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回 巧编同心结挽留东君,喜闻相思言流连花间(徐元昌H+剧情)
第一百六十四回 巧编同心结挽留东君,喜闻相思言流连花间(徐元昌H 剧情)
絮娘连喝了几日的药,病情依然没有起色。 她断断续续地咳嗽着,靠坐在床头,白嫩的玉手在大红绸带间来回穿梭,不多时编出一枚同心结,请管事转交给徐元昌。 有了这个台阶,徐元昌等不到天黑便骑马疾驰而来。 他兴冲冲地走向后院,脚步先快后慢,脸色也变得威严整肃。 他拿不准絮娘是已经服了软,还是在装可怜,暗地里依然盼着自己打消荒唐的想法,因此不知道该用何种态度待她。 “她这些日子做了些什么?焕儿经常过来吗?”他低声问管事道。 管事一五一十地回答:“从王府回来第二天,娘娘便病倒在床,到现在也不见好。二少爷每天都要过来看她,模样亲热得紧,还送了不少药材首饰,不过……” 管事知道主子的癖好,小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娘娘总是开着门,不许二少爷过分亲近,更没有留他宿下的意思。” 徐元昌皱了皱眉,有心转身离去,再晾絮娘一段时日,又放不下她的病情。 “也不知道她在跟我犟些什么。”他发起牢sao,一脚踢飞路边的小石子,“我养了那么多女人,再没一个跟她一样难缠。” 棱角分明的石块骨碌碌滚向远处,撞上一只朱红色镶珍珠的绣鞋,骤然停下。 绣鞋的主人满脸病容,连站都站不稳,一手扶着月洞门,另一手搭在翠儿的手臂上,怯生生地对徐元昌行了一礼:“王爷,您终于来了……” 絮娘依着徐元昌的喜好,穿了身颜色鲜亮、质地华贵的衣裙,满头的青丝梳成个慵懒的发髻,斜斜堆在腮边,却没来得及涂抹脂粉,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极致的艳丽不显俗气,反而衬托出异样的纯净与清洁,徐元昌看得愣住,这阵子所有的不快烟消云散,底下那物热情地挺立起来,将衣袍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 “王爷……”絮娘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垂着脸儿掉了几滴眼泪,“您还在生我的气么?” 徐元昌深吸一口气,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思念,大步走过去,打横抱起她。 “你既病成这样,还出来吹风做什么?”这么一抱,他觉得她比之前还要轻盈,真跟即将羽化登仙一般,忍不住生出几分惶恐,扭头拿管事做筏子,“你是怎么当差的?娘娘病了,也不知道早早报与我?快拿我的腰牌去宫里请太医,给她好好瞧瞧!” 管事不好说自家主子喜怒无常,时而心狠得恨不得由柳娘娘自生自灭,时而又被她的眼泪化为绕指柔,什么原则都抛到九霄云外,只得苦着脸挨了一顿骂,捧着腰牌急匆匆往外跑,又着婢女们小心伺候。 絮娘柔若无骨地紧紧搂着徐元昌的脖子,直到被他抱进房中,按在床上,依然不肯放开。 “相公……”她软绵绵地唤出二人私下里相处时的称呼,嗓音比以前更娇更甜,“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您了……” “说什么傻话?”徐元昌低头舔了舔娇嫩的唇瓣,不知不觉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勾探进去,寻找羞怯的丁香,“早这样多好?你以为冷落你的时候,我心里就不难受吗?” 絮娘闭着美目,表现得比以往主动,小舌慢慢喂到他嘴里,和温热的舌头纠缠着,朱唇含住他的下唇,一下一下轻轻吮吸。 徐元昌被她亲得yuhuo炽烈,胡乱剥开外衫,发现她里面穿的竟是先前定做的那条肚兜,两只高耸的乳儿从挖开的圆洞中穿过,稍一拨动,便水豆腐似的乱晃,不由看直了眼。 “你……”他只觉嗓子干渴得厉害,大手撩起裙子,往裤子里摸了摸,果然通过开裆裤中间的缝隙触及微湿的rou缝,一时连呼吸都滞了滞。 “妖精……”徐元昌喜欢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边将食指塞进嫩xue,熟练地撩拨着絮娘,一边握着她的手按向胯下阳物,声音变得喑哑,“不是还病着么,怎么忽然发起浪来?早说你是天生的yin物,长着这么副yin荡的身子,就是要给许多男人干的,你还不肯承认,如今又是在做什么?” 絮娘羞得不敢睁眼,玉手却乖巧地伸进他衣袍底下,握住又硬又热的玉茎,小幅度taonong着,轻声道:“求相公疼疼我……” 徐元昌被她迷得神魂颠倒,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急色。 直到挺腰插进紧致湿黏的xiaoxue,一口气干了百来抽,他才找回几分理智,冷着脸道:“别以为这样讨好我,我就能放过你……” 见她主动抱住两条腿,把自己叠成个更方便他cao干的姿势,神情娇怯柔弱,底下白白嫩嫩的xiaoxue泛起漂亮的粉色,贪吃地紧紧咬着他,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调整了几次呼吸才说下去:“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到底愿不愿意别的男人跟我一起干你?” “呜……相公的jiba插得我好舒服……”絮娘红着脸承受男人激烈的jian干,感觉到十来颗藏在rou茎里的珠子在xue间翻滚腾挪,残酷地蹂躏着所有的敏感点,害她酸痛难忍的同时,又带来滔天的快感。 “不行……不行了……相公……我要……我要到了啊!”她仰着粉白的玉颈,小腹一抽一抽,将将到达顶点,便在徐元昌用细腻的指腹揉搓花核时,尖叫一声,毫无停顿地攀上另一个高峰。 徐元昌头皮一麻,近乎狼狈地抽出阳物,一边飞快撸动着射在挺拔的玉乳之上,一边欣赏她喷水时失神的媚态。 “你……”自从开荤以来,他第一次交代得这么迅速,既觉脸上挂不住,又不好责怪她,眼神复杂地盯着絮娘。 絮娘急促地喘息了好一会儿,方才从泄身的余韵中回神。 她带着满脸的香汗转过头,抬手轻轻牵住徐元昌的衣袖,小声道:“相公,我想清楚了,我答应您。不过,您能不能允我几个条件?” 她已经认清现实——只有满足徐元昌的怪异癖好,重新获得他的宠爱和庇护,才能勉强维持自己在这个宅院中的体面。 两害相较取其轻,她不愿沦为他们父子的玩物,更不愿被小厮、护卫甚至打杂的老翁分享,只能趁着徐元昌心情不错的时候,迂回地争取一点儿主动权。 这是她第一次与人谈判,对方还是身份尊贵、人面兽心的王爷,她实在没什么把握,心里直打鼓。 徐元昌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神色缓和下来,眼眸中浮现一丝兴味。 温热的手掌紧贴乳峰,将射在上面的精水打着圈儿抹匀,他低声道:“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 给大家看我前两天画的山茶~ 微博@人见人哎的鸣銮 微信公众号@鸣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