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回 菱花散乱结露水姻缘,飘蓬无经遇蛇蝎美人(絮娘被护卫们轮jian,H,2500+)
第一百九十六回 菱花散乱结露水姻缘,飘蓬无经遇蛇蝎美人(絮娘被护卫们轮jian,H,2500 )
年轻俊秀的男人半跪在地,两手捧着软腻如云的臀瓣,温热的嘴唇一遍一遍舔过粗糙的绳索,生涩地挑逗着娇嫩的后xue。 平日里对絮娘还算恭敬客气的护卫们,这会儿撕下人皮,现出好色的本来面目,争先恐后地将她包围起来,在光滑的肌肤上又摸又亲,催促闵北宸动作快些。 也不知身上打的是何等古怪的绳结,絮娘越挣,麻绳收得越紧,玉颈、酥胸、腰肢、双腿,处处可见鲜明的红痕,群狼还未得手,已经呈现出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凄惨模样。 闵北宸看着两团不断弹跳的白乳,本能地吞了吞口水,低头狠狠咬上去。 “唔!”絮娘吃痛,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呻吟,乳珠被他拖拽着往上提,为了减轻痛楚,只能挺起细腰努力迎合他,脸上珠泪飞溅。 他用力啃吃了一会儿,意犹未尽地松开,将两条玉腿扛在右肩,稳扎马步,降低下盘,阳物对准湿润紧致的xiaoxue,在护卫们的叫好声中,一口气捅了进去。 只见满脸是泪的美人无助地蜷缩在椅背和男人身躯形成的夹缝里,玉足高高翘着,雪白的大腿将双乳挤压到变形,被绳索牢牢绑缚着的腿心插着一根粗壮硬挺的物事,臀缝里还有一条舌头在灵活地前后滑动。 七八只手像吸盘一样牢牢覆在她胸口,或掐或捏,或摸或揉,有人馋得受不住,将一根手指硬塞进被闵北宸撑满了的rou腔里,提前感受着名器的美妙之处。 污言秽语灌满絮娘的耳朵,她的意识昏昏沉沉,一个字都听不清楚。 好难受…… 手脚被绳子勒得僵麻,男人们胡乱揉搓着的地方却越来越热,双乳饱胀,花xue充血,闵北宸熟练又急切地捣弄着敏感多汁的身子,尖锐的快感逼得她不住挺腰。 奶孔奇痒难忍,在指甲的抠弄之下,很快喷出香甜的汁水,她的大腿被奶液浇得又湿又黏,稍一错身,跳出来的乳儿便陷入温热的口腔,被对方贪婪吸吮。 是谁? 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她绝望地落进欲望深渊里,什么也看不清。 暗中觊觎絮娘已久的护卫们越看越馋,没口子地催促闵北宸快些交代,有人伸手玩弄鼓胀的yinhe,刺激得xiaoxue越夹越紧,打算逼他早些射精,还有人好奇地问起阮护卫的感受:“柳娘娘的屁股香不香?” “香……”阮护卫将后xue舔得微微张开,站起身时,俊脸变得更红,“跟前面的洞差不多,又嫩又紧,舔得深了还会主动吸我……” 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见絮娘被众人玩得连哭都哭不出声,心里怜惜,胯下孽物却变得更硬。 眼看闵北宸在多重刺激下狼狈射出精水,他火急火燎地扯开裤裆,将美人抱坐在腿上,绷紧小腹一点一点干进后xue,爽得直叫唤:“啊……好、好舒服……柳娘娘轻点儿夹,疼……” 絮娘有苦说不出,眼看浓眉大眼的许护卫扶着怒张的阳物逼近,不由头目森森,浑身抖颤。 xue里盛满yin液和浓精,变得无比顺滑,奇长的物事硬挤进来时,所有人都听到“咕叽”一声。 腥膻的黏液应声溢出,犹如熟透的果实骤然爆浆。 许护卫不如闵北宸老练,甫一插入,便不知深浅地狠抽猛送,阮护卫又是个愣头青,两人毫无默契,乱捣一气,只苦了夹在中间的絮娘。 眼看她就要背过气去,终于有人大发慈悲,取出朱唇里塞着的肚兜。 絮娘被一前一后两根阳物折磨得香汗淋漓,在许护卫撞上最深处的宫口时,发出一声哀艳婉转的娇啼,哭道:“不……不成了……要被你们jian死在这里了……饶了我吧……” 她不求还好,这么一求,男人们越发忍不住。 