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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哄习晓北高兴一样。“吃饱了?”“嗯。”我点点头,食物都顶到了嗓子眼儿。“那就回去吧。”我一步三回头的往院子里走,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刚到院子中间,亲娘抄起一把扫帚,狠狠地打在我屁股上。“蛮子你这个坏孩子,这些日子你在这吃的香睡的好,还不让塔拉知道,看把我塔拉害的,瘦的就剩下骨头了……”我一边东躲西藏地避开那把扫帚一边委屈地解释:“娘,我也一点都不好受啊……”“胡说!你养的红光满面肥头大耳的,哪里难受了!”亲娘气的都哭了,拽住我胳膊打我的屁股,我跑也不是又不能还手,只有求饶:“娘您消消气,消消气,我明天还有课呢……”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我哭笑不得地摸着火辣的屁股跟每次都护送我回学校的大黑背诉苦:“宝贝儿,敖登格日勒女士一点都不靠谱……”黑宝贝儿咕噜咕噜了几声,我摸摸它的头叹了口气,“你讲的没错啊,说到底,人家是习晓北的亲妈……”第54章被套了被亲娘收拾了一顿以后,我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但没想到会那么快。在一个初秋的傍晚,我靠着单杠给一年级小男生巴特尔做心理疏导工作-----他刚刚听说他的小马驹儿病死了,很难过。“只要你想着它,它就不会离开你……”我俯下身擦去他的眼泪,他突然抬头向我身后一指。“老师,只要我一直想着它,它就会长成旭日干那样的大马吗?”我慢慢地转过身,见一人一马立在夕阳下。习晓北穿着一件深棕色的皮夹克,牛仔裤塞在马靴里,正安静地望着我。旭日干很兴奋,原地倒换着四蹄转圈儿,他却笔直地端坐在马背上,嵬然不动。这辈子我再也没见过如此英俊的人和马,他和旭日干的剪影倒映在落日金黄火红的余晖里,帅的天地万物黯然失色。草原上突然刮起了呼呼的风,我当时就脱了力,梦游一样东倒西歪地向习晓北走去,在离他还有两米远的地方我刹那间四散奔逃的魂魄重又聚集在我的体内,因此我发现塔拉同学右手握着一条很长的马鞭,鞭杆和鞭梢的长度差不多------我好歹也在草原上混了几个月,马上就认出了他拿的不是普通的赛马鞭,而是,调教鞭。旭日干一等一的好马,哪里还用的着调教,我浑身一哆嗦,想都没想,掉转头撒腿就跑。由于习晓北和他的马堵在了学校大门口,我只有疯狂向后门逃窜,和孩子们在一起每天都锻炼身体,我觉得此时自己跑起来像一只矫健的羚羊,优雅又镇定,即使后面追着一头狮子。旭日干在我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始终保持着几米远的距离。事后我才明白自己简直傻透了,如果我一直龟缩在学校里,习晓北当着孩子们的面能把我怎么样?现在我义无反顾地冲进了茫茫的大草原,正中人家下怀。看来我只有刘翔的潜质,王军霞是万万做不来的,离了学校没多远,我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越跑越慢。当我终于停下脚步双手拄着膝盖弯腰喘气的时候,尖啸声破空而来,在我的后背上“啪”的一声脆响,于是我的运动服连同里面的T恤一起绽开,皮肤火辣辣的疼。我惊恐地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回身看到习晓北正把鞭梢一圈圈缠在自己的另一只腕子上,他面无表情地冲我抬了抬下巴:“给我继续跑。”后背的衣服裂了个大口子,荒原上的风在跑起来后灌满了我整个身体,让我看起来像一面招展的旗帜。汗水浸湿了眼睛,眼前一模糊,我摔了跟头,还没等爬起来,后背上又挨了一鞭子,我不能容忍自己插着两面旗子跑步,太狼狈了,索性扯掉了上衣,光着上身继续奔逃。我越跑越慢,停下来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每停下一次,习晓北的鞭子都会准确无误的抽在我身上,后来等待鞭子来临的恐惧甚至超过了鞭子抽在身上的痛苦。当一条运动裤也被抽成了碎布条时,我不能再跑下去---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裸奔了。“哥,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你给我个痛快的吧。”我瘫倒在草地上,仰着头哀求。旭日干围着我兜了两圈,习晓北一扬手,鞭子在半空中打了个旋,梢子紧紧缠住了我的脖子。他下了马,两只手分别牵着旭日干和我的缰绳,头也不回地向草原的深处走去。第55章H(和解的意思)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习晓北的身后,锋利的草叶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划了无数道口子,我却浑然不觉,他略显沉重的背影给我很异样的感觉,我忍不住冲上去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他猛回头,不出所料,满脸的泪水。习晓北松开了旭日干的缰绳,狠狠地拉紧了鞭杆,我憋得喘不上气来,死命扣住他的腰。“管江涛,算你狠!我差点以为你死了你知道吗,你在北京最后刷了一次卡就杳无音讯,你老家没人,姓余的老家也没人,我想破头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去买一只几万块钱的镯子,就寻思着你这个倒霉的混蛋会不会被人图财害命了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悔的想杀了自己,可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居然躲在我娘这里休养生息,我,我……”看的出来习晓北是真气苦了,他拿下我脖子上的鞭子扔了出去,一把将我按在了地上。半人高的蒿草万箭齐发,全都扎在了我后背和屁股上,我听见自己凄厉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原野上回响,习晓北停了一下,把我拉起来,抬脚开始去踩地上的蒿草。我这个不知死活的性子啊!我突然就想起了老电影红高粱,看着我哥迈着大长腿马靴一踩一大片,比穿着免裆裤的姜文那帅的可不是一点半点,我扯下了身上最后一点遮羞的碎布条子,冲上去把习晓北压倒在他刚刚整理好的野战行军床上。“管江涛你找死!”习晓北躺在地上,一把攥住了我乐天派的小弟弟不屑地说:“信不信我今天晚上骟了你?”我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一点也不害怕他的威胁,虽然他刚拿鞭子抽了我一顿,可分离这两个多月我胖了十斤,而他却瘦的脱了相,这给了我很大的自信。我跨在他身上低下头去啃咬他的喉结,脑子一下活分起来:“你不对在先吧哥哥,是谁说回来任凭我处置的?”习晓北气结,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把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轻轻捻动他的rutou,他身上一紧,嗯了一声,我退出来捏他的鼻子:“哥,伺候你爷们儿得自己动手脱衣服吧?”昏暗的天色里我看到习晓北的眼睛亮的像两颗星星,他啪的打开我的手,三两下扒光了自己,躺下来伸展开四肢,满不在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