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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说完,便将那手绳递给洪大嫂,洪大嫂连忙接住,“大师放心,我一定会问清楚的。”文泽才临走时,洪大嫂用红纸封了个红包递给他,文泽才也没拒绝,这是收好彩头的寓意。当田秀芬看见推开院门进来的文泽才时有些惊讶,“不是说今儿不回来吗?”“没去县城,所以回来得早,”文泽才解释着。“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不用,我吃了回来的,这个拿去收着。”文泽才说着从兜里拿出那个红包交给田秀芬,田秀芬一边收红包一边看眼他脚下的盆子,“这是什么?”“污秽的东西,我拿回来用草木灰烧掉,洪大哥家里没那东西,”说着,文泽才便将那盆子放在高处,怕晓晓碰到,然后去灶房挖了好几铲子的草木灰。田秀芬见他忙着,便也没打扰,而是进了房间拆开红包一看,顿时瞪大眼跑去灶房找文泽才,“怎么这么多?!”文泽才接过一看,足足有五百块!确实太多了。文泽才想了想最后还是让田秀芬收下,“收着吧,咱们现在咳咳.....穷.”田秀芬一愣,“可这么多钱,你到底帮他们做什么了?”文泽才抬手摸了摸下巴,“没事,我给他们一机遇便是了。”保准洪家两代财运连连。“秀芬!秀芬?”这天刚吃完午饭,田母便跑过来了,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叫。“是不是出事儿了?”文泽才立马起身出去,田秀芬也赶忙跟上。“娘,出啥事了?”“哟,泽才回来了啊,”田母扶住墙喘了口气,“没啥事儿,我就问问今天有没有邮差来过?”“没有,”田秀芬哭笑不得,文泽才拉了根凳子过来请田母坐下。“哎哟,咋还没来啊,”田母脸上满是愁色,“我听说隔壁村子已经有好几个知青收到录取通知书了,咱们村啥动静也没有。”说完,又觉得不应该在文泽才面前提起这事儿。文泽才倒是没什么感觉,他笑道,“娘,就算来了通知书也不会来我们家,我写的地址在书店,要是有信了,王老板会给我拿过来的。”“啥?书店啊,哎哟,”田母有些害怕,“会不会被人冒名顶替了?上次那甘什么来的时候,不是说隔壁有个生产队的知青也姓文?”“不会的,娘您坐,我去取块rou下来,晚上都过来吃饭,”文泽才今儿也赚了一笔,所以心情比较好,这心情好就想吃rou。田母看着文泽才高高兴兴的进了灶房,“他怎么这么高兴啊?”田秀芬笑了笑,“许是前几日去镇上帮人做了个活儿,拿了点钱。”“是吗?”田母也没问多少钱,而是笑眯眯的点头,“好啊好,现在你们这日子是越来越好了。”傍晚田队长和田建国坐在院子里听着广播,文泽才洗了一篮子毛桃过来,“爹,大哥,尝尝。”这是文泽才和赵大飞昨儿去山上找的毛桃,因为走得远,所以那棵毛桃树都没人摘。“我们吃啥,给晓晓留着。”田队长摇了摇头。文泽才指了指灶房门口,“吃着呢,他们那篮子比咱们的还大。“话音刚落,就见二胖一手拿着一个毛桃过来,“老师说,要分享好东西。”说完便给文泽才和田队长一人一个。文泽才接过毛桃,看着脸黑黑的田建国,低笑道,“二胖,给你爹也拿一个。”二胖看了眼黑黑的田建国,最后跑开了,没再过来。田队长瞅着不高兴的田建国笑道,“让你昨儿个打他,这么大的孩子会记仇了。”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有时间再加更,没时间就明天加更。笔芯。☆、47田建国看了眼文泽才手里的毛桃,沉声道,“要不是他调皮,我怎么会打他。”文泽才瞧见他的眼神后,笑了笑将手里的毛桃递过去,“孩子嘛,该打的时候打,可该哄的时候还是要哄的。”田建国没客气接过手,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臭小子,毛桃都不给老子拿一个。“后儿咱们和隔壁村子的交叉路口镇上要来人挖掉,到时候得叫上几个人去帮忙把石子儿背出去。”田队长说着便伸出手数了数心里的人。“王守义也带着去,让他看看人家是怎么开拖拉机的。”田建国点头,王守义在村里开拖拉机没什么问题,可出村子就发怵,得多让他出去看看别人是怎么cao作的。“文知青,田队长在这里吗?”文泽才起身打开院门,是村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娃子,“在呢,你爹找队长?”娃子摇头,“不是我找,是我们刚刚从队长家门口过,看见一个婶子站在那儿,一问说是找队长的。”说完便跑开了。田队长站起身,“找我的?我去看看。”说完,便背着手往家走去,文泽才提醒他见完人后记得过来吃饭。大胖眼珠子转了转,跑进灶房在田母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有外村的婶子找你爷?”田母瞪大眼问道。大胖连连点头,“我刚听见的,是柳家的三娃子过来告诉爷的。”田秀芬将好了的饭装进木盆里,闻言笑道,“娘,你别老教大胖二胖传闲话,不好。”田母清咳一声,让大胖先出去玩儿,然后才道,“我这不是关心你爹嘛,再说又不只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你大嫂还让他们看着你大哥呢。”闻言,田秀芬与苏兰兰皆是抿嘴一笑。文泽才将二胖叫过来,然后逗了逗后交给田建国,田建国先是皱着眉头说了对方一顿,最后才伸出手扯了扯二胖的脸蛋,让他去玩了。看着比之前还不高兴的二胖,文泽才无奈极了,偏偏田建国觉得自己刚才“哄”得还不错。“爹怎么还没回来?”饭菜都上桌了,也不见田队长回来吃饭,田秀芬将文泽才叫过来,“去看看吧。”“成,”文泽才正要出门就被田母拉住了。“你就在家,我去看看。”说着,田母便理了理衣裳,一脸不高兴地往田家那边走去。文泽才摸了摸鼻子,看不出田母还挺那啥。过了大概十分钟,田队长过来了,他走在最前面,嘴里叼着旱烟杆。田母与一个妇人走在后面有说有笑的,文泽才还没问那是谁,苏兰兰便红着眼睛出去抱住妇人叫道,“娘。”苏婶子也想苏兰兰,再听对方这一叫,心软乎得不成样子,再想起家里出的那些事儿,眼睛顿时红了。母女二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