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78
书迷正在阅读:袭警+拒捕(H)、蒙神垂怜(触手高h+1v1)、病弱女配被迫上岗(NPH)、重生之神级炼丹师、媚药(H)、那只忠犬总想攻略我、看你这么爱我,我就勉强喜欢你一下(H)、重生之我只做你的明星、(剑三莫毛同人)梦柯、你本来就是弯的吧
又是一年春,徐徐数年过,汉成帝并不碰她,除此之外,他就是一匹辛勤的种马,在宫中播撒他的种子,却不知道是不是消耗过多,一直没能有嫔妃怀孕。说起来这么些年了,从他能够啪啪啪开始,也就两个人怀过孕,一个是曾经的许皇后,娃生下来不久,夭折了;一个是班婕妤,同样是娃生下来不久,夭折了。郁婕有深刻的理由怀疑,他的jingzi一定有问题,这要一男一女,不定谁有问题,问题是一男数女,基本上问题就出在男的身上了。如果是在现代的话,郁婕会诚恳的建议,大哥,你该去男科医院看一看了。可这是在古代,这就麻烦了,就算有医生知道问题是出在他身上,几个敢说,几个能看出来他具体是出了什么问题。咦嘘嘻。郁婕叹息了一声。后来人都说是赵氏姐妹如何恶毒,说实在的,赵氏姐妹不曾出现的那么长岁月里,汉成帝都没能留下孩子,怎么不说是当年许皇后的过错。不过因为她们是背锅的那方,谁都来踩上两脚,不论事实真假。有宫人来报:“陛下到了。”“……”她一秒装睡,倒不是她嫌弃汉成帝,尽管也有这么些许原因在。至于真正的原因,诸位很快就会知晓了。汉成帝已经进来,赶走通报的宫人,看着郁婕睡着,便将她抱到床上,盖着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合德呀合德,朕又来了,大抵正如你jiejie所说,你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气质,让人有什么话总想对你说,好在,你睡着了,即便朕说过什么,你都不记得。”瞧瞧,这就是原因。汉成帝既想疏解心理压力,又不想让外人知道,中华一向吹捧喜怒不形于色,大抵一个人再怎么伤心痛苦难过,面子上还是要冷静坚毅,仿佛这样才配得上被称为男人。另外,郁婕估摸着是自己身上有一本隐形的光环,名为吸引奇葩光环。汉成帝道:“一步错,步步错,最开始朕不过是厌了宫中争斗,想要离开,却被母后所止;登了皇位后,朕因受王家多番庇佑,反而不能说什么,只能醉情酒色,朕改变不了,利益牵扯,朕无能为力啊。”“朕不觉得自己能成为一个好皇帝,一度跟着阿放胡来,不过是希望打消让朕继承皇位的决心,是朕低估了他们对于权势的肖想。”正文第二百六十四章掌中舞10在汉成帝从太子到登基这段时间里,他一直作为一个猪队友拉队友后腿,只因他自觉他做不好皇帝,不如早早让有能耐的人来。他向往经书里洒脱的生活,行遍四方,朝露晚霞,春花冬雪,这一桩桩一件件,怎么不比那些龌龊手段好。可惜,那时他是太子,他背后牵扯到太多人利益,就算他不想当,背后的人也会把他推上这位置。他不能不当,不得不当。有时候,有些事,完全由不得人。至于他想不想当,能不能当好,不是背后推举他的人想的事。他道:“是朕,一步一步将自己逼到如今地步,怨不得谁。”他是个理智的人,如果不理智,他完全可以做一个昏君,民不聊生又如何,上位者看着手下的人如同中间隔了一条深渊,看得见却无法接近,更无法感同身受,既然如此,那么怎么糟践都是可以的。他曾大肆修建陵墓,只因不愿,又重开一处。可他到底没做出更过分的事,明明他是皇帝。他叹道:“千百年后,倘若有人说朕昏庸无道,朕也认了,朕的确不算是个好皇帝。”他突然问出一个十分大逆不道的话:“你说,倘若如此说来,史书上的昏君便是真的昏庸吗?”郁婕没有回答,她已经睡着了,她当然是装出来的,不让你让她怎么办,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不如装睡。汉成帝看着她,感叹道:“你啊,你啊,你jiejie将你保护的太好了,同她根本是两个样子,傻女子。”他又叹道:“你jiejie太聪明,朕所言,闻其一已知其二,固然好,可那有什么用,你茫然不知才好,所幸这结局已经不可改,朕也用不着挣扎,顺其自然吧,横竖一身骂名。”他**着她的唇瓣道:“这宫中,朕还能对何人说。”郁婕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明那该死的男人对着她,什么事都做过了,怎么换个人,仅是触碰唇瓣就让她别扭到不行,倒也不是恶心,毕竟她还没那么矫情。汉成帝浑然不觉,只坐了一会儿,又回中宫了。比起旁人,汉成帝来她这儿只是说说话,这等事说出去也没人信,好在,她又不傻,没必要整天像个傻瓜一样,把这些事说出去。不论后来落得个怎么凄惨结果,只要现在在他人眼中过得恩宠就行了,宫中的女人可不就是为了那么点儿恩宠活着。她静谧的笑了,然后真睡着了……这心大的妹子哟。临至他年,定陶王来朝,傅太后前来找赵飞燕,那时,郁婕也在。傅太后道:“哀家来,是求一事。”赵飞燕但笑不语。傅太后道:“陛下至今无子,倘若有朝一日去了,朝中无君,皇后也知道如今朝纲由谁把持,倘若到时候现立新皇,恐怕对皇后不大好啊。”“所以?”“哀家孙儿刘欣是个孝顺的,倘若有了二位帮助,他日登基为帝,定会好好孝顺二位。”赵飞燕浅笑道:“是么,陛下的侄儿应当不少啊,我又何必非劝陛下此时立下遗嘱,平白让陛下厌烦,宫中靠得可不就这点儿恩宠么。”“有几个人敢和王政君那老女人对上。”赵飞燕道:“也是。”她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任凭傅太后兀自说着。傅太后说了两句后,见她是这个态度,当即沉吟道:“想来皇后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哀家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还请皇后好生想想才是。”赵飞燕点头道:“太后慢走。”她这般动作,王太后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不声不响罢了,她家族中手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