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回 独抱温香拥好梦,桃李春风谁与共(蒋星渊与絮娘共浴,rou渣+剧情)
第二百四十三回 独抱温香拥好梦,桃李春风谁与共(蒋星渊与絮娘共浴,rou渣 剧情)
蒋星渊回到宫里,只字不提蒋星淳和蒋姝的存在。 他将絮娘从熟睡的贺兰缙云怀里抱起,两个人下体分开,淌出许多汤汤水水,空气中弥漫着熟悉又yin靡的气味。 絮娘困倦得厉害,勉强睁开美目,瞧见蒋星渊,又放松地闭上,一双玉臂依赖地搂着他,轻声道:“阿渊……圣上今晚应该不过来了,你怎么还不睡?” “我给娘洗个澡再睡。”蒋星渊掩下心里的焦灼,眼神变得比以往更加痴迷,将她轻手轻脚地抱进热气氤氲的浴房。 徐元景留宿于华阳宫,替他挡住近来越发缠人的贞贵妃。 长乐宫的太监和宫女领了丰厚的赏赐,正在欢天喜地,又得了他的吩咐,绝不敢轻易进来打扰。 如此难得的亲近机会,蒋星渊自然不会放过。 他将赤身裸体的絮娘放入汤池,跟着宽衣解带。 属于内侍的深衣和腰带搭在绘着美人图的屏风上,身材高瘦白皙的少年浑身上下只余一条亵裤,僭越地走进水中,和絮娘抱在一起。 絮娘半梦半醒,感觉到一具微冷的身躯自旁边贴着她,大手轻轻抚摸双乳,紧接着,温热的嘴唇噙住她的乳尖,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嘤咛一声,睁开眼睛看着伏在胸口的乌黑头颅,不自在地捧住他的俊脸,也不知是该拒绝,还是该纵容。 “阿渊,你怎么……”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还没将心中的疑问说出,便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喉咙里发出压抑的惊呼。 “娘,我晚上喝了很多酒,却没用多少吃食,这会儿胃饿得难受。”蒋星渊握住絮娘的玉手,抵在上腹部,“娘的奶能解百病,你疼疼我,给我吃两口。” “我……我没说不行……”絮娘俏脸微红,手心紧贴着他柔韧的肌肤,温柔地一下一下打着圈揉,“可你怎么也跳进池子里来了?若是被人看见……恐怕不好解释……” “不会有人看见。”蒋星渊抱着一只乳儿吃了许久,借她身上的暖意驱走心中寒气,神色镇定了不少,透着几分餍足,“娘,我有很要紧的话问你,你如实回答我,好吗?” 絮娘点了点头:“你问。” 蒋星渊将絮娘往玉阶上抱了抱,跪在她腿间。 温水只到她腰际,和他的脖颈平齐,他微微低头,便能看见被贺兰缙云干得红肿外翻的嫩xue。 蒋星渊熟练地抚摸着硬胀的yinhe,忍住凑上去亲吻的冲动,腾了两根手指进xue,轻轻掏弄黏腻的精水。 他仰着脸,认真观察她的表情,低声道:“娘,如果我要你在圣上和贺兰殿下之间选一个,你会选谁?” 他担心絮娘听不懂话里的玄机,索性说得更明白些:“我的意思是,继续留在深宫,陪圣上应对这难解的危局,或者跟贺兰殿下远走异国,到西夏做尊贵显赫的太子妃,你更倾向于哪条路?” 他抛出这个问题,好像格外尊重她的选择,好像她真的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她会给出什么样的回答。 他只是享受,听她亲口说出完美答案时,所获得的满足感。 果不其然,絮娘紧张地看着他,说道:“阿渊,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孩子般天真快活的笑容。 “好,我在哪里,娘就在哪里,我们永远也不分开。”蒋星渊克制地亲了亲絮娘的脸颊,替她洗干净身子,又捉住她的手腕,往亵裤里面伸去。 “或许是今年天气湿冷,这两日又下了大雪,旧伤又开始疼,夜里压根睡不着觉。”他毫不避讳自己的残缺,引絮娘抚摸见不得人的部位,“娘给我多揉几下,再陪我多泡会儿。” 絮娘胆战心惊地从陈旧的疤痕上滑过,脑海里浮现出他自宫时的惨烈与决绝,强忍着没有落泪。 她和他紧紧依偎在一起,听他低低交待了几句,虽然不太明白他的用意,出于牢固的信任,还是一一答应下来。 上元节未至,一队足有五六十人的西夏使臣忽然来到京兆,捧着西夏国王的手书,求见徐元景。 国王在信中说,西夏王后重病缠身,不久于人世,希望徐元景允贺兰缙云回国侍疾,以尽孝道。 使臣的话说得客气,可明眼人都知道—— 大兴被辽国死死咬住,百业凋敝,满目疮痍,早就不是万国来朝的鼎盛时期,而西夏日渐强盛,攻守易势,徐元景根本不敢冒着腹背受敌的风险拒绝他们。 果不其然,徐元景阴着脸坐在龙椅上,沉默许久,朱笔一勾,同意了西夏的请求。 好消息传来,贺兰缙云既感扬眉吐气,又疑惑使臣为何来得这般迅速。 “说来也奇怪,自打属下踏入大兴国境,便察觉到有一股势力在暗中为我们开道。”领头的使臣是他的旧部,兴奋得手舞足蹈,“这一路过来,我们连个小毛贼都没碰到,实在是顺利得很。怎么,那些人不是殿下派来的吗?” 贺兰缙云摇了摇头,按下胸中困惑,前往明德殿求见徐元景。 “臣这几年屡受万岁爷关照,心中不胜感激,如今又蒙特赦,铭感五内,无以为报。”贺兰缙云跪在大殿之中叩头,却不像以往卑躬屈膝,腰杆挺拔了不少,声音也洪亮许多,“臣另有一个不情之请,求万岁爷开恩。” 徐元景迫于压力,不好再说些折辱他的难听话。 他绷紧唇角,耐着性子道:“你说吧。” “臣求大兴皇帝将淑仪夫人下嫁给我做太子妃,从此两国冰释前嫌,永结秦晋之好。” 贺兰缙云跪直身躯,撕下懦弱的表象,双目迸射出鹰隼一样的光芒:“我以西夏太子的身份保证,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上,不仅不会侵犯大兴国土,还会在您有需要的时候,派兵驰援,共御强敌。” 徐元景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喝道:“放肆!” 他不能忍受贺兰缙云的僭越,更不能忍受心爱之人再一次远嫁西夏,气得双目赤红,浑身颤抖:“絮娘是朕的女人,你不要以为亲近过她的身子,和她说过几句话,便能将她从朕身边夺走!贺兰缙云,你哪来的胆子,跟朕提这样过分的要求?” 贺兰缙云换了个姿势,长腿一分,膝盖一屈,无赖地坐在地上,道:“实不相瞒,我在这宫里住了八九年,坐井观天,没见过多少世面,冷不丁得了个仙子一样的人儿,自然将一颗心牵在她一人身上。您要是不肯放人,我就不回去了,等我父王带兵来接我的时候,让他亲自跟您说。” 他最后这句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 徐元景死死瞪着卸下伪装的异族少年,只觉怒火中烧,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