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回 麟材凤质入君囊,炽景榴花日正长(剧情+rou渣,徐元景与絮娘69)
第二百一十三回 麟材凤质入君囊,炽景榴花日正长(剧情 rou渣,徐元景与絮娘69)
在蒋星渊周到体贴的服侍下,絮娘勉强解了回渴。 她换过衣裳,还没梳好发髻,徐元景便归心似箭地赶了回来。 眉眼俊美的帝王站在门边痴痴地看着她,仿佛回到了和皇妹相依相守的快活时光。 那时候,他意气风发,踌躇满志,乐阳活泼大胆,俏皮可爱,两个人初尝情爱滋味,恨不得天天腻在一起。 絮娘照着蒋星渊的嘱咐,没有动辄下跪,而是神色自然地转过脸,向徐元景道:“万岁爷,臣妾的头发还散着,实在失礼……” “朕帮你梳。”徐元景回过神,接过宫女手里的玉梳,将乌黑柔软的青丝拢在手里,忍不住俯身嗅闻她身上的香气,“絮娘,以后与朕不必多礼,更不必说那些客气的话,你就把朕当成你的……你的家人。” 他将“哥哥”两个字及时咽回去。 絮娘温顺应下,见徐元景梳得笨手笨脚,抿了抿唇,脸上露出一点儿笑意。 “你敢笑朕?”徐元景故作恼怒,撇下梳子,两手探到她腋下挠痒。 絮娘怕痒,温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乱扭,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声求饶:“万岁爷,万岁爷……臣妾再也不敢了……快、快停下……” 见状,蒋星渊向左右使了个眼色,带着宫人们悄无声息地退下,将殿门阖上。 徐元景与絮娘闹了一会儿,抱她坐在书案前,笑道:“你今日又不出门,散着头发松快些,索性不要梳了。” 他的脾气一向温和,对于某些地方肖似乐阳的女子,更会给予最大程度的纵容。 贞贵妃如此,故去的卫婉如此,后宫里许多妃嫔也是如此。 絮娘温顺应下,见徐元景翻开一本奏折,似是打算批阅,连忙站到一旁,为他研磨朱砚。 “你识不识字?”徐元景一看折子上密密麻麻的字就头痛,抬手捏了捏眉心。 “认识得不多。”絮娘如实回答着,因着怕他嫌她话少,垂着玉脸补充了句,“阿渊识的字多,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最喜欢看书。” 徐元景心血来潮,扬声唤蒋星渊进来,将朱笔递给他,道:“你替朕批会儿折子。” 蒋星渊以前也替他批过无关紧要的折子,却不曾接触军机要务,闻言做出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万岁爷,这……这要是被人知道,可是杀头的罪过。” 徐元景不仅不以为然,还笑他小题大做:“那就管住自己的嘴,不让别人知道。你不是会模仿朕的笔迹吗?斟酌着批几本,让朕瞧瞧。” 蒋星渊不敢擅专,弓着腰接过他手里的奏折,吐字清晰地读了一遍,思索片刻,说出自己的见解和处理意见,请他示下。 他师从温昭,眼界远非寻常宦官可比,又渐渐摸透徐元景的脾气,自然知道这些十万火急的折子应该如何答复。 能解决的问题,当然要管,解决不了的,便推给天灾人祸,说些温和的宽慰之语,再不济拿一两个蠹虫开刀平息民怨,找几个还算得力的官员顶上空缺。 徐元景把玩着絮娘香软嫩滑的手,听蒋星渊说得条理清晰,头头是道,难掩惊喜,笑道:“这不是批得很好吗?你什么都好,就是平日里太过谨慎小心,不像别的太监,削尖了脑袋往朕跟前钻。” 他见絮娘也是一副不安的样子,笑意更深:“到底是你肚子里出来的,一样的安分守己,连掐尖争宠都不会。你们娘儿俩这样软和,要是落到悭吝狠心的主子手里,哪有出头之日?” 絮娘听出他这是在暗指徐元昌夫妇待自己不好,连忙表态:“万幸如今到了万岁爷这儿,终于挣出一条活路,再也不必担惊受怕。