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2
小子一定没带凳子,说是看电影,指不定看着看着就去啥地儿了,是不是?”“别胡说!”秦勇严肃着一张脸,望着门外道,“有客人。”赵大飞连忙收起笑,看过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正站在门口打量着他们,那妇人的长相还有些眼熟,赵大飞眯起双眼,弯下腰对文泽才道。“师傅,那人是不是你亲戚啊?”秦勇一听这话才恍然大悟,难怪觉得眼熟呢,长得和文泽才有几分相像。文泽才放下书看过去,正好对上那妇人的脸,他有些惊讶,这确实是“他”的亲戚,是文父meimei的女儿,也就是文泽才的表妹安珍。“大表哥。”安珍仔细地看了看文泽才的脸,直到确定对方是自己找的人后,才露出微笑走进来。“这是我表妹,安珍。”文泽才对赵大飞他们介绍道。文泽才的姑姑对他极好,可以说是对原身最好的人,而且是那种不求回报的好,安珍和原身的关系也不错,只不过安家太穷了,文家有些看不上。而文泽才的姑姑在原身还没下乡的时候,便病死了,而安珍也嫁出去多年。文泽才刚来聊城的时候便去安珍的夫家看过,可邻居说他们已经搬走好几年了,“我去找过你,他们说你搬走好几年了,我又和文家闹绝了,就没找到你的消息。“听到文泽才这些话,安珍的眼睛有些红,也很愧疚,“是我没想周到,你下乡后我给你寄过信,上面提过一句,但那时候也没确定会搬去什么地方,所以就没写地址。”这会儿该文泽才红脸了,因为原身见安珍每次寄过来的信都是说些琐事,也没寄钱寄东西什么的,索性就不回信。“咳咳,大飞,去把你师母叫过来。”老脸一红的文泽才回头道。田秀芬一听是文泽才的表妹,顿时笑了,“你师傅去年还去找过她呢,没想到现在见面了。”安珍和田秀芬说了几句话,最后田秀芬去忙了,她看出安珍应该不是上门叙旧这么简单,所以还是把时间留给她比较好。“我来这里之前还不确定他们说的文大师到底是不是大表哥呢,是我去看舅舅,提起这里,他告诉我的。”安珍想起安父那张黑脸,也知道文泽才不爱听,所以只说了一句便转移了话题,“也幸好是我来了,不然我丈夫见了你都不知道是表哥。”文泽才轻笑,“兜兜转转还是会见面的,你是从哪里知道我这的?”“我丈夫的婶子告诉我的,她说你帮过她女儿。”“她女儿叫什么?”“叫袁红雪。”安珍说完,秦勇和文泽才的脸上都出现了惊讶。这也太巧了。不过无巧不成书,“你找我原本是想做什么?算命还是?”安珍有些不好意思,“我结婚五六年了,可一直没有消息,袁大姐听她丈夫的侄儿说你特别厉害,什么都会看,也都会算,我、我就来了。”“一是看看你是不是大表哥,二就是为了这个。”文泽才嘴角微抽,赵大飞掩嘴低声道,“师傅,袁红雪那个侄儿是不是汪军涛?”不用想也知道是他。文泽才不敢想汪军涛到底将自己吹成什么样子了。“我先为你算一卦。”文泽才这次拿出来的是金钱,安珍照他所说的做了,看着桌上的呈现出来的卦象,文泽才皱眉,“你这是**。”安珍一愣,她揪起心看着桌上的散开的金钱,想问又不知道问什么,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庚子土鬼,凶柳成黄,血支独火赤白黑,是下下卦,你去医院看过吗?”安珍摇头,“我们家.....”有点穷,医院那是有钱人去的地方,她不敢去。文泽才叹了口气,最后起身去找田秀芬说明情况,田秀芬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带着安珍去了医院。等她们回来的时候,安珍的脸色十分不好。田秀芬也黑着一张脸,“医生说她一直吃性寒的东西,宫内受到寒损,不说孩子了,就是再晚几年命都得造没了。”文泽才看向安珍,“你都在吃些什么?”安珍抬起头,神情恍惚,“很平常的东西啊,我丈夫吃什么我就吃什么,我婆婆为了我的身体也常去抓补药给我吃。”家里没钱,却能去抓补药?文泽才放下笔,再次问道,“你们家里的钱是谁管的?”“我婆婆。”安珍的丈夫是独子,她婆婆年轻的时候便守寡,一直到现在,可以说很不容易,结婚的时候丈夫就告诉她一定要好好孝顺他娘。“她去什么地方抓的药?”安珍眼睛都红了,“不、不知道,她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带一包草药回来让我喝,没说过是去哪里抓的,只是说她的好姐妹告诉她,那是妇人调身体的好药,很不容易得到。”“我跟你走一趟吧。”文泽才实在听不下去了,安珍性子怯弱,别人说什么她做什么,就是被人卖了,她还帮着人算钱有没有少。安珍的家也在聊城,但住的地方比较偏,坐车过去后还要穿几个巷子不说,最后还得爬一段路。秦勇看了看附近的房屋,“这些房子都不便宜,安同志,你们家能住在这个地段,说明家里不缺钱才是。”安珍却笑道,“这里是好,可我们家在这后面呢,当年买下来的时候是木房,咱们用泥沙弄了上去才好一些,对了,袁大姐的娘就住在这里。”文泽才与秦勇对视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跟着安珍走。翻过一个小墙,文泽才看见前面那几户人家,安珍指着外观稍微差的房子道,“那就是我们家了。”安珍他们家旁边的人家就和刚才他们看见的那些房子一样,一看就是有钱的,文泽才扶额,他真不知道安珍为什么这么笨!安珍的丈夫叫何兴志,是个木匠,家里的桌子板凳甚至床都是他亲手做的。何兴志见安珍带回来两个陌生男人有些惊讶,“安珍,这是?”“这是我大表哥,还有我大表哥的朋友,他们过来看看我。”安珍并没有说文泽才的其他事,而且一个字也没提去医院了,文泽才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原本以为是个笨兔子,不想他跳进了笨兔子的圈套。听见文泽才的笑声,安珍回过头,眼中带着祈求与抱歉,“大表哥你们先坐,我去做饭。”说完,便进了灶房,何兴志干巴巴地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便跟着进了灶房。“你什么时候有大表哥了?”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安珍一边刷锅一边回着,“我一直都有,没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