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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二皇子,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承认就是放过那丫头,那丫头还不知道怎么得意。听到外面的鸟叫声,孔大儒又想到了自己的黄虎,明明是被那丫头藏起来了,偏死丫头和他作对,就是不还回来,听双寿说这回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只,变成了两只。孔大儒越想越气,“胡闹、胡闹。”偏又说不出旁的来。小舒氏眼皮都没有抬,“那儿媳便先告退,还有程家那边,父亲是不是也要找程家讨个公道,咱们家的姑娘出去,他们当街拦着,就是父亲不喜欢元娘,可顾府还看着呢,顾家未来的儿媳妇,父亲便是看重顾府,也要出面讨个公道。“孔大儒的眼睛瞪大了,小舒氏视而不见,转身走了。她闯了祸不能责怪,还要帮她出头,那她岂不是更嚣张。啪的一声,双寿在外面头低的更低了。书房里摔东西的声音半个时辰之后才安静下来,双寿这才叫人去收拾,下人们也不敢抬头看老太爷的脸色,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双寿这口还没松出来,就听到了姑奶奶的哭声。人更是直接冲了进来,“父亲,你要为我做主。”双寿:......孔氏直接闯了进去,一边苦诉的把事情说了,“.....父亲你听听,这是什么道理,我不过是把信还回来,怕让别人传闲话,他却动起手来。”孔氏一边抹泪,一抬头,才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好,心下暗叫不好,看来今日来的不是时候。“你是说信是你透出去的?你告程家的公子元娘会去茶楼?”孔大儒心中正憋着这口气,现在可算是找到源头了。“什么透出去?我没有告诉程家公子啊。”孔氏一脸的茫然,她确实不明白。落在孔大儒的眼中,却是她在撒谎,怒吼道,“死性不敢,不害说谎,若不是你将元娘去茶楼的消息透出去,元娘又怎么可能差点出事?一个女子受辱,你可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你是做姑姑有,又从小以母亲的身份将她养大,你怎么能有这么狠的心?从小到大,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庶子不可孝也。”孔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父亲从小上就疼她,又何尝与她大声说过话,可今日来庶子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父亲....”“不必再说了,你记住了,纵然我不喜元娘,她也是孔家的人,也不容外人去欺负。”自打那丫头回来,孔大儒受了多少窝囊气,今日一股恼的都说出来了,“我为何不喜欢那丫头?还不是因为那丫头,是老夫这辈子唯一做下的错事?当世大儒,你以为这尊重来的容易,可因为这件事,老夫自己都没有底气被人尊称。”“你在想想,这事又为何发生?还不全是因为你。”孔大儒指着女儿,“如今过去这么多想,你把事情闹成这样,不知悔改,还整日里想着欺负人。”“我.....我...”孔氏说不出来了。“还说什么?你什么呢?还不快滚。”孔氏被羞的捂脸跑了出去,撞到了人也没有看,一路跑出了孔府。孔府里的丫头却脸色变了,“老夫人,没事吧?”原来孔氏撞的正是孔老夫人。孔老夫人摇头,“没事没事,你们退下了。”人进了书房,看到坐在那生着闷气的丈夫,道,“骂完心里舒服了?哟哟哟,当世大儒骂人,也不嫌难看,和市井泼妇有一拼,今日我是见识了。”第449章:斗法孔老夫人这话说的可不客气,孔大儒羞红了脸,指着她半响没说出话来。“看看,我这几句话就气的你浑身发抖,怎么就这点胸襟,还让人说不得了?”孔老夫人可不怕他,走过去坐下,“这事你得出头。”“出什么头?去程家要说法?小舒氏的话是不是你出的主意?”孔老夫人挑眉,“就要这样做,才能让世人看到,咱们孔家不是好欺负的。程家一个旁支算什么东西,也敢当众拦着我孔家的嫡女。”怒气僵在脸上,孔大儒不说话了。“你如今贵为皇子太傅,家中的孙女被欺负,你当缩头乌、龟不说,还在家里发威,传出去也不怕被人耻笑。”孔老夫人一脸的嫌弃,“当初我要知道你是窝里横的,我也不嫁你。”“你....你....老不知耻。”“你是当世大儒,都老不知耻,我为何还怕羞。”“你....就是我太放纵你们,才让你们在府中如此放纵。”孔大儒被骂的又羞又恼,偏又找不出旁的话。老妻说的话,句句戳中他的痛处,也是孔大儒最虚荣的地方。“行了,话我带到了,明日程府那边你看着怎么办。”孔老夫人起身,“你好面子,我再多说你就没脸了。”孔大儒:.....都说了这么多,还让他怎么有脸。孔老夫人走了,站在院子里却没有急着离开,听到书房里安静,这才笑着摇头走了。双寿暗松口气,也不知道老夫人说了什么,还是老夫人能压得住老太爷。至于跑回谢府的孔氏,又将自己关在屋里哭了一场,直到用晚饭了,这才红肿着眼睛让人进来。谢文惠已经来了几次,听到母亲见人了,这才又过来,看到同过来的谢遗姝,谢文惠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先进了屋。孔氏看到两个女儿来了,面上还有些挂不住,“你父亲书房里丢了东西,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听说你们这两日都有去书房?”“我去父亲书房里找了一本诗集,父亲当时也在。”谢文惠道。谢遗姝道,“我是让半兰去的,女儿想找本杂记,不知道父亲书房里丢了什么东西?”“没什么,只是一封信。”孔氏虽然心粗,不过带去的婆子却在孔府的时候打听到些事情,回来后和孔氏说了。孔氏此时已经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她是送回去一封信,可是还有一封信,消息却被透了出去,还是给程家。府里出了内贼不说,孔氏恨的是自己受了冤枉。谢文惠沉思,随后看向谢遗姝,谢遗姝笑了笑,“jiejie觉得是我?”孔氏看过去。谢文惠回道,“你既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谢遗姝干笑了两声。孔氏拧眉,打量着两人,“你们姐妹之间闹不快了?”“怎么可能。”谢遗姝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