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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胖嘟嘟泛油光的脸晃得萧夙机一眨眼。“皇上,听说太师快要从灵隐寺回来了,您这几天还是准时上朝的好。”王国福小心翼翼道,这几天出了这么多篓子,等太师回来了,还指不定要怎样腥风血雨呢,尤其是皇上的古怪,我们都十分担忧。“太师?是经常收朕作业的老头?”萧夙机撇着嘴啧啧几声,想想记忆中的太师,却发现也淡薄的厉害,有些事情好像存在过也好像从来就没出现,比如小时候太师追着他满院子跑,比如把他画的小乌龟交到父皇母后那里去,比如朕保护待宰的兔子时他推了朕一把......萧夙机蓦然一愣,忽然想起来前几日霖王曾经问他,还有谁推过他,他说不记得来着,萧夙机喜极,终于想起来这件事了!要赶紧告诉霖王证明朕没有说谎!于是他蹬蹬蹬的往朝堂上跑,王国福颠颠颠的在后面追,自从跳了豆豆的绳子,皇上的小肚子小了,手臂上的肥rou不见了,跑的就更快了,一群太监们上气不接下气的追着,纷纷觉得,如果皇上不需要轿子我们就可以把轿夫辞退了,剩下的钱找豆豆姑娘多买几根跳绳,再不跳就无法追上皇上的步伐,分分钟被残酷的职场淘汰,特别可怜!“爱卿们早!”萧夙机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往下面一瞄,霖王果然在,依旧非常英武霸气,看来朕送过去的安神养气的草药十分见效,虽然爱卿被刺客的银针所伤,但是在朕的呵护之下完好如初,肌rou仿佛又大了些!寒敬之此刻特别不自在,因为身边左右的大臣都在躲着他!像躲小鬼一样躲着他!站在他左边的施大仁还在哆嗦,不仅哆嗦,脖子上还挂着一圈白花花沉甸甸的大瓣蒜!虽然霖王府的暗卫人脉发达,技术高超,江湖和朝堂上发生的大事小情都摸得特别清楚,只要寒敬之想知道,再秘而不宣的交易都逃不过他的耳朵。不过偏偏一件烂大街的从皇宫传到市井的流言,寒敬之却丝毫不知,因为没有哪个暗卫敢把霖王变成了一个大头木棍妖怪这件事写信上报上去。他们一边心中怜悯,一边偷偷替霖王殿下烧纸。我们霖王那样好,既勇猛威武又为人谦和,偏偏被jian人所害,变成了一个靠木棍和法咒续命的大头妖怪,连皇上都体恤我们王爷,送来了补气的草药,希望霖王的下半身可以在地府过得快乐,我们都是用自己的私房钱烧的纸钱,根本没要求涨工资,一张纸钱一千万两银子,特别阔绰,每天烧个一百张,就在王爷的卧房墙角,烧的王爷每晚都被烟呛醒。而且我们还希望王爷的下半身可以把地府买下来,这样有一天我们也下去了,还能跟着鸡犬升天。真是特别特别凄惨的王爷!作者有话要说: 霖王:我以为王府每晚一次消防演习......第15章国之栋梁!“诸位爱卿,今□□堂上的味道有些大。”萧夙机吸吸鼻子,忍不住阿嚏一声,今天的朝堂有种御膳房的味道,莫不是朕肚子又饿了?施大仁小心谨慎的瞥了一眼霖王,迈着小碎步以霖王为圆心绕了一个半圆,都没敢往霖王身边靠,他拱手施礼:“回皇上,臣最近偶感风寒,挂了一串大蒜,许是惊扰到皇上了。”寒敬之右边的丈刑史施蛋也忙不迭的紧走两步:“皇上,臣也风寒,臣也挂了大蒜。”斜后方的杜大人横着蹭了出来:“皇上,臣除了大蒜还带了一包辣椒。”正后方的牛大人支吾道:“臣......臣怀里还有今年清明剩的青团。”寒敬之:“......”有病,不灭国都对不起这几位大人。“爱卿们真是好兴致,不过朕有一件十分紧急的事情要说,某人想让朕问问袁大人的事。”萧夙机继续用色-眯眯的眼神瞥寒敬之,即便爱卿身处大蒜之中,周身萦绕着一股厨房的味道,但也并没有影响爱卿的英俊,今天的爱卿依旧是肌rou壮硕!这个某人正在皇帝的寝宫里绞尽脑汁的画小黄漫,漫画里的霖王衣衫不整,在萧夙机的邪笑之下瑟瑟发抖,肌rou上都挂着漂亮的汗珠,一副任人欺负的小媳妇样。豆豆唉声叹气的画着逆CP的小黄漫,手里拿着萧夙机给她的,一边照着原稿画一边忧愁,有朝一日皇上知道了体位,该有多么失望,多么悲伤。袁清风原是她笔下的一个小人物,戏份最多不过五章,由于袁清风是内务府的官员,唯一的功能就是凸显萧夙机的暴-虐,袁清风有个不争气的侄子,他多年来与侄子狼狈为jian,在银、皮、瓷、缎、衣、茶等六库出纳关节捞油水。其实就是小贪小利,但积少成多也终于引起那些不打点的正直商人的不满,商人们齐齐将袁清风告上了刑部,刑部立案侦查,萧夙机下令,将袁清风与其他几位犯事的大臣一同关进牢房,每人发一柄锋利的匕首,谁能将其他人的眼珠剜下来,放在嘴里吃掉,就可以留全尸,还可以安葬在祖籍。豆豆并没有详细描写这段过于残忍血腥的画面,只是通过袁清风这个人物,将群臣对萧夙机的恐惧与不满推向了顶点,在她的笔下,没有袁清风贴身丫鬟这个角色,更没有皇上霸占罪臣女眷的描述。所以这一段完全都是同人文的悬疑线,她也帮不了萧夙机什么。“皇上,袁大人生前一向胆小怕事,臣与他谈论国家大事,也未见深谋远虑,今日问责他的几位妻妾,发现袁大人从未宠幸过这位贴身丫鬟,不过奇怪的是,也不让这丫鬟远离自己,有善嫉的小妾曾偷偷听墙角,发现袁大人与这位丫鬟都是分榻而睡,从不行男女之事。”赢裘拱手道。裴钰丞相小声惊叹道:“天啊!原来大统领也会谈论国家大事......”赢裘脸上一红,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赢大统领,可曾检查袁府抄出来的东西?”寒敬之渐渐觉得,事情开始变得清晰,仿佛被乌云遮住的天空重新撕裂迷障,这丫鬟与袁清风的关系就是重要的突破口,如果两人是这样的相处方式,那么说明袁清风清楚这个丫鬟的身世背景,只要能从袁清风的遗物中查出蛛丝马迹,真相便如抽丝剥茧一般浮出水面。前些日子他曾飞鸽传书给自己的师父天玑道人,银针与幽香这种暗算手法在江湖上罕见,他只能期盼见多识广的师父指点一二。好在昨天鸽子飞回来了,带来了天玑道人的手书,的确不是大祁武林中人惯用的手法,天玑道人早年间游走四方各国,曾在北苗的一间小客栈里亲眼见识到这种暗算手法——迷香掠影。