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9
全在蚀阴虫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不过看他这么高兴的模样,那一定是好事。“他这么早就开始吸阴了?”文泽才靠在墙上,旁边的电扇向他们吹着风,算命铺子里的电扇被赵大飞拿回来了。“我听阿南说那天他叫了对方大叔,我想就是那一声称呼让他有些飘了,现在阴池还没蓄满,他就开始吸阴,”章全冷笑一声,“等他回过神时一定会大力搜寻阴男阴女,以及野术师。”文泽才闻言面色很难看,“得想办法.....”“城里的人他不敢动,”章全拿起香烟,却在瞟见文泽才的脸色后默默地放下了,“但是山野之间的阴男阴女只要周家给点钱,就能直接带走,那些人向来是只认钱的,不会把人命当回事。”说着,章全似乎看见了小时候他娘被扛走的那一幕。“野术师你能联系多少?”章全是从野术师里打滚爬起来的,自然认识不少野术师。“很多,”章全看了文泽才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联合他们并不是件简单的事,你别忘了,人心不可测,万一混进来几个周家的走狗,咱们就被一锅端了!”文泽才抹了把脸,“是这个理,那就把消息放出去,周七叔需要阴男阴女以及各种术师来蓄阴池,他们总会慌张的,而且不需要咱们组织,别人会聚集的。”章全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章全走后没多久,袁卫国又来了。赵大飞一个人看着算命铺,可他现在只会看手相,脸相还没精多少,所以袁卫国便去做了主力。可现在他居然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文泽才见他面带犹豫,问道。袁卫国清咳一声坐下,“之前我请来的那个道士让我来问你一个人。”“人?”文泽才一愣,“什么人?也是道士吗?”“对,他说在你身上有一个道士给你打了个避鬼术,那是种失传近千年的道术,他又极为痴迷古道术,所以想请问你是不是认识对方。”“他那天怎么不问我?”文泽才已经猜到是谁给自己下了避鬼术了,可他有些奇怪袁卫国请来的那个道士。袁卫国又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讨厌道士吗?听大飞说你小时候被小道士弹痛了小弟弟,所以一直很仇恨道士,他怕你看他不顺眼,要是开口问你,你不告诉他或者骗他,那怎么办?”袁卫国的话让文泽才的脸犹豫黑锅底一般漆黑,难怪那天那个道士看他的神色这么奇怪。他磨了磨后槽牙,“那是大飞胡乱说的!”“那你怎么这么讨厌道士?还能有比弹你小弟弟的仇恨更大吗?”“袁卫国!”文泽才抓起枕头就给他砸了过去,袁卫国一把接住,“行了行了,开个玩笑。”文泽才冷哼一声。“说正事,避鬼术是避鬼的意思吗?”“这个我问了,确实是,而且不仅是避鬼,就是其它邪物遇见你也会避开一些,”袁卫国啧了一声,“你说当年那人能给钟然下一道避鬼术就好了。”“美得你,”文泽才有些傲娇,“不过我也说句实话,那道士我不认识,但绝对是个顶尖的道士......”文泽才将在村里夏家与白狐妖一家的因果告诉袁卫国,“那天他带走了白狐,夏大嫂也恢复了魂力,现在日子过得不错,我与他只说过一句话,连脸都没看清。”“什么话?”袁卫国听得有些沸腾,那人确实有大本事!“他说,”文泽才摸了摸鼻子,“你可对付不了这个白狐......”袁卫国:........“所以他为什么会对你这么好,给你下了避鬼术?”文泽才摸了摸自己的脸,“大概是看我魂体不安吧。”那时候他的灵魂与这个身体还没有完全融合在一起。“又或者说对他而言,避鬼术只是个小小的术罢了,”想起那人肆意张狂的声音,文泽才补充道,“是个大佬。”“废话!”晚上田秀芬回来时,文泽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秦勇结婚你们去了吗?”秦勇结婚的日子正好是他昏迷期间。田秀芬笑了笑,“没呢,他压根就没结婚。”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大佬叫:段无洛我的接档文求收藏啊!!!镇妖师在七零文案:段无洛一睁眼便还魂到了一千年以后,他本是商朝第一镇妖师,却因君王忌惮遭诡计而亡。陌生的年代,陌生的人文知识都是小问题,他一身本事还能饿死不成,有鬼妖的地方就是他生存的地方。不过他还魂的这个身体:没有主见,没有脑子,父母说什么做什么,兄妹指什么打什么,从不为自己考虑,也从不顾自己的身体,在家里干得最多,吃得最少,住的地方还是柴房.......对此,段无洛只说了两个字,呵呵。☆、95“没结婚?”文泽才吓一跳,他从一旁拿过日历册,“日子没错啊,怎么会没结?”田秀芬走过来将他手里的册子抽了过去,然后随意放在小桌上,挽住他的胳膊,“你那几天昏迷不醒,秦家一直很担心,所以他们推迟了婚期。”文泽才皱起眉头,“都已经定下来的事,怎么能说推迟就推迟,他岳家没撕了他?”“没有,他与那边说清楚了。”“我说他这几天来看我的时候怎么闭口不谈结婚的事儿.....”文泽才扶住额,“是我耽搁了人家,明儿你去老巷口的时候让他过来一趟。”“行。”田秀芬应了一声,然后将脑袋靠在文泽才的肩膀处,“文哥......”“嗯?”“那几天是我最难过的时候,别再有下次了。”文泽才垂眼看着田秀芬,最后嘴角微勾,“好。”秦勇一听田秀芬说文泽才让自己过去,早饭都没吃便赶了过来。“先吃饭。”知道秦勇什么性子的文泽才指了指面前桌子的粥和馒头道。为了让文泽才躺着也很舒服,赵大飞特意去找木匠坐了一个躺椅,白天的时候文泽才便在堂屋里坐着,听听广播,看看孩子也挺不错。秦勇看了眼桌上的东西,嘿嘿一笑,抬手挠了挠脑袋,“大师。”“去洗手,”文泽才指了指他刚才挠头的爪子。秦勇赶忙去了。等他吃完东西后,还将碗筷都洗干净才坐在文泽才对面。“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我,不能委屈人家姑娘,我看了看日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