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回 妙处不容言语状,苦衷惟向眼眉知(隔着裤子舔舐阳物,一边koujiao一边用手taonong,在萧琸面前挨cao,三人rou渣,3000+)
第一百六十九回 妙处不容言语状,苦衷惟向眼眉知(隔着裤子舔舐阳物,一边koujiao一边用手taonong,在萧琸面前挨cao,三人rou渣,3000 )
“絮娘,”徐元昌见萧琸一言不发,俯身亲昵地亲了亲絮娘白嫩的脸颊,大手拢住一大把青丝,声音里带出几分警告,“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全都做到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絮娘回过神,想起上一回在王府被徐宏焕jianyin的遭遇,还有那些护卫们虎视眈眈的眼神,不敢惹徐元昌不高兴,只能低着头轻声道:“是。” 她觉得萧琸的皮肤比自己的还要冷,轻轻挣脱他的手掌,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羞耻将淡青色的衣袍掀开。 “不要……”萧琸收回不该有的绮思,白着脸拒绝,“我、我从未做过这等白日宣yin的事!” 事实上,他到这会儿还没明白,徐元昌说的“嘴上功夫”,到底是什么意思。 “凡事总有第一次嘛。”徐元昌不以为意地跟着撩起袍子,将下摆塞进腰后的玉带中,完全隆起的阳物压在絮娘头顶,慢条斯理地蹭动起来,“絮娘,听到了吗?萧兄弟是个规矩人,从没沾过你这样yin荡的身子,服侍的时候,可得慢着些,让他好好尝尝男欢女爱的滋味儿。若是他交代得太快,我可是要罚你的。” 絮娘臊得脸颊通红,连玉颈都红了一片,声如蚊蚋地应了声,伏在萧琸胯间,伸出香嫩的舌尖,隔着裤子小心翼翼舔起来。 萧琸被她的举动吓得险些当场跳起。 电光石火间,他明白了这张小嘴的另一种用途,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怎……怎好如此折辱王爷的心头所爱?”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服侍,一手挡住要害,另一手紧攥扶手,用力到手背暴出青色的筋络,抬头看向满脸兴奋之色的徐元昌,“王爷,若是我家夫人愿意,我……我便陪着她过来……过来……” 一想到即将看着苏凝霜在别的男人胯下受辱,他就心如刀绞,喘了几口气才往下道:“但我与她恩爱甚笃,不愿做对不住她的事,王爷的盛情我已心领,就不必委屈这位姑娘了。” 萧琸还不知道徐元昌的怪异癖好,以为他贪图自家夫人的美色,这才提出“以人换人”的荒唐条件。 要是苏凝霜执意以清白保住弟弟性命,他也只能与她共进退。不过,平白无故拖另一个弱女子下水,实在没什么必要。 絮娘望着萧琸指节疏朗的手,只觉眼角酸涩。 是同情她也好,是对发妻忠贞也好,她都发自内心地感激他。 可是……没用的,徐元昌有备而来,志在必得,既已被他盯上,便再无逃脱的可能。 果然,徐元昌蛮不讲理道:“你把本王当做什么人?萧夫人饱读诗书,素有才情,未出阁时还是京兆数一数二的美人,本王又不是强盗土匪,怎么能白白占你这么大一个便宜?” 他又说出萧琸不能理解的话:“再说,本王最喜欢看絮娘被别的男人干到发浪的娇态。你别看她出身低微,见识有限,自有寻常女子不能比的妙处,多说无益,一试便知。” 强买强卖的始作俑者竟然如此理直气壮,萧琸深恨他无耻的同时,又有些不知所措。 絮娘见他一直不肯移开挡着下体的手,又不好硬来,只能舔上修长的手指。 她的舌尖又湿又软,令萧琸想起家里那只爱撒娇的小狸奴。 他不自在地抬了抬食指,她便顺着他的动作灵活地钻进缝隙,在指腹上打了个圈。 她舔得很温柔,又很有耐心,偶尔将指缝吮得湿答答的,怕他不舒服,便嘟起红唇,往指间轻轻吹气。 萧琸的自尊心和廉耻心,不允许他的身体出现下流反应。 他红着一张俊脸,半闭着有些黯淡的眼睛,薄唇不住开合,无声地从《道德经》背到《金刚经》,竭力摒弃杂念。 徐元昌再度掐上絮娘的后颈时,她知道再也延捱不得,只好轻轻捧住萧琸的手,小声道:“萧公子,得罪了……” 萧琸不惯与苏凝霜之外的女子亲近,和她接触的手掌僵硬如石,挪到一边时,阳物已有挺立之势。 他狼狈地弯下脊背,试图遮掩身下的异样,同时惊慌地看向絮娘。 面色绯红的美人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伏在他腿上不紧不慢地舔舐裤子。 