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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米都是买了母亲换回来的,他不愿意吃。“虽然不知道他师傅是谁,但是我遇见他的时候他便已经是六十多岁的模样,声音却和我差不了多少,顶多大我十岁。”“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因为修邪术,断了生老根,所以才会显出老相,封印小然眼睛的东西便是他给我的,可那一别后,也有十年没见了。”钟叔充满怀念的说道。文泽才想起在医院里皮得很的章全,“不如我带钟叔去见见他?他收了个没出息的徒弟,想抢他的东西不说,还给了他一刀,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钟叔闻言大怒,“什么?!”袁卫国也有些惊讶,想到对方对钟然有恩,“我也去吧,顺便把他徒弟抓到他面前。”于是,一行人便去了聊城医院看章全,而再也看不见怪东西的钟然正和田秀芬她们学做衣服,她想给袁卫国和钟叔袁叔做一身。旁边病友出现的消息简直让章全乐开了花,自从文泽才走了后,那人便一直明里暗里地指责他,章全也不好反驳,毕竟文泽才拿的钱还在呢,只能忍着。“下次再来啊!”章全将病友送到房门口大声道。病友浑身一震,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听你这意思要在这医院常住了?”章全双腿一迈开,脸上带着无赖笑,“架不住我儿子有钱而且孝顺啊。”病友冷哼一声,走了。“章兄还是这么有趣啊。”钟叔的声音让章全一愣,他回过头便被钟叔抱了个满怀,“兄弟,好久不见。”章全眼睛有些酸,他回手抱了抱钟叔,“好久不见。”忘了东西回来拿的病友看着钟叔,一愣,“同志,这是你另外两个儿子?”章全大大方方回过头,不顾钟叔和袁卫国难看的脸色,“是啊,都是我儿子。”文泽才看着他对身旁的袁卫国道,“这人欠揍吧?”“欠,”袁卫国点头,“他徒弟不错。”文泽才低笑。“你们先聊,我和卫国出去办点事。”和章全他们打了招呼后,文泽才和袁卫国出了医院。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四月1-5号都是日万哈,不出意外都是早上六点更新☆、84“我得先去那边会一会文泽勇,你拿着罗盘去找宋文明。”出了医院后,两人来到一巷子,文泽才一边从包里拿出鸡皮一边对袁卫国说道。袁卫国双手环胸,听见这话后眼底带着嫌弃,“我找人用不着罗盘。”文泽才哎哟一声,“那你自己找吧,我得去赚点外快。”说着便将鸡皮敷在脸上,没多久便变了一个人。袁卫国看着他的鸡皮脸,再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猪皮,有些欣慰道,“还好当初我没有选择鸡皮。”文泽才翻了个白眼,冲着袁卫国挥了挥手便出了巷子。文泽才在那个地方等了没有半个小时,一脸急躁的文泽勇便来了,他看见文泽才的时候还搓了搓眼睛,直到确定文泽才真的来了后,才跑过来。“大师啊,你这些日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几乎是天天来这里等你,都不见人影。”文泽勇看见文泽才的时候几乎是热泪盈眶了,把这些日子自己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文泽勇出了院以后上了几天班便被辞退了,原因是自打他上班以来便经常迟到,也不遵守纪律,让领导很不舒服,加上他也算是走后门进来的,所以便毫不留情地把人给辞退了。工作丢了后,文家夫妇急得不行,到处找门路就想把他塞进去,可没有人愿意接住文泽勇,加上杨友珍经常和文泽勇吵架,他是越来越烦,最后居然动手打了杨友珍。杨友珍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就连文母也说了文泽勇几句,文父更是指着他骂,去杨家跪着把媳妇带回家后,文泽勇便成了没用的男人,家里的活儿都给他做,杨友珍去上班。他浑浑噩噩的过着,不过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过来看看。“这么惨啊。”文泽才听完后叹道,“不过就是找到我又有什么事呢?”身上已经没有钱的文泽勇让文泽才有些嫌弃。“我想问问大师,有没有那种让我有好运气的法术?”“法术?你当我是仙男啊?再说要是有这种东西,我还用在你身上?早就给我自己下了。”文泽才的话让文泽勇很是沮丧,“这么说就是没有了?”“当然没有,不过我看你现在的日子也挺不错的,至少你媳妇还没和你离婚。”“离婚?她敢!”文泽勇整个人都跳起来了,“当年娶他的时候花了我们文家一大笔钱,现在她敢离婚?看完我不打死她!”文泽才闻言摇了摇头,“你这人虽然混账,但是你媳妇对你也算是不错的,好好珍惜吧。”“我珍什么....大师?人呢?”文泽勇一抬头眼前便没人了。顺着罗盘的指示,文泽才找到了袁卫国,他正在一家店铺里挑头巾,文泽才也没进去,而是在外面等着他出来。“你不是去找宋文明了吗?怎么在这选东西?”袁卫国面无表情地收好头巾,“我给我媳妇买东西,妨碍不了找人,倒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店铺老板听见最后那句话看向文泽才的眼神有些怪异,文泽才咬住牙,“好好说话!”袁卫国嗤笑,“我这人说话就是这样,看不惯啊?你打我啊。”文泽才呵呵一声,顺着罗盘继续往前走,袁卫国跟上。“这是什么地方?”袁卫国看了看周围,都是巷子,而且怎么走都是巷子,还看不见半个人。“这是聊城著名的鬼打墙巷子,不熟悉这里巷子的人走来走去都在同一个地方,所以他们叫这里鬼打墙巷子。”文泽才一边解释一边往前走,看样子并不陌生。袁卫国老老实实地跟在他后面,“宋文明来这种地方做什么?”“躲人吧,他肯定回过山头,不过没见到章全害怕对方报复自己,所以躲起来了,不过就算他躲起来也不好勾,那房屋附近被章全下了术。”“什么术?”“不知道,听章全的口气来说应该比较阴险。”阴险到宋文明想哭。他这会儿正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垂头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小弟弟,这几天早上他每天醒来都觉得不对劲儿,因为每天都会精神抖擞和他打招呼的弟弟突然没动静了。啥反应都没有。即便他去找苗丽丽或者刘家姑娘也没有半点反应。“不能就这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