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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地瘪嘴,这楚楚可怜的模样倒真像一只小白兔。她收回拳头,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长出一只手,笑道:“这么神奇!”风笑和道:“再完成三个任务便可恢复人身。”他将玉如意放到地上,口中念念有词,“渣男……”“慢着,慢着!”见他迫不及待地要将她送往下个世界,她连忙出声阻止“我能问林羡云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吗?”风笑和道:“没几年绿音便出嫁了。她一个黄花闺女带两个拖油瓶被人说尽闲言闲语,不得已找到林羡云,将世子交给他。林羡云终身未娶,对两名世子视如己出,将他们抚养成人。一名世子考取了新科状元,最后成为一代明相。一名世子参军,成为威震边疆的骁勇将军。而林羡云在某一年的中秋节,走入澄湖,投水自尽。他的尸体被打捞上来时,手中捏着一盏颜色褪尽的兔子花灯。众人以为花灯里藏着秘密,但是怎么掰也掰不开他的拳头,随后只能放弃,将他厚葬。”莫大的酸涩涌上她的心头,她眼眶一红,险些落下泪来。风笑和伸出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鬓角,温声道:“逝者已矣,别多想,收拾收拾去下一个世界吧。”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篇幅短,下一个世界稍微能粗长一些。然后女主绝对不会再这么血腥残暴了....☆、谜城(一)叶梦笙缓缓地道:“渣男必须死。”话音一落,金色浩茫冲天,将她卷入玉如意之中。待光辉散尽,从虚空中缓缓走出一名金衣飘逸,背负寒剑,冷艳傲霜的女道士。玉如意悬浮在空中,一串金色大字飘了出来,以天作幕:“君的身份是玄天心宗二十九代嫡系弟子冷如霜。天下动乱,群雄割据,占城为王。君与师弟冷去尘来到一所城邦,名为归雁。此乃富饶之都,治吏清明,民风开放,军事强盛,战火无法波及,吸引了远近百姓迁居。然而一夜之间,归雁城突然陨落,城中子民亦下落不明。后人苦苦寻觅归雁城踪影,皆一无所获。后世猜测归雁城遭遇了一场无法避免的天灾。或是地震山崩,或是凶猛山洪,在刹那间将这座城邦摧毁,而城中人皆被掩埋在黄土泥沙之下。而经出土的残存竹简,后人从史官记载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归雁城遭受了一场浩劫。君此次的目的是找出原由,阻止浩劫发生。见金光隐去,冷如霜急忙问:“这个时空我能相信谁?”玉如意中传出风笑和的声音,“除了你自己,谁也不要信。”玉如意化为巴掌大小的挂坠飞入冷如霜手中。她系好吊坠,打量四周景色。树海茫茫,无边无际,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师姐,师姐!”从远处奔来一名同样身着金色道袍的俊俏少年,来到她跟前停下,气喘吁吁道:“你怎么走这么快?”他从斜跨的布带中拿出一面罗盘,只见指针乱转,奇怪地问:“师父是不是给了我水货啊?你看它都不灵了!”此人便是冷如霜的同门师弟冷去尘。冷如霜道:“再往前走走。”两人迷失了方向,在林中似无头苍蝇打着圈圈,天色渐渐昏沉。冷如霜点起火折子照明,她仰首望天,不见星子。阴风渐起,林中却悄然无声。她道:“太、安静了。”反常即妖。冷去尘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心里怕的慌,一手拽紧了冷傲霜的金色袖子,咽了咽口水,“要不咱们先原地休息吧?”“也好。”冷如霜微微颔首正欲盘膝坐下,忽然目视前方,问:“你听到声音了吗?”“什么声音?”“哭声。”冷去尘寒毛直竖,“哪有哭声?”“有婴孩在哭。”她站了起来,往前走去,不知过了多久,几点零星火光挑破这道黑夜,隐隐听得鼎沸人声。冷傲霜抬头,便能望见古木掩映处的几分建筑轮廓。两人又向前走了一刻钟,视野豁然开朗,只见城墙蜿蜒数里,战壕高深,炮楼耸立,蔚为壮观,而城门匾额上书三字——归雁城。冷去尘呼出一口气,眉开眼笑道:“师姐,咱们终于找到啦!”冷如霜道:“师弟,我最近修法出了岔子,记忆有些模糊。咱们来这是为了什么?”冷去尘不疑有他,“归雁城广发告示,谁能治好国君的傻症,谁就可以被封为国师!师兄弟们一得知这个消息就纷纷下山,咱俩晚了一步,与他们错开了。”两人往灯火通明的城中走去。城内似乎正举办盛大典礼,烟火盈天,花灯如昼,鼓乐齐飞,热闹非凡。这些人眼眸熠熠,脸颊生辉,喜气洋溢,手里拎着精巧的荷包,有说有笑。冷如霜询问一名过路人,“请问城中为何如此热闹”那路人毫不见外,笑盈盈道:“恭贺国君的生辰。”“多谢。”冷如霜对她道了谢,便继续往前走。正在此时,庄重的鼓声、笙箫声骤然而起,炮仗冲天而去,震耳欲聋。人群纷纷散到街道两旁。冷如霜与冷去尘往墙角退去,只见整齐的仪仗队由远及近。几个威风凛凛的武将骑在高头大马上开路,他们身后缓缓驶着一辆构造华贵的步辇车。车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绣龙玄衣冕服,戴五彩缫丝和美玉结成的冕旒,憨态可掬,嘿嘿直笑;女的穿烈凤襦裙,戴金冠挽髻,左边额角有一块疤痕。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道直线,神色威严,凛然不可侵犯。四周百姓见撵车驶来,齐齐跪倒在地,高呼三声,“国君圣德,娘娘安康。”此时庆贺的烟火纷纷点燃冲天,“砰”得炸裂,星雨乱落。那国君活泼地扭着身子,兴高采烈地拍手,嘴边似有口水流出。看来国君真是个傻子。她心中这样想,口无遮拦的冷去尘已经先一步说出。他啧啧两声,“男子痴呆,女子却是人中龙凤。师姐,你瞧她额骨微隆,正是师父平日里授课时所说的帝王之相!”冷如霜道:“你这么说国君,不怕被杀头吗?”冷去尘耸耸肩,“师父说修行者不打诳语。再说啦,师姐你的嘴比我还毒,门中哪个没被你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她扬了扬秀眉,“既然师姐我这么欠揍,怎么还好端端地活到现在?”冷去尘懊恼道:“你入门最早,尽得师父真传,没人打得过你。”却在此时听得一道慵懒磁性的声音,“你们怎敢当街议论国君,现在的道士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