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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子挺厉害啊,咋猜中的?”“看您的衣服都是红色,而且这车上也缠着红布,”文泽才指了指车上绑着的红布条。“是啊,老人家说本命年就得红红火火才对,”大叔说着又笑了,“正好我闺女今年出嫁,红一点是好事。”好事?文泽才看着大叔脖子处若隐若现的黑线皱了皱眉,“大叔,我瞧着你手上的黑绳挺好看的,是婶子给你编的吗?”“啥黑绳?”大叔疑惑地垂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碗,“你这年轻人咋眼神不行?这明明是红绳啊。”“不对啊大叔,这明明就是黑色的绳子嘛!”文泽才一脸笃定,搞得那大叔一脸懵逼,刚好到了镇子口,大叔下了车,随手抓了个路人,“哎,这位同志,请你帮我看看这红绳。”说完便抬起头,文泽才身侧的手微微一动,那路人奇怪地看着大叔,“同志,你逗我玩呢?这明明是黑绳嘛。”说完便走了。大叔一愣,他想将绳子拉下来再去问问别人,结果死活拿不下来,而且感觉越拉越紧的感觉!“这、这是怎么回事!”文泽才将他拉到一旁,趁着没人直接将三枚铜钱全压在那绳上,大叔瞪大眼,只见那手绳居然开始冒烟了!等文泽才将铜钱拿下时,大叔只觉得手碗痒痒,再一看那手腕处哪里是绳子,根本就是两条黑色的长虫!他猛地一甩手,将那两条死了的长虫扔在地上。“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他满眼厌恶,又惊又怕。文泽才拿出火柴哗啦一下将那长虫烧了,“这是术,大叔,你着了别人的道了,这手绳是谁给你的?”大叔咽了咽口水,“是我丈母娘,她说这是好东西,贡过祖的,戴着跑车安全着呢。”文泽才笑了笑,然后伸手指着大叔已经没有黑线的脖子,“你是否常觉得脖子不舒服,有时候还会头晕。”“是,”大叔连忙点头,“现在天气热,所以我时常觉得。”“你这毛病可不是今年才开始的,少说也有两年了,只是秋冬的时候没这么明显,春夏的时候感觉多一些。”大叔想了想后,点头,“好像是这样,这位小同志,你刚才说这是术,啥术啊?”“渴血术,以你的血养别人的命。”大叔一愣,他脸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最后留下了文泽才的住址与姓名后,便开着拖拉机匆匆去了县城。文泽才的脸色也说不上好看,因为渴血术也是命术里面的,先是子婴术,现在有事渴血术,看来周家的传人到现在还活跃着。“我猜你今儿晚上也会回来,所以饭菜都放在锅里温着呢,你先洗手,我去把饭菜端起来。”文泽才刚进院门,堂屋门便打开露出田秀芬的脸。“怎么还不睡?”他回来有些迟了,要是以前田秀芬都睡了。“等你呢,”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让文泽才心里暖得一塌糊涂。文泽才一边吃饭一边说起那司机大叔的事儿,田秀芬听完后问道,“那血在他的身上,别人怎么吸得到呢?”“渴血术是将渴血母虫幻化为某种东西放在被取血人的身上,公虫在取血人的身上,每当取血人需要新鲜的血液时,被取血人脖子处的吸血线虫便会偷偷吸血,他们之间有道媒介,普通人是看不见的。”田秀芬听得背皮发凉,“怎么会有这种阴险的术?”“这渴血术原本是为一丞相治病用的,”文泽才说到这突然顿了顿,“对了,这种术只能放在亲人身上,不然即使取了血也不能用。”“那就是说害洪大叔的人是他的亲人。”“没错。”田秀芬倒吸一口凉气。亲人,有这样的亲人吗?可一想到苏老太太,田秀芬又信了,那种亲人不是没有。周春华在大坝上正在检查大伙儿手上的工具,检查一个走一个,稻子黄了,过两天就得收了,“哎哟,文知青啥时候回来的?”“昨儿晚上,”文泽才一边将工具递过去一边道。周春华利索的看完工具,然后往本子上记下,“去县城的知青就只有你回来了,真是......”后面的话她也没说全,文泽才笑了笑,“昨儿我回来也是搭的顺丰车,坐不了那么多人。”周春华听了也笑了。等文泽才和田秀芬一起往地里走时,李大婶对周春华道,“文知青现在可不是以前的文知青了,这秀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是啊,要是以前他准是最后一个回来的,结果现在他倒是成了第一个回来的。”说着,两人都笑了。村里要收稻子,文泽才想了想,左右上大学也不会在书店待了,于是那天回来时,他便去王老板的家里说清了,以后他不去书店了。收完庄稼后,地里的活儿也慢慢的闲散了,这天傍晚他正和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突然感觉那日在邱队长家设下的术有了动静。文泽才进了堂屋,拿出一碗清水,嘴里默念着清术咒,不过一瞬,那清水面上居然出现了邱队长的脸。邱家。“好兄弟,我这次得了你的帮助才能去县城做事,来,我敬你一杯。”邱队长已经喝得脸颊通红了,可他高兴,又举起酒杯与对面的瘦汉子喝了一口。瘦汉子脸色倒是平常多了,说话也没有醉意,“兄弟哪里话,到了那地儿只要别怨我就行了。”“怨你?我咋会怨你?那可是好活儿!”说完邱队长便哈哈大笑,邱嫂子进来添菜,邱队长一看见她便想起那日的事儿,“我和常兄弟有话说,你把门关好。”邱嫂子出去后,邱队长脸上的笑意也慢慢减下来,“常兄弟,不瞒你说,我得罪了一个算命师,你说这事儿.......”“算命师?我说大成,你咋信这些旧东西!”常远皱起眉头。“啧,常兄弟,那人可有点本事的,”邱队长的手指了指那日被文泽才弄出来的痕迹,“就那铜钱硬是镶进去了,我是做不到的。”常远却哈哈大笑,“你要是怕他对付你,咱们先下手为强不就是了。”“常兄弟可有什么好计策?”“你可别忘了,”常远压低声音,“你现在还是卫兵队长呢,对付这么一个算命的,你只需要一个理由。”邱队长一听就明白了,他脸上的笑容全都印在了那清水之上。文泽才挑了挑眉,用针取了一滴血滴进了那清水里面。“啊!当家的你快过来!”邱大嫂的声音将邱队长和常远吓一跳,俩人赶忙过去,到了厨房却看见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