可她大概心里跟明镜似的,不然也不会冒着被徐元昌发现的风险,避开微隆的部位,两只玉手也规规矩矩地按在他膝上,不曾乱动。 浅色的衣料被她舔出一圈不甚明显的湿迹,乌油油的青丝散在颊侧肩上,随着动作轻微晃动,又被徐元昌扯乱。 徐元昌绕到絮娘身侧,放出骇人的阳物,充满亵玩意味地直直顶到絮娘脸上,不悦道:“总隔着裤子舔什么?让你慢一些,也没让你慢到这地步。” “把萧兄弟的宝贝请出来,一起观赏观赏。”他沉声命令着,带了几分炫耀的意思,毫不羞耻地握着镶满珠子的玉茎左右摇晃。 萧琸看清那物的模样,脑海里轰隆作响。 苏凝霜身娇体柔,平日里和他同房时,多动几下便觉受不住,哪里经得起狂风骤雨的摧残? 柔嫩的玉手迟疑着伸进亵裤里,握住要害时,萧琸恍恍惚惚地和絮娘对视,对她摇了摇头。 絮娘头一次做勉强正人君子的事,满心的愧疚无以言表,又实在没有办法违逆徐元昌的意思,只得垂泪道歉:“萧公子,对不住……” 她紧了紧手心,感觉到他的阳物差不多是男人的正常尺寸,心下略定,硬着头皮掏出来,发现那东西实在生得漂亮。 头身差不多一样粗,因着使用的频次不高,呈现出淡淡的粉色,里里外外清洗得很干净,散发着温润的檀香气味。 “絮娘,你喜欢吗?”徐元昌扯松絮娘的衣襟,隔着香艳的肚兜把玩两团饱乳,时不时掐拧乳珠,折磨得她小声呼痛,“毕竟是你要用的东西,总得你满意才好。” “……喜欢。”絮娘讨好地偏过脸亲吻徐元昌高耸的阳物,张口含进半截,熟练地快速吞吐着,玉手抓着萧琸的rou茎,极轻柔极温存地上下taonong,悄悄给他放水。 她紧裹着徐元昌的要害,口齿不清地道:“唔……不过……还是王爷的jiba最好吃……絮娘最喜欢……” 徐元昌面皮绷紧,难耐地吸了口气,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使力往喉咙深处猛送几下,骂道:“小浪货……又欠cao了是不是?” 萧琸目瞪口呆地看着本该用来吃饭喝水的部位,竟如此顺畅地容纳了男人排泄之处,既觉污秽,又因强烈的视觉刺激而生出怪异的冲动。 尤其是……他那根从未见过日头的物事这会儿沐浴着金灿灿的余晖,在絮娘手心里不安地激跳着,穿梭着,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感迅猛袭来,几乎招架不住。 他难堪地紧咬牙关,咽下恼人的呻吟,眼睛却再难从既yin荡又柔弱的美人身上移开。 他知道她在帮他。 她本可以……本可以低头含住他的阳物,把他摇摇欲坠的尊严彻底击碎,却选择伺候心狠手辣的徐元昌,竭力为他周旋。 只听“呲啦”一声,絮娘的肚兜被徐元昌蛮力撕开,两团白白嫩嫩的玉兔活泼地跳出,晃得萧琸眼前一阵阵发晕。 徐元昌捏着粉色的乳晕用力一挤,浓白的奶水喷射在玉手上,又被她的动作均匀涂抹到萧琸的阳物上,起了绝妙的润滑作用。 萧琸的双眸里清晰地倒映出美人半裸的玉体,鼻腔中灌满了甜腻的奶香,要害被她忽快忽慢地熟练撸动着,“咕叽咕叽”的摩擦声传进耳膜,不断提醒着他——自己在做怎样有悖君子之道的荒yin事体。 他没坚持多久,便低喘着射在絮娘手心。 黏稠的精水散发出恶心的气味,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愿接受残酷的现实。 “这么快?”徐元昌骇笑着,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絮娘被阳物顶得鼓鼓囊囊的小脸,“伺候得不好,该罚。” 絮娘以舌尖推出湿淋淋的物事,嘴唇已被上头的珠子蹂躏得发红。 她娇媚地仰头看着他,与此同时悄悄拽了拽萧琸的裤腿,示意对方快走。 “求王爷用又烫又硬的jiba,往死里罚我吧……”她娇滴滴地挺起胸脯,贴上徐元昌裸露在外面的大腿用力磨蹭,一副彻底动情的模样,“妾身的sao屄痒得厉害……流的水儿把鞋子都湿透了……” 徐元昌掀起裙摆,往她xue间摸了一把,果然湿滑无比。 他愉悦地笑起来,顾不上继续捉弄萧琸,将絮娘推倒在地,抬腿骑坐上去,阳物长驱直入,cao得“啪啪”作响。 萧琸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衣裳,心口跳得飞快。 走到门口时,他惊魂失魄地回过头,恰看见絮娘面朝他跪趴在地上,吃力地承受着衣冠禽兽的jianyin。 她的嘴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yin叫,徐元昌看不见的脸上却满是凄楚,哀哀地望着他。 萧琸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