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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听了个大概,月月说她想照顾阿直一辈子,就算他不清醒。”夏母使劲儿地想着昨天晚上听见的话语。文泽才听完后挑了挑眉,“夏直与郭月月从小的关系如何?”“很好,阿直是个懂事的孩子,又比月月大两岁,所以他很喜欢这个meimei,要是月月在外面被人欺负了,阿直都会找过去把对方打一顿。”想起两个孩子小时候的趣事,夏父和夏母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容。“从未吵过架?”夏父摇头,可夏母却皱起眉头,“吵过,我记得是阿直出事的前一年,两人本来高高兴兴地出去玩儿,可回来的时候月月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而阿直回来后也直接进了房间,我问月月是不是吵架了,她只是哭。”夏父一愣,“我咋不知道啊?”“你知道个屁!”夏母没忍住爆了粗口,“你以前恨不得住在医院,家里的事儿你什么时候放在心上了?”夏父看了眼文泽才与赵大飞,有些尴尬,“我、我也是为了工作嘛。”夏母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继续道,“从那以后,两个孩子就像是有了隔阂似的,在家也不怎么说话了,各走各的。”“要想知道下术的人是谁,只能让郭月月开口,她对夏直的事一定知道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为什么啊?那是她的丈夫,阿直好了,以后就是撑住家的大粱啊!”夏母怎么也想不明白,郭月月不对他们说实话。“爱情,”文泽才看着他们,“爱情有时候会遮住人的眼睛,蒙住人的心,特别是得不到的爱情更让他们难以控制自己,郭月月喜欢夏直,可能从小就喜欢,她又知道自己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所以那份喜欢便肆无忌惮的包裹着她。”夏母闻言瞪大眼,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夏直没出事的前两年,只要学校放假,郭月月便会跟着夏直,不管夏直去哪里。不仅如此,她还会给夏直做鞋子,做衣服,那时候夏母还觉得兄妹两人的感情好,现在想来,那时候的郭月月便已经深深地喜欢上阿直了。所以阿直出事后,郭月月才会出来恳求他们让她嫁给阿直。夏母不敢再多想,与夏父回去了。“师傅,他们怎么一发现什么事就来问你啊,咱们是算命的,又不是查案的。”赵大飞抓了抓脑袋,疑惑道。“他们是没有可相信的人,”文泽才拿出书,明儿就开学了,得收收心。下午,毕长林和汪军涛找了过来。“我本想直接去你们家里找人的,幸好军涛提醒我,说你们可能开铺子了,”毕长林和汪军涛一人拿着一大包的东西给文泽才。“这都是咱们那边的特产,好吃着呢,而且能放很久,不会坏的。”文泽才看着那两大包的东西,“这么多,就不怕把我们喂胖了?”“胖了才好呢!”汪军涛大笑道。文泽才这才想起,这个年代大伙儿把胖人都当成有福气的那种,也就是家里情况很不错的人。“咋没看见晓晓和阿南?”去给田秀芬打了招呼的毕长林四处看着。“开学了,他们比咱们早几天上学。”文泽才亲自泡茶给他们。赵大飞见这里没什么事儿,便去旁边帮忙了。毕长林哈哈一笑,“我哥给学校打了电话,问了我们三的成绩,我们谁也没挂科,好消息吧!”文泽才挑眉,“你这是走后门啊?”汪军涛憋笑,“他不想走也不行啊,他那几个哥哥都盯着他呢。”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还有更新,笔芯☆、74毕长林露出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谁让我是老幺呢,不过我妈说等我几个哥哥都结婚后,就没人管我了。”文泽才想起毕大哥对毕长林那种类似“父亲”的掌控欲,挑眉道,“那就提前祝你好运了。”文泽才开学后,算命铺子就由赵大飞看着,他现在只能算一些小卦,所以文泽才特意在离门近一点的地方写上周一到周五是赵大飞在,周六周天他在。生意顿时下降到零点。赵大飞有些气馁,不过很快便打起精神继续看文泽才整理出来的相学笔记了。杨永胜过了一个年,倒是胖了不少。“文同学,我堂哥自打上次从你那里回去后,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了,只不过我大伯母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让他一个人出去,说怕他去那什么地方。”文泽才轻笑,“你堂哥一看就是个不服管教的,要是杨婶子再不看紧点,还真容易出事。”“是啊,”杨永胜嘿嘿一笑,挠了挠脑袋。“杨同学,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班里一个女同学突然红着脸过来道。杨永胜一脸严肃,“不好意思,待会儿我有点事,还是请别人吧。”那女同学听到这话顿时失望地离开了。文泽才疑惑地看着他,“这都是第三个了,怎么回事?”杨永胜一脸无奈的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rou,“还不是这身rou给闹的。”越来越白胖的人最容易被惦记上了。文泽才嘴角一抽,正好广播里让大家去cao场参加开学典礼,所以便没再多说,与杨永胜一起过去了。郭月月的学校比文泽才所在的学校早开学一些日子,可现在都到了上课时间了她也没出门,因为夏母正在门口守着她。“月月,你告诉妈,阿直傻了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夏母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还怪严肃的。郭月月闻言连忙摇头,“我怎么会做那种事!妈,您别听那个什么大师胡说,我对直哥一片诚心,怎么会害他呢!”“那你说清楚这个瓶子里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夏母将那小瓶子放在郭月月的面前,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追问道,“这里面确实不是阿直的东西,也不是其他人的东西,这厘面是树液对不对?”郭月月没想到会被识破,脑子一片空白找不到回答的话。“月月,你口口声声说你不会害阿直,可你为什么不按大师所说的去做,而是用这种东西来替代,我自问你进这个家门后,便对你如同亲女一般照顾,你现在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跟妈说了吗?”夏母越说越难过,最后当着郭月月的面流下了眼泪。郭月月的心刺痛起来,她红着眼睛抱住夏母,“妈,我错了,可是我害怕啊.......”文泽才抱着新发的书刚走到校门口便看见赵大飞了,他正在四处张望,应该是特意来找自己的。文泽才皱起眉头,快步走过去,“大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