求万岁爷多多照拂我们母子。” 她说着倒身下拜,却教徐元景一把扶住,爱怜地搂进怀里。 “朕没有别的意思,你别多想。”他在她脸上香了一口,也不顾蒋星渊在场,抱着她往屏风后头的龙床走去,“朕只怕等三弟回来,你念及旧情,撇下朕跟他走。” 絮娘想起一连串可怕的遭遇,惊惧地打了个哆嗦,紧紧揽住他的脖子,颤声道:“臣妾宁死也不跟他回去。” 得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徐元景将絮娘按在床上,三两下解开她的衣襟,推高肚兜,舔向饱满的玉乳。 絮娘身子一软,哼叫出声,想起外面的蒋星渊,又偏过头含住手指,咽下娇媚的呻吟。 徐元景正在兴头上,看着她酷似皇妹的脸、成熟到一咬就爆汁的身子,不觉违和,反而体会到一种异样的刺激。 他明白她不是乐阳。 他在借她追思旧梦的同时,又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背叛年少时的心上人。 他将一大口香甜的奶水吸入口中,咽进喉咙,理智想要停下,身体却热得发烫。 他感觉到她的双手探向腰间,只恨她动作不够快,主动解开玉带,掀起龙袍,将硬胀的物事塞进她手心。 絮娘昨夜用樱唇和玉足伺候了他两回,与手里的阳物已经不算陌生。 那东西与徐元昌的有几分相似,颜色浅淡,形状笔直,令她庆幸的是没有镶嵌珠子,想来入体的时候,不至于太过难捱。 徐元景撩起絮娘的裙子,保养得连一点薄茧都没有的大手在她光溜溜的双腿间摸来摸去。 肌肤相贴,带来难言的抚慰,絮娘配合地脱去绣鞋,衣衫不整的身子往床里挪了挪,仰面躺下。 徐元景跟着爬上去,也不知道哪里涌起一股冲动,竟翻转身躯,背对着絮娘跪在她腰侧,低头凑向不住流水的花xue。 与此同时,完全挺立的阳物暴露在絮娘的视野之中。 “别……”絮娘惊叫一声,本能地伸手去挡,却被徐元景推开。 “万岁爷,不要,那里脏……”她急得撑起上半身,玉脸几乎贴上鼓胀的子孙袋,嗓子里逸出羞耻的哭腔,“您别……嗯……” 徐元景直勾勾地看着鲜红肿胀的rou核,看着花瓣一般开开合合的嫩xue,被絮娘散发出的独特香味诱得昏了头,哑声道:“不要乱动。” 说着,他忘记了自己的尊贵身份,也不在意她被多少贱民玷污过,伸长舌头,唐突地舔了上去。 絮娘不知所措地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脑子里浮现一个念头—— 若是教前朝那些言官们知道,他们眼里的九五之尊趴在一个出身寒微的村妇腿间舔xue,只怕……只怕她和阿渊都要人头落地。 她骇得浑身发抖,也不知怎么的,被温热的唇舌舔过的地方,竟然变得更加敏感,叫嚣着渴望深入又有力的侵犯。 絮娘慌乱地环顾了一圈,透过屏风,依稀看见蒋星渊高挑挺拔的身影。 她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张开红唇,讨好地含住圆硕的囊袋,吃力地裹进口腔。 含混却暧昧的欢爱声断断续续地传进蒋星渊的耳中。 蒋星渊依旧站在尺牍成山的书案前,没有贸然移动半步。 他的神色无悲无喜,一目十行地查阅着奏折,右手紧握朱笔,以圣上的口吻,在一张白纸上草拟批文。 徐元景虽然有意放权,他却不敢真的兜揽过去,还是要等对方过目一遍,再誊抄到折子上。 他分神看向殿内,片刻之后又转过头,迅速掩去眼底那一抹黯然。 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 不好意思,这两天很忙,更新得比较晚。 我会尽快调整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