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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前世谢文惠看着她过的愧疚却也不说清,就看着她痛苦,甚至还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的照顾,今生重生回来,不但不知悔改,没有一点的愧疚,甚至还要故伎重演,让她继续走前世的路。现在回想她族学辩论会做的那件事,虽是阴错阳差的坏了谢文惠的好事,如今看来,却也是大快人心,多亏没有成全了谢文惠,不然这辈子她岂不是又做了一回的傻子?回到自己的院子,谢文惠一口气灌了两杯凉茶,心底的火气才消下去。谢文惠重生了,她想出头,却没有一次成功,比如族学辩论会、比如状元楼一事。单从这两件事....不。谢元娘微勾起唇角,还有铺子里首饰的事情,前世她是听谢文惠说过杨家姐妹戴的首饰大放光彩,此时她才明白为何谢文惠去了那首饰铺子,也是想抢杨家姐妹的机缘吧?令梅和醉冬对视一眼,两人摇摇头,主子一会儿笑一会儿又生气,还真不知道怎么了。谢元娘确实高兴。她回想了一下重生回来之后的事,郡王府的杏花宴谢文惠半路生病回去了,那么也就是说谢文惠也是在那个时候重生回来的,知道前世郡王府杏花宴出了何事,怕丢人所以先回去了。不过谢元娘还真庆幸谢文惠回去了,不然她在杏花宴那日的表现太明显,真怕谢文惠看到了会猜疑什么。回想着从那之后发生的事,也才惊觉到有很多次谢文惠在试探她是不是也是重生回来的,结果都被糊弄过去。谢元娘真的庆幸自己的运气好,阴错阳差的避开了谢文惠的试探。如今知道谢文惠是重生的,那么就更方便分析谢文惠为何一定要见苏莹莹了。前世与苏莹莹没有来往,今生却主动示好结交,知道她有账本后,谢文惠也很紧张,甚至一直提醒她重要性,如今苏府出事,谢文惠仍旧不怕被盯上,而去见苏莹莹,那么到底是什么诱惑呢?这件事与前世的事联系起来,就好找些方向。前世苏府出事面上是苏侍郎为刘将军平反而被暗杀,实际上真正被杀原因没有几个人知道,除了顾庭之这样权高位重的人。谢元娘微微勾起唇角,她想她知道诱惑谢文惠的是什么了。第二百一十四章:送画刘将军平反案的证据。谢元娘抿嘴笑,谢文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自以为知道前世的事,却根本就不知道前世苏府出事的真正原因。走了望月楼一趟,发现了这么多的事,特别是谢文惠也是重生的,谢元娘当时并没有太过惊呀,她觉得这与往日里她曾怀疑过也有关。暖阁里,挥退了令梅几个,谢元娘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与谢文惠重生之后做的事比起来,她的追求似乎就小了很多,不那么远大了。一个人足足坐了整个下午,谢元娘才从这种复杂的心情中慢慢平静下来,她想了很多,以后要怎么做而不让谢文惠怀疑,谢文惠想出人头地她要不要拦着?以前世谢文惠自私又虚伪的做法,谢元娘觉得她应该报仇。想了很多,可等到晚上去静安居用晚饭时见到谢文惠,谢元娘就觉得那样做没有意义了。重生回来之后,她什么也没有做,甚至还想帮谢文惠出过头,最后怎么样?谢文惠还不是一事无成?再想想谢文惠想交好苏家,她又暗下里想拦着谢府与苏家走的近,似乎也在无意中破坏掉了谢文惠的好事。罢了罢了,冤冤相报何时了,谢元娘觉得只要谢文惠不来惹她,她就可以既往不咎。孔氏坐在上首,她回了丈夫一眼,摇了摇头。最后还是谢父问的,“你们姐妹俩吵架了?”今日谁也不说话,只顾着安静的吃饭。谢文惠笑道,“食不言寝不语,我想说还怕父亲说我没规矩呢。”谢父笑了,“你们没事就好。”最后还是扫了默不作声吃饭的小女儿一眼,虽没有说话,可举动间也看得出来他的关心。谢文惠的笑淡了些。孔氏也不满丈夫的作法,她声音有些尖,“元娘,你父亲问话呢?怎么不做声?一点规矩也没有。”“jiejie不是说食不言寝不语了吗?”谢元娘淡淡回道。这话没有错,可这种不痛不痒的态度,还真是气人。孔氏眼睛厉了起来,可惜谢元娘没有抬头,自然也不会看到。谢父打圆场,“今日的排骨做的不错,你多吃点。”孔氏摔了筷子,“看看她这毛病,你就宠着去吧。”谢父一脸的无奈,“你不也宠着吗?怎么最后就成了我的错?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夫人先用饭吧。”当着儿女的面低头,孔氏的心情好了些,这才半推半就的又拿起筷子。一顿饭后,谢父还特意叫着小女儿说了会儿话,孔氏在那边催着天色不早了,父女两的话题这才打住。回去的路上,谢元娘看到谢文惠,就会想起她见苏莹莹的事,苏莹莹不可能只见谢文惠一面,定是做了什么,可是她又要怎么问呢?之前已经试了两次,谢文惠咬的死死的,谢元娘知道不能再问,心里有些烦燥,想到父亲,就想到了被谢文惠偷走的官印。“jiejie,父亲的官印是什么样子的?你看了都能好奇拿回去看,可见一定是特别的吧?”如今,谢元娘已经知道谢文惠为何要偷走父亲的官印了。那是因为谢文惠知道父亲会出印结案,偷走官印,是不想父亲出事,然后还有立功吧?可惜,又被她提前做了布置,而破坏掉了。谢元娘忍不住想笑,她觉得天老爷真是公平的,算计越多,反而到头来一场空,她这没想算计人的,最后反而还占了便宜。谢文惠心里一定不爽极了吧?谢文惠不知道谢元娘想到了什么,只看到她的嘴角裂的越来越大,胸口就沉闷了起来,“meimei在高兴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突然之间想笑,也没什么可笑的事,jiejie你说怪不怪?”这语气,这态度,就像在嘲弄傻子一般。谢文惠原本休息了一下午,刚松快的胸口就堵了些,“天色不早了,meimei也早些休息吧。”谢元娘笑道,“是啊,明日约了王姑娘出去玩,她还约了任meimei出来,眼下就要殿试了,她兄长要参加,难得她还能出来。我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