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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抬起头,只见乔老大正一手抚住胸口,一手撑在桌子上,脸上全是痛苦。乔大嫂咽了咽口水,“你、你怎么了?”乔老大一听她的声音更气了,刚要忍着心口的绞痛过来打她时,却在抬脚时便痛得在地上打滚!乔老大的痛叫声把周围的人都引过来了,刚才偷看的老板娘一把将乔大嫂拉到自己的身后,低声说了句,“管他个屁!”然后眯起双眼看向地上打滚的乔老大,也不上去帮忙,就这么看着,其他人也不敢去碰,只能问着。“乔老大你咋地啦?”“是不是哪里痛啊?”“当然是痛了,你看他抓着胸口.....咿,怎么又抓脑袋又抓胸口?”“笨,当然是脑袋疼,胸口也疼了!”围观人的说话声让乔老大心里更烦躁,可越烦躁他的脑袋和心口就越痛,短短几分钟,他居然疼晕过去了!“咋办啊?送医院吧?”被吓住的路人道。“不用了,谢谢大伙儿关心,李大哥,请你帮我把他扶到那边的小床上吧。”埋着头不知道想什么的乔大嫂突然从那老板娘的身后出来道。那李大哥正是老板娘倒插门的丈夫。“都散了吧,指不定是老毛病,这去医院多贵啊,他把媳妇打得掉了几个孩子也不见送去医院,我看啊就是报应!”老板娘一边大声说一边冲着围观的人挥手,等人走了后,她才拉着乔大嫂,“这人不能太惯着,他要是打你,你也拿着刀和他对着干!他就是杀了你也得坐牢!”“哎哟,你说得这么是什么话哟!”李大哥生怕乔大嫂真听了媳妇的话和乔老大拿着刀干架出事,赶忙把她拉走了。“本来就是!你要是让老娘不好过,老娘也让你不好过!大家都别想好过!”老板娘越说越大声,就连对面的田秀芬她们都听见了。刚才铺子里这么大的动静,她们也是看见了的,可赵大飞听了文泽才的吩咐,拦着田秀芬和陈云红不让她们过去。“看样子,是成了?”田秀芬有些紧张地看向赵大飞,赵大飞抓了抓脑袋,“应该是成了吧。”不然怎么会好端端地倒在地上大叫。乔大嫂坐在小床边,眼睛盯着乔老大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概十几分钟后,乔老大醒了。他一睁眼就看见乔大嫂那张脸,气不打一处来,“死婆娘,给老子哎哟哎哟......”刚举起手,乔老大便痛叫起来。“好痛好痛啊!”乔大嫂也不敢露出破绽,于是小心问道,“是哪里痛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脑袋痛还有心口也痛!啊啊啊太疼了!”疼了十几分钟,乔老大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狼狈。文泽才站在裁缝店的门口,与刚回过头拿东西的乔大嫂对上视线,文泽才微微一笑,进了田秀芬的铺子。乔大嫂看见他的笑后,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按住了心口,成了......从那以后,但凡乔老大有打人的念头或者是心头烦躁时,都会疼得大叫,他拿着钱去医院也没检查出来,时间久了,他便发现自己疼的时间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痛。文泽才去铺子上看他,故意道,“你这是怪哉,不是病,切记要修身养性,不可暴躁,不然疼的时间会拉长,疼感也越来越重,我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那人三十岁开始痛,到四十岁的时候,一疼就能疼两天,而且死也死不了,实在是可怜。”乔老大是个惜命的,特别是他还没有孩子,所以听了文泽才的话后,便一直细声细气地说话,也不再为小事暴躁,对待乔大嫂就是不高兴也不敢有打人的念头,就连骂都不敢骂。乔大嫂的日子好了起来,即使她已经对乔大哥没有任何感情,可她依旧愿意守着这个丈夫,这个家。“这是什么?”文泽才接过田秀芬递过来的圆团。“是乔大嫂给的谢礼,她身上没有钱,又不想欠咱们,这个东西说是他们祖上传下来的。”祖上传下来的?文泽才仔细地看了看,没门头,最后拿着那东西去找章全,毕竟术是对方下的,这谢礼也应该拿给他。结果章全一见那东西便直摆手,“这可不是我能用的,你给我我也没用啊。”“这是什么?”袁卫国拿起来看了看,“看样子是木头做的,可这质感不怎么像啊。”钟叔爷凑过来,“这倒是个古怪的玩意儿,谁家祖上会有这种东西。”章全却嗤笑,“真是没见识。”众人看向他,钟然笑眯眯地给他端上茶,“干爹,您就别买关子了。”章全顿时扬起笑,美滋滋地喝了口茶,然后看着文泽才他们解释着,“这个东西叫囫囵卦,是算命师用的,用的料很难找,那种树现在已经绝迹了,你们说,这东西稀不稀罕?”“这么说倒是稀罕,”文泽才拿过囫囵卦,“我曾经听我爷爷说起过这东西,比起龟壳,这囫囵卦算得更精确。”说着,文泽才便按照记忆里文爷爷所说的办法用手在囫囵卦团的正中间敲了敲,众人只听一声脆响,文泽才手里的囫囵卦便成了两半,都是月牙形状的,放在桌上一看,还真是卦样。章全看向文泽才的目光又多了几分佩服,“我正想着你会这么开这个呢。”“是不是等着我求你?”文泽才挑眉,章全哈哈大笑,喝茶掩饰自己计谋没得逞的失望。“拿去。”袁卫国看着面前被文泽才推过来的囫囵卦,“这么好的东西,你随手就给我了?”文泽才轻笑,“我有金钱还有罗盘就够了,这东西我用得少。”袁卫国也不客气,收下了。“对了,你还有黄骨浆纸吗?”“还有些,你要?”“十张。”“成,跟我过去拿。”文泽才起身,袁叔问道,“不吃饭啊?”“吃了的,我媳妇做的,”文泽才一脸骄傲,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章全冷哼一声,冲一旁的钟叔和袁叔道,“这小子在鄙视咱们没媳妇呢!”钟叔扶住额,“章大哥,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是啊,”袁叔笑眯眯地点头。章全哎哟一声,指着旁边的院子笑道,“袁老哥,你这是心里有底,不和我们同流合污啊!”钟叔和钟然憋笑,袁叔赶忙解释,院子里一片笑声。“你拿这个做什么?”文泽才数出十张递给袁卫国,袁卫国揣进兜里,“我也得讨生活啊。”文泽才抬手摸了摸下巴,有些欣慰地看着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