寒栖很赞同卫则炎的说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更何况,生死是大事,并不像是一句话说出来那样简单。失去父母的人都知道那种感受,单单那种如死火一般在内心灼伤的感觉,就会如影随行伴随着后半生。更何况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别说是大爷爷,就算是亲手把晨曦养大的父亲,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恐怕也会在痛苦中直至终老。据说当年琪大伯是意外死亡的,那个时候晨曦才刚刚几个月大。大爷爷已经经历过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即使坚强如他,恐怕也再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宁寒栖叹了口气,转头趴在卫则炎的怀里,说道:“炎炎,如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卫则炎想了想,说道:“我觉得,我不会死。我肯定愿意做这个祭品,但我肯定不会死。老天爷既然让我遇见你,我就一定要和他讨价还价,陪你过一辈子。”宁寒栖很感动,对卫则炎的回答十分满意。他并不想让他为了自己而放弃生命,他想要的,不过是两个人平平淡淡的白头到老。他低头在卫则炎的胸口上亲了一口,抱着他说道:“炎炎,我爱你。”卫则炎也抱着他,说道:“七七,我也爱你。”宁寒栖说道:“可是,我还是睡不着……”卫则炎说道:“那,我们做点运动?”宁寒栖:“运动?”卫则炎起身将宁寒栖压在身下,说道:“睡你啊!”宁寒栖:……一阵激烈的运动后,宁寒栖竟然真的就这样睡着了。每次和卫则炎做都很投入,他喜欢这种感觉,舒服的不要不要的。迷迷糊糊中还拉着卫则炎的手不依不饶:“老公……喜欢……”卫则炎亲了亲他的额头,也跟着睡着了。第二天一大早,卫则炎的那位老司机老李师傅便来接他们了。这个招标会针对的就是J市周边的开发项目,大与集团场子铺的那么大,地拿了那么多,肯定不可能全部都自己做。作为投资方,大与会将工程承包给有意向招标的单位。举办招标会,就是从中挑选最优秀的合作伙伴。宁寒栖很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所以有些紧张。他现在还并不知道卫则炎的真实身份,毕竟对于他这个小老百姓来说,卫家这种资本财团太遥远。就连卫则炎一手创办的大与,对他来说也是遥不可及的。他一直以为卫则炎这个大老板应该就是青年创业白手起家,肯定很优秀但他脑洞实在不够大,没想到他竟然是大与集团的总裁。宁寒栖一脸紧张的跟着卫则炎走进招标会现场,场中已经坐满了受邀而来的投标者。桌子上摆着各自公司名称的牌子,大家互相虽然一派和睦,但呆会儿举起牌来,就不会像现在喝茶这样轻松惬意了。整个大厅富丽堂皇,这里是J市最豪华的会展中心。宁寒栖之前来过这里,那是陈建仁带他来的,参加婚博会。他以一个小儿女的姿态,参观了一场琳琅满目的婚博会。陈建仁告诉他自己的婚姻规划,他在一旁乖乖的听着。偶尔的亲昵话语,也能让他砰然心动。现在,他很庆幸,能和卫则炎在一起,是老天爷对他的眷顾。卫则炎看得出宁寒栖很紧张,他拉着小媳妇的手坐到角落的桌子上。那是一张空桌,周围也只是一些小企业,应该只会竞标一些小项目。他拍了拍宁寒栖的手背,说道:“别紧张,你就当来玩儿的,又没有人让你上台演讲。不过你老公呆会儿要上台,我得去后台准备一下。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会让人给你送些吃的过来,别到处乱跑,好吗?”宁寒栖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炎炎,不会到处乱跑的。再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丢不了,炎炎你好啰嗦。”卫则炎一脸受伤:“竟然敢嫌弃你老公啰嗦?人家好难过啊!”宁寒栖低低笑了笑,说道:“炎炎你好烦,学我说话!”卫则炎拍了拍宁寒栖的后背,说道:“我去了,马上回来,呆会儿我上台的的时候别忘了给我鼓掌啊!”宁寒栖说道:“我知道了,放心吧!”卫则炎见四下无人注意,低头蜻蜓点水般的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宁寒栖脸颊微红,四下看了一眼,清了清嗓子,假装自己在喝茶。喝完茶,擦了擦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甜甜的笑意。就在宁寒栖沉浸在甜蜜的小幸福里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哟,看看我看见谁了?这不是小宁吗?你那个小姘头怎么走了?留下你一个人在这儿?”宁寒栖猛然抬头,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身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都起来了。他下意识的猛然站了起来,后退一步。却被那人带来的手下拦住,退无可退。宁寒栖皱眉,说道:“你不是被拘留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放出来了?”陈建仁冷笑一声,说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永远不出来?好和你的傻男人快活一辈子?别忘了,如今杀人都能摆平,更何况只是打了个傻子!”宁寒栖有些意外,不是说陈建仁的靠山倒了吗?怎么那么快就被放出来了?难道,他还有别的人脉?想想也对,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肯定又贿赂了什么人。陈建仁又说道:“别说,刚刚看到那个傻子亲你,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果然是人靠衣装啊!这人模狗样的一打扮,还真看不出你们一个傻子,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你们这是来干什么的?想拿你家的那块地做筹码,来分大与的一杯羹?呵呵,现在的人也真是异想天开,就你们村里那帮乌合之众,能干什么?干得了什么?”宁寒栖不明白陈建仁在说些什么,他现在只想离这个人远一点。当初他的所作所为如今想来仍然让他恶心,而且还有那么一丝恐惧。毕竟人生最大的一个跟头,就是从他身上跌的。然而他刚要离开,却又被他拦住了,陈建仁又说道:“别走啊!你说你,看见我就想跑。咱们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谈不好吗?毕竟,你跟着那个傻子,也是可惜了。当初是我对不住你,不过看在你模样长的不错的份上,再跟我试试行吗?”说着,他向宁寒栖伸出了咸猪手。就在他的手刚伸出的一瞬间,只听耳边传来啪的一声,陈建仁只觉得手上一阵**的生疼。再抬头,宁寒栖已经被一个俊美英挺的男人,护进了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