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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杨夫人说这些话,听了这样的秘密可不是好事,孔氏后悔刚刚没有急时走,眼下没有求到郡王府,怕还要让郡王府给惦记上了。经门房的提醒,杨夫人也知道心急说错了话,脸色微微犯白,“我瞎说的,世子那般好,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门房可没再给她好脸色,“杨夫人回吧。”却是一句也不多说。孔氏见此,才带着曼云离开,心想着别让杨夫人反应过来,再牵怒的弄到她的身上来。结果想什么来什么,这才转身走,就听到身后杨夫人在叫她,“谢夫人,等等。”孔氏停下回头,“杨夫人有事?”“听说谢大人被收押,你也是来郡王府打听消息的吧?”杨夫人神色不好,可和孔氏说话时,仍旧改不掉语气里的尖酸。孔氏淡淡道,“杨夫人还是担心一下杨大人吧。”彼此彼此,咱们俩谁也别笑话谁。杨夫人看着她,“我家老爷是被庶子牵连,谢大人却是与苏府有关,我看你此时还不着急,眼下还是回去想想办法吧,靠着孔大儒或许还能留一条命。”孔氏面色大变,杨夫人看了得意,带着人大步走了。回到马车上,孔氏浑身冷的像座冰山,“回府。”曼云立马让车夫赶车。等回了府上,坐到暖阁里,孔氏僵硬的神情中才彻底的崩塌,慌乱的留下刘mama独自说话,将刚刚去郡王府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杨夫人是不是故意吓夫人的?苏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怎么会把老爷收押?”刘mama疑惑的问。“会不会与惠姐私下里见了苏府女眷有关?”孔氏突然问。刘mama微微一顿,两人的目光对上,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猜疑。“去把惠姐叫来。”孔氏道。刘mama下去了,不多时就带了谢文惠到静安居,孔氏坐在软榻上,一直想着要怎么问女儿,长女是她从小疼到大的,懂事又体贴,若真是惹了祸又要怎么办?谢文惠是知道母亲出府的,见母亲回来,第一时间找自己,她以为是有事要与她商量,哪知道母亲一开口就问她与苏莹莹见面都说了什么,有没有拿什么东西。谢文惠第一个想法是谢元娘说什么了,不过又觉得不对,谢元娘一直在青山院里呆着,她暗下里让言心一直盯着,不会出差错。但是母亲却问起这个,那么一定是在外面知道了什么。“惠姐,你和母亲说实话。”孔氏见女儿迟迟不说话,催促着。谢文惠回过神来,“母亲,我只是见苏莹莹,也不过是说些客套话,苏府被封,出事后女眷直接被收押,她又怎么可能给女儿东西呢。不过有件事确实是女儿瞒了母亲,女儿将私房银子给了苏莹莹二十两,怕母亲说我,我才没有说。”孔氏此时哪里还会计较二十两银子,“你细回想一下,她有没有和你说什么别有深意的话?”谢文惠摇头,眸子直接迎视母亲的打量,没有一点的心虚,孔氏再三确认女儿没有在说谎,唯一的一点希望又落空,她有些颓废。“母亲,你怎么会突然问女儿这个?”谢文惠这才问。孔氏这才把去郡王府时发生的事说了,谢文惠神色微变,强抠着手心的rou才没有让自己惊呼出来。父亲被收押是因为苏府,若是杨夫人说的话不假,那一定是那些人在找刘将军平反的证据,那些人不能明目张胆的来搜东西,只能找了理由出来。“惠姐,你不要怕,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孔氏见女儿脸色变了,以为吓到了女儿。谢文惠心里乱乱的,胡乱的点着头,事情是因她引起来的,她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办,除非是在刘将军平反案的证据找出来,可是这样一来为了洗脱掉父亲被冤枉的罪名,只能功过相抵,先前她要让父亲立功的想法也就破灭了。眼下她可以不在乎功过相抵,可是要找出证据救父亲,要怎么找?她一点头绪也没有,眼下只知道与董府有关,行动上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谢文惠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屋里的,直到手握住热茶,茶盏上传来的热度,才让她缓过神来。‘哐当’一声,谢文惠刚抱在手里的茶子摔落到地上。宝枝低呼一声,“姑娘。”仔细看姑娘没被烫到,茶水都撒到了地上,不过裙摆还是湿了,宝枝这才松了口气,“奴婢服侍姑娘换件裙衫吧。”谢文惠拒绝道,“不用急,先去静安居一趟。”说着,人就已经下了软榻去了走到了外间。宝枝看主子这么急,跟出去时见言心从外面进来,两人目光对上,见言心摇头,宝枝知是没事这才让她守着院子,快步追了主子去。谢文惠身边有两个大丫头,宝枝和金云,金云沉稳,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却能将院子里安排的妥妥当当,言心如今得重用,虽还是二等丫头,却也领着大丫头的月银,又常在谢文惠身边服侍,在望月楼院里的下人们看来,言心已经是主子身边得用之人。言心到了厢房才端起茶水,见金云进来立马起身,嘴甜的叫了声jiejie。金云客套的两句,两人坐下手,她才笑道,“言心,咱们姑娘一向持重,也最生姐妹之间的感情,你常在外面跑,若是遇到二姑娘那边有什么事也要多盯着一些才是。”第二百二十二章:行动言心的眸子动了动,“金云jiejie的话我记住了。”金云知道言心是聪明人,有些话不必多说,一句便够了,她走出厢房,往正房望了一眼,她知道她不该多事,可是姑娘一直让言心盯着二姑娘,这事若是被戳开了,将来姐妹之间的亲情也就没了。劝不了姑娘,只能劝着言心做事谨慎一些,也不要做的太过份。静安居那边,谢文惠去而又返,甚至一脸的浓重之色,孔氏望着女儿,知道女儿是有话要说。“母亲,刚刚女儿回去想了想,杨夫人这话有问题,如今杨府自顾不暇,她又怎么会知道父亲的事?父亲的事这么严重,咱们都打听不出来,为何她却知道。”谢文惠神色凛然,“母亲细想一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况且苏府出事,外人只知道苏大人被暗杀,苏府被牵睛进兵匪案,女眷被流放,已经完结的案子,为何父亲又被收押?”孔氏从开始的茫然、愕然到惊疑惑,“这根本不说不通。”母亲也想是白了,谢文惠少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