他们急躁地撸动着大小粗细全不相同的阳物,将不住吐露涎液的rou孔对准她,你一言我一语地哄着: “柳娘娘是天生的尤物,哪里就这么容易被我们jian死?” “娘娘既然害怕,便主动些,你身上也不是只有那两个地方能用……” …… 絮娘将两个护卫绞得射了精,由众人七手八脚地抱起,放在仰躺着的林护卫身上。 他是护卫里生得最俊的,面若好女,未语先笑,这会儿毫无怨言地做了她的人rou垫子,硬邦邦的物事借着精水顺利滑入花xue。 絮娘无力地骑坐在结实的小腹上,香肩被人按着,细腰被人掐着,一圈一圈研磨jiba,磨不几下,便喘息着喷出yin汁。 后xue塞着一根,嘴里含着一根,捆缚着的玉手刚刚得到自由,便分别握了一根。 另有数根火热的阳物紧抵在她白嫩的肌肤上乱蹭,乳侧、腋下、腰肢、大腿……腥浓的jingye时不时喷溅到脸上、身上,灌进喉管、rouxue,他们像不知餍足的饕餮,享受着这场yin虐的狂欢。 待到天色发白之时,每个人都在絮娘xue里射过至少一回,她的屄口糊满白精,干湿交错,新旧相叠,浑身上下红红肿肿,几无一块好地。 而两颗乳珠和花唇间一颗yinhe,无疑成为重灾区,只见乳首高高肿起,被男人们咬得破了皮,红得像鸽子血一般,rou核也从包裹着它的皮rou中完全拱立出来,凄惨又yin荡地露在外面。 絮娘躺在充满雄性气味的房间里,身下躺着两个倦极而眠的年轻护卫,左右横着七八个,有两个在睡梦中也不老实,有一下没一下地捏她的乳儿。 她累得快要昏睡过去,感觉到身子骤然腾空,吃力地睁大美目,看见闵北宸温和的脸。 她顾不得为自己的遭遇伤心,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环住他的肩膀,声音因乏累而变得嘶哑:“闵大哥……你知道我是冤枉的,对不对?求你放我一条生路,不要将我发卖出去,好不好?” “我有个儿子在宫里当差……”她想要拿出金银收买他,这才想起自己身无长物,只能忍着羞意贴上他精健的胸膛,“只要你给我找个藏身的地方,再送个信给他,我情愿为奴为婢,尽心尽力伺候你……” 闵北宸眼神复杂地盯着她。 她很好,身子也令人着迷。 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样出色的美人,自己没福气拥有。 一时贪心,说不定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我不卖你。”他说着安抚她的话,趁着清晨兄弟们都还睡着,院子里寂静无人,将她抱上早就等待在那里的马车,“我带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絮娘半信半疑,却没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惊惶不安地缩在马车角落,用毛毯裹住赤裸的玉体。 她不知道自己被蒋星渊下过避孕的药,生怕经过昨夜,稀里糊涂怀上野种,强忍着浑身酸痛,取出榻下的夜壶,一点一点往外抠弄精水。 护卫们射得又多又深,她抠得腿软,也不过泄出稀稀拉拉的几小滩。 听到窗外的鸡叫声,她渐渐从惊变中回过神来,抱着肩膀小声抽泣。 闵北宸将絮娘带到一处庄子上,指了指虚掩着的房门:“先进去休息吧。” 絮娘犹如惊弓之鸟,迟疑着推开门,看见里面站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吓得惊呼出声,扭头就想往外逃。 闵北宸重重推了她一把,从外面关紧房门。 那人转过身,摘下帽子,露出张千娇百媚的美人脸。 竟是杨氏去而复返。 “怎么,柳meimei被男人cao傻了,连jiejie都不认得了吗?”杨氏以帕掩唇,笑得花枝乱颤,眼神却是冷的。 无论是徐元昌、徐宏焕,还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下人,都说絮娘的身子比自己的好。 为了重获宠爱,回到昔日的风光,她只能毁了她。 她最喜欢毁灭